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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8    心甘情愿无反顾

陈伟民说:“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不怪你们。”他拉着他老母亲的手,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身旁的花玉嫔说:“娘,你看这是谁?”

“这是你媳妇吗?”老母亲说。

“是的。这是我女朋友。我让你别瞎操心,你就是不听。”

花玉嫔连忙给陈伟民的老母亲打招呼:“伯母好。”

老母亲松开了握着陈伟民的双手,用双手来握花玉嫔的手,花玉嫔连忙把手伸上前,和老母亲的双手握在一起。

“哎呀,水灵灵的,俊,俊,俊。”老母亲望着花玉嫔的脸蛋说。“谢谢伯母夸奖。”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喊:“漂亮,漂亮。”有人吹口哨“唷——”许多人都朝花玉嫔瞅着。瞅得花玉嫔都有些不自在。

大哥陈伟平说:“走走走,我们回家说话。”

“是是是,”邵支书对陈伟民说,“你们先回家团聚后,然后到村委会赴宴,村委会特地为你准备了酒宴,为你接风洗尘。”

“好的,谢谢邵支书。”陈伟民说。

邵支书又大声地对周围的群众说:“大家都散了吧,让陈伟民回家团聚。”

陈伟民和花玉嫔便上了车,车子缓缓地向前行驶,周围的群众有一些人纷纷离去,有一些群众在车子两旁跟着向前走。走了大约四五百米,在一幢三层楼的别墅前停下来,陈伟民让花玉嫔下车,他将车子开进了车库。然后,陈伟民叫来侄儿侄女,帮着把一些礼物提进别墅。他牵着花玉嫔的手,一同走进了别墅。只到这时,围观的群众才彻底散去。

一进屋,首先是一楼大厅,楼屋很高,宽大空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照得出人影。这是家庭举行大型活动时用来宴请宾客的,也用作集会和舞会。通过转角楼梯,上到二楼,同样有客厅,除客厅,再就是一些卧房、娱乐室及厨房。

大家纷纷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一些椅子上落座。这里有母亲,大哥大嫂,大姐姐夫,有侄儿侄女等。陈伟民牵着花玉女在一张条发上坐下,母亲在一把沙发椅上坐着,面对着伟民和玉嫔,其他人等都以母亲、伟民和玉嫔为中心围坐着。

陈伟民吩咐侄儿侄女将自己所买的礼物都提到现场,他然后开始分发礼物。礼物的价值有重有轻,因人而异,但人手一份,决不空缺。当然最贵重的是母亲的,其次是哥嫂的,再就是姐姐、姐夫的,再就是小辈们的。大家纷纷感谢伟民和玉嫔。玉嫔是享受着陈伟民假借其名所行的礼数带来的谢意。其实她并没操心,全是陈伟民自己张罗的。

老母亲开始打量玉嫔,然后询话。

“孩子,你叫花玉嫔吧?几几年出生的?”

花玉嫔答道:“我是叫花玉嫔,是九五年的。伯母。”

“二十二岁,乙亥年,属猪的。我们伟民是七九年,已未的,属羊,猪羊蛮相配的。好好好。”老母亲说。

“妈,这都是迷信,不可信的。”陈伟民说。

“哎,不能这么说。我看你们蛮相配的。虽然我们伟民大你十几岁,但这个年代无所谓,男的大,会心疼人。”

花玉嫔不好说什么,她只是笑笑。老母亲又问:“你家是哪里的?”“湖南常德的。”

“哎呀,这离得不远。好好好,太好了。我喜欢。”

花玉嫔依然只是笑。

陈伟民的母亲继续问了许多问题,都是陈伟民替花玉嫔回答。陈伟民其他的亲人围在一旁,老母亲每问一个问题,待陈伟民一回答,亲友们都觉得挺好的。他们既是对陈伟民恋爱的赞同,又确实觉得很好。

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邵书记来电话催了:“伟民,欢迎你们全家都到村委会活动中心来,今天村委会特设酒宴,为你接风洗尘。”

“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就到。”

陈伟民说:“妈,我们吃饭了再继续谈。现在邵书记来电话催了。”

“好的好的。太好了。我们全家都去吃酒,大家都沾你光。哈哈哈……”老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

这时,大家都步行赶往村委会活动中心去。村委会活动中心内安排了五桌酒席,村委会全体成员和陈伟民一家人。邵书记亲自邀请陈伟民坐在第一席首席位置,自己亲自作陪,胡村长,戚会计等人均在第二席、第三席落座。他们分别陪的是陈伟民的家人。

虽然酒席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酒水也不是什么仙露琼浆,但村里人的热情和他们一片赤诚的人,深深地打动着陈伟民。当老支书给陈伟民敬酒时,陈伟民激动得热泪盈眶。陈伟民说:“邵书记,您不必再言说,您和村民的一片心意我全领了。俗话说:‘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做人不能忘本,我陈伟民在外打拼,小有成就,现在乡亲们要建水电站,这是为子孙后代造福,我陈伟民绝不会袖手旁观。我尽我最大的努力,投资五个亿。”

一下子,整个酒席上的人全都开始热烈鼓掌。老支书说:“伟民,太好了。有了你五个亿的投资,水电站便再不缺钱了,乡亲们夙夜忧叹的资金问题彻底地解决了。我为盘头村出了你这样的骄子感到无比的骄傲,我为盘头村所有的村民祝福。来,所有的人都上满酒,我们一起干。”所有在场的人,都斟满了酒,大家一起举杯,为盘头村的水电站干杯,为盘头村出了陈伟民这样的骄子干杯。

在酒席上,陈伟民感慨万千,他开始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回忆起乡亲们对他们家的照顾与救济,对他陈伟民的关怀与培养,他慷慨陈词,声泪俱下,述说自己能为家乡尽点绵薄之力完全是应该的,用不着乡亲们无此恭维与感激,自己还将继续为家乡歇尽全力,贡献自己的力量。

整个酒席上,气氛热烈异常,个个喜笑颜开,人人欢声笑语。看到这个场面,花玉嫔也被感动,心中对陈伟民充满了敬意。

最后,在无比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酒宴。当陈伟民牵着花玉嫔的手回到别墅时,花玉嫔问陈伟民:“陈伟民,如果我拒绝你的一切用心,你会非常失望吗?”

“不,哪怕没有结果,我也竭尽全力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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