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9 你想不想吃嫩草？
牛大卿抱着童格格，上了自己的保时捷，佟宝桂也上了车。牛爱卿问佟宝桂：“你可否和我们娘俩一起去外婆家？”
佟宝桂说：“不行，请不动假。跟我捎个信，代我问候外婆好。”
“你自己也应该多抽时间去外婆家看看老人家，外婆也是非常疼惜你这个大外孙女的。”
“我知道。我现在把车开到我们学院后，你再上外婆家去？”
“好，一切随你的便。”牛爱卿稍带嗔怪地说。
佟宝桂开车到了北京舞蹈学院，下了车。牛爱卿和女儿童格格便开车去了怀柔娘家。这天下午，佟宝桂接到表姐花玉嫔的电话。花玉嫔说是要见见面，并请宝桂吃饭，宝桂当然很高兴。
这花玉嫔和佟宝桂究竟是怎样的表姐妹关系呢？
花玉嫔的妈妈佟瑶璘，是佟宝桂爸爸佟瑶生的姐姐，也就是佟宝桂的姑妈。七十年代，知青下放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佟瑶璘便下放到了湖南常德，和当地青年花和平接了婚，便生了花玉嫔。所以，花玉嫔和佟宝桂是姑舅表亲。
佟宝桂下午放学后，便去了花玉嫔约定的地点，表姐妹俩见了面。
她们的见面地点就是——悦君兮休闲会所。
佟宝桂很诧异，花玉嫔怎么在这里？
花玉嫔便跟佟宝桂讲起了自己一段时间以来所经历的一切，说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会做起足浴服务员来，真是上天捉弄人。不过，现在工作还较舒心，认为这份工作还不错。佟宝桂觉得这份工作不好，但花玉嫔跟佟宝桂说，自己刚开始也认为这份工作不体面，但实际情况并不是想象的那样，只要自己洁身自好，自重不逾矩，还是有蛮好的。姐妹俩很亲热，花玉嫔请客，请佟宝桂在会所吃饭，而且请佟宝桂在会所里休闲了一晚上。
第二天，佟宝桂向表姐告辞。花玉嫔将佟宝桂所借的六千元还给了她，非常感谢她。佟宝桂当然客套了一番，最后收了花玉嫔的还款，心中想：这足浴服务看来收入还很可以的。花玉嫔说：“你如果再到会所来休闲，我跟你办个会员卡，这样可以优惠百分之二十。”
“我也许不会再来，就算来也只是偶尔的，所以不用办会员卡的。不过，我小姨她也许可以办会员卡，”
“那你可以建议她到我们会所来，我跟她办上会员卡。”“好的。”
佟宝桂便高高兴兴地回了舞蹈学院。
牛爱卿回娘家过了两个昼夜，第三天回来了。佟宝桂问了外婆身体怎样，小姨说身体还较硬朗，外婆要宝桂和她妈也都去玩玩。宝桂说好，等有机会就和她妈一起去。
末了，佟宝桂想起花玉嫔的话来，便对牛爱卿说：“小姨，你经常去休闲会所休闲吗？”
“是啊，怎么？”
“如果你再去会所休闲，就到悦君兮休闲会所去。我的表姐在会所里当足浴服务员，她可以跟您办个会员卡，这样可以便宜不少钱。”
“是吗？就是花玉嫔？她不在我厂里上班，跑到会所当洗脚妹去了？”
“是足浴服务。不是任何顾客都能办的，只有内部人员可以办，每次都打八折。”
“可以，很好。我有时间就去泡泡脚。那就让她跟我办个会员卡吧。”
过了几天。
牛爱卿和自己的几个牌友打麻将后，她提议：“我们一起上休闲会所去休闲休闲？”
只有牌友奚小娥当即赞同：“可以可以，姐妹们是要享受享受生活。”
“走，到悦君兮休闲会所去。”
“好的。”奚小娥当即响应。
于是，牛爱卿开着自己的保时捷，载着奚小娥来到了花玉嫔所在的悦君兮休闲会所。花玉嫔见到了自己先前的老板，非常热情。因为牛爱卿是宝桂的姨妈，这样算起来也是转折亲。花玉嫔跟牛爱卿忙不迭地解释了自己离开爱妮乐玩具公司的原因，然后抱歉地说对不起，然后就给牛爱卿去办了会员卡。
且说牛爱卿和奚小娥两人，先前并不认识，她们是在麻将馆里认识的。爱打麻将的人，一回生，二回熟，打了几次麻将，大家就都熟络了。在牌友中，牛爱卿和奚小娥很投缘，她们两人性格相似，谈话有共同话题，所以两人走得很近，而且很快就成了很是亲密的姐妹。
牛爱卿和奚小娥两人在女性服务区，洗了桑拿浴，换上会所的衣服，两人就去吃自助餐。吃了自助餐，两人躺在会所的统铺炕上休息。
所谓统铺炕，是这样的——
会所里，洗完澡的人，都统一到一个大厅里休息。大厅里摆着许多能睡能躺的单人床。每张床，脚头都有一个显示屏，客人可以看电视，由自己打开或不开。如果想吃点水果或者干果，以及还有什么别的服务，都可以按床头的警铃。按响警铃自己只能听到提示声，信号便传送到了会所的前台，前台便安排服务员来询问客人需求。客人这时就可以随意点水果和干果了。点完后，便有服务员按需求端来客人点的水果及干果，放在床头摆放的一个小柜子上。如果这时，不想躺在统铺炕上，客人可以跟服务员要单独的房间休息。
牛爱卿和奚小娥，她俩躺在挨着的统铺上，都打开床头的电视，边看电视又边聊天。闲聊了一会儿，牛爱卿请客，她和奚小娥共要了一间双人房休息。
客人在单独的房间里可以要足浴服务，可以要全身按摩服务。当然，在统铺上，也可以要足浴的，只是不能要全身按摩，大众场合不雅观。
且说会所里，究竟有不有“特殊服务”呢？如果没有，那伏于晨怎么会听到关于这些方面的传闻呢？
是这样的：
会所里的服务员有男有女。顾客可以选择异性服务员，也可以选择同性的。要足浴，要按摩，要什么样的服务员，都可以通过床头的警铃跟前台提，由会所里的经理安排。客人熟悉会所的服务员后，也可以专点某位。客人在这些服务员来服务时，客／服双方非常熟悉了，就可以私下里商榷某些特殊的服务与被服务事项。能不能达成以及收不收服务费，那是双方的事。这个会所不管，它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佯装不知。
伏于晨不了解全面情况，加上花玉嫔“卖艺不卖身”，以至于吃了“闭门羹”。
牛爱卿和奚小娥都在会所休闲过多次了，她们了解全面情况。牛爱卿因为单身，曾经要过男服务员的“特殊服务”，那是解决生理需求。奚小娥只了解，但没有要过。但今天她俩要了一间双人房，显然是不需要特殊服务的。
但她俩在这单独的双人房里，彼此无所顾忌了，便聊许多私密的话题了。她们聊到了找不找情人的问题。
奚小娥说：“牛爱卿，你有不有情人？”
“有，算是情人吧，不过情感不深。”牛爱卿很是大方地说，然后反问奚小娥，“你有不有？”“当然有啊，不然，岂不愧对人生。”奚小娥也大方地说，然后又反问牛爱卿，“你的情人是大哥，大叔，还是小弟啊？”
“是大哥，没有大叔，也没有小弟。”
“哦，”奚小娥有点替牛爱卿惋惜，便开玩笑地说，“老牛，你想不想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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