周四,很早的时候苏妩就开始打扮自己,她把自己打扮成为和谢姜戈很配的女孩,就像那位叫沈画的女孩一样,穿印有可爱卡通图案的T恤,牛仔裤,头发斜斜的绑了麻花辫,戴上手工编织的草帽,肩上背着大包。
昨晚,因为他们要离开曼谷几天,谢姜戈回家去了,他得安顿他的妈妈,他们约好,等谢姜戈安顿好一切后他会来酒店找她。
十几分钟前,苏妩给谢姜戈打了手机,现在,谢姜戈正在来酒店的途中,苏妩把自己弄得妥妥当当的,站在房间门一打第一眼就可以看到的位置。等门一打开,她就要对他微笑,很可爱的对他微笑。
一切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谢姜戈打开房间门她就让他第一眼就看到她,苏妩对着谢姜戈微笑,可是,谢姜戈没有对她回以微笑。
谢姜戈看着苏妩的眼光是复杂的,苏妩知道谢姜戈这个早上想必第二次撒谎了,这次撒谎的对象是更为信任他的人。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让谢姜戈撒谎了,苏妩走了过去,挽住谢姜戈的手,手指向房间门,谢姜戈,我们出发。
早上八点,苏妩坐上前往柬泰边境的小火车,她的身边坐着谢姜戈。
这是苏妩坐上在泰国普及率极高的小火车,火车上面有堆放行李的顶棚,据说有些人为了逃票会把自己装到行李中,等火车开了一段路,逃票的人会从行李跑出来,他们在顶棚上三三两两的喝起了小酒唱起了小曲,这种小火车在泰国已经有半个世纪的历史,在上个世纪还很流行,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交通更为的发达,这种小火车已经沦落为前往边远地区的交通工具。
终于,苏妩坐上了小时候她一只就想坐一次的小火车了,她喜欢那些坐上顶棚唱着歌的人们,他们总是生机勃勃的。
现在,已经没有人为了逃票把自己装在行李袋里了,但是,苏妩心里觉得快乐,因为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因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把手升到窗外,因为身边有着谢姜戈,还有沿途上金黄金黄的金链花。
偶尔,金链花的花瓣从车窗外飘进来落在她的头发上,金链花的花香味道让苏妩的鼻子痒痒,苏妩皱着鼻子,谢姜戈的手环过她的后颈,帮她把挂在头发上的花瓣拿下,拿下花瓣之后谢姜戈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移到她的肩膀上,顺势,苏妩手从窗外收回来抓住谢姜戈的衣襟,头靠在他的怀里。
这一路上,苏妩在谢姜戈的怀里做着梦,又甜又涩的梦,小姨总是说,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会有遇到一.两件不顺心的事情,挨挨就过去了。
会吧,会那样吧!
火车到达终点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苍茫,这是一座坐落在柬泰边境的小村镇,这座村镇一位因为一位意大利摄影师的一组照片变得小有名气,陆续的,有慕名而来的旅客拿着地图找到这里。
穿着很花俏的中年女人早已经等在那里,中年女人是这家小村镇的旅店老板,来之前苏妩给她打过电话。
在中年女人的带领下,苏妩和谢姜戈吃了晚餐还有泡了约一个小时的温泉,一个小时的温泉把她和谢姜戈的脸泡得红红的,谢姜戈的目光在她的胸前停留了许久才别开。
十点左右,苏妩没有按照原计划那样住进定好的房间,她临时起意提出把房间换成船屋。
这个地方的所谓船屋在意大利人摄影师接受一家电视台的采访时声名大噪,他毫无忌惮的说出,他和自己女朋友在当地人的推荐下住进搭建在湄公河畔的船屋,意大利人得意洋洋的告诉人们,他和自己的女朋友在船屋呆了三天三夜没有出门,期间,感觉美轮美奂。
在苏妩提出把旅馆房间改成了船屋时谢姜戈提出拒绝,小谢说这一带蚊虫极多,住在船屋不是好的选择。
小谢的义正言辞让苏妩觉得尴尬,显然,谢姜戈压根就没有听过据说很美妙的船屋,可她又不好意思向谢姜戈说明,狠狠的盯了谢姜戈一眼苏妩心里生着闷气。
中年女人在一边掩着嘴笑,她把谢姜戈叫到一边,一阵窃窃私语后,谢姜戈跟在中年女人的身后,他低着头,手悄悄的握住苏妩的手。
在旅馆伙计的带领下,他们坐着用竹子拼接在一起的船,沿着湄公河安静的水平面往着不远处星星点点的地方行驶,谢姜戈从刚刚的拉着苏妩的手变成揽着她的肩,这里的湄公河水流和曼谷的不一样,这里不像曼谷晚上站在湄公河上一眼望过去都是灯光和天空,包围这片河水的都是山峦,那些山峦在夜色里看着张牙舞爪的,下意识的苏妩往着谢姜戈的怀里缩了缩,谢姜戈更紧的拥她,他的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手缓缓的指向天空。
“苏妩,你看,银河系。”
苏妩抬头,长长的白纱在她的头顶上展开着,被白纱蒙住的是河里的成千上万的钻石,大的发出的光亮更为的闪亮,较小的不甘示弱,它们呼朋唤友的聚在一起采用团队战术,力图用团队的力量打败较为大的钻石。
这些都是小时候爸爸告诉苏妩的,在爸爸家乡的草地上,苏妩仿佛听到爸爸的声音:“挂在夜空的叫做银河系,可爸爸觉得那白色纱带是嫦娥的裙摆,嫦娥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们小妩长大后也会成为一个美丽的女人的。”
是啊,她终于长成了美丽的女人,时隔多年后,此时此刻,她也终于把爸爸的声音真真正正的想起来了,爸爸的声音就像是那初夏里的南风。
约四.五十条的船倚靠在水的中央,四方形的窗糊着白色的纸,很多的船都透着灯光,这就是让意大利人着迷的船屋,意大利人给以这些船屋最多的评价,原始,原始得让他忍不住的想用最为原始的方法去寻找最为本能的欢愉。
船屋是采用那种木材拼接而成的,空间比想象中的还要大,里面没有电源,就采用那种用某种材料炼制而成的煤油灯,伙计很简单的介绍一切后里离开,临离开前还特意问他们会在这里呆多久。
“就一夜。”苏妩和谢姜戈不约而同的回答。
伙计走后,苏妩和谢姜戈显得呐呐的,那种呐呐的状态还延续到他们坐着床上,其实所谓的床只是用凉席铺在床板上加上双人枕头,它就变成了一张床。
苏妩手捏住自己的衣摆,不敢去看谢姜戈,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随也没有去先移动一步,谁也没有先去亲吻谁的嘴唇。
煤油灯所释放出来的味道很好闻,苏妩微微侧过头去看挂在墙上煤油灯的灯芯,一片阴影挡住了灯光,苏妩的下巴被谢姜戈轻轻托住,谢姜戈从刚刚的坐着变成半跪着,他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最初,只是很温柔的舔着,舌尖一点点的舔着她的每一颗牙齿,感觉太过于美妙,导致苏妩昂起脸,手也搁在他的腰间。
沿着嘴角往下,落在锁骨的吻已经不在像刚才那般的轻柔,虽然吻着她的人很想制造出关于更像一名老手的状态,可他的喘息声音已经出卖了他。
谢姜戈是安静的同时谢姜戈也是害羞的,如果没有她的邀请他好像忘了其实他可以脱掉她的衣服的,他的手就只懂得在她的腰间徘徊,不懂得其实他的手可以往上然后脱掉她的胸衣。
苏妩心里叹着气,扯着谢姜戈衣服的下摆,轻声的说,姜戈,我们把衣服脱了。
谢姜戈先是把她的麻花辫解开,让散开的头发垂在胸前,一边把她的头发放好谢姜戈一边说着:“你以后还是按照你喜欢的打扮吧,你没有必要穿成这样。”
顿了顿,继续说:“你就是不穿成这样我也喜欢。”
终于,终于,谢姜戈说出喜欢了。
苏妩垂下眼帘,坐着也变成半跪着,她半跪着为谢姜戈脱掉他的套头T恤,脱完T恤后,她的手指不经意碰到谢姜戈胸前的两点惹来他的一身闷哼。
谢姜戈的手指来到苏妩的胸前时苏妩闭上了眼睛,谢姜戈的手往下,扯住她的T恤下摆,扯着那道下摆往上翻,苏妩配合的把手举到头上去,T恤从她的指尖穿过,滑落,和谢姜戈的T恤放在一起。
摸索着,谢姜戈的手来到苏妩胸衣背后的暗扣,一拉,刚刚还紧紧竖着的胸衣松开,垮垮的挂在胸前,一半的乳晕呈现了出来一边被掩在胸衣里面。
谢姜戈的手从她的背后沿着蝴蝶肋骨顺势来到苏妩的前面,大拇指和食指拉开距离,从胸衣下摆穿过,往上堆,整片的胸部随着谢姜戈这样的一堆全部在苏妩眼前暴露了出来。
当然,也在谢姜戈的面前暴露了出来。
胸衣终于滑落了下去。
苏妩看到自己垂在肩膀上的头发,沿着那些头发一边被头发遮挡住的胸部隐隐约约的,而另外一边的胸则是毫无遮挡,乳尖就立于谢姜戈的手掌里,像独立开在夜色里头的玫瑰,谢姜戈底下头,目光紧紧的聚焦在那里。
这个傻瓜,还要看多久?
苏妩掩住胸躺下,谢姜戈的身体覆盖上来,他的手先是拨开她的头发,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顶端,几经折腾后他又好像不满足,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手掌在她的另外一边肆虐着。
这次小谢的胆子变大了,为了让她的腿更为的打来,他把她的一只腿搁在他的肩膀上,挺腰,整个的没入。
这次,谢姜戈的进入没有经过的任何的阻挡,刚刚摸到小窍门的男孩在浅浅的几次出入后,开始了入暴风骤雨半的捏夺。
还真的和那位意大利人说的那样,只有你到了那里你才会体会得到。
是的,好像是那样的,煤油灯的那种极为天然的滋味,起以及着远离陆地的船,还有船底下荡漾的水波,一切仿佛是处在一个童话世界里,很轻易的让人忘却岸上的生活。
到了最后,苏妩听到自己在谢姜戈的身下一会哭一会笑,哭的时候谢姜戈就吻掉她的泪水,笑的时候谢姜戈就来惩罚她。
“不要弄……弄那里…………”
在哪里听呢?在哪里听过呢……
苏妩想起来了,去年,宋干节,在寺庙里,寺庙里不知道长的怎么样的女孩也是像刚刚自己一样,哀求着她的阿奇哥不要弄那里。
原来,原来,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啊,她怎么也把自己变成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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