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0号。
晚上。
最后一次排练结束后。
自然是直播排练。
这玩意也要排练？
要。
几十个货品，不多演练几次。
全靠主播临场反应，或场外提示的话。
那就太容易出问题了。
在以后那些专业带货的MCN机构中。
新人主播甚至需要自己录像一场场的空播，通过公司认可后，才能正式开播。
就跟考试一样。
现在杨峥只是要他们排练一下，已然是很宽松的政策。
“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为明天正式作战做好准备。”
杨峥说了一句。
“好的老板。”
“老板也早点休息。”
“老板明天见。”
“……”
众人纷纷应声，而后便各自散了。
而这时。
韩雨妍找准机会，凑到杨峥耳边快速低语了一句：“老板哥哥，晚上有空一起吃个夜宵吗？”
杨峥笑着拒绝：“今晚就算了吧，等明晚一切结束，我再请大家一起吃个夜宵。”
“哎呀，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韩雨妍娇嗔道：“人家是想就跟老板哥哥两个人去吃的那种……夜宵。”
也就是她自己当夜宵。
但杨峥还是拒绝道：“以后再说吧，最近太累了，今晚想好好休息。”
他当然不是突然就改吃素了。
只是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老板的还能不知道吗？
韩雨妍都已经请假停播过好几次了。
说是出去旅游散心。
去的地方还都不同……
不然她是怎么月流水近500万，成为斗鲨第一吸金女主播的？
真以为那些大哥光是看她跳舞，就能咔咔猛刷几十上百万？
她的月流水和吸金能力，都是实打实的。
而对于这样的妹子，虽然人长的漂亮，身材也好，还非常性感、非常会。
但杨峥现在是真提不起兴趣。
都开上2000万的超跑了，哪还会乐意去挤公交的？
有人或许荤腥不忌的乐意。
但他肯定不乐意。
“行吧，那老板再见。”
韩雨妍说完这句，性感的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
省去了“哥哥”两个字的称呼，无疑就表露了她的一些态度。
杨峥不由暗自感叹：这人要变起来，可真的太快了。
就两三个月前。
韩雨妍刚做直播那会儿。
就只是舞跳的性感。
而日常生活中，虽然不是小白花了。
但就杨峥体验那次，她都还略显青涩。
可现在的话……
就今晚约杨峥吃夜宵，明显就是为了纯体验，不带丝毫利益性质。
而杨峥拒绝后，她还挺不乐意。
甚至给杨峥甩脸色。
当真是，又飘又色！
杨峥忽然就觉得，跟程立杰的暗中对赌，自己输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以韩雨妍这表现，怕是很难顶到明年还这么火。
看来得改变一下策略了才是。
正好，这次双11在掏货直播后。
韩雨妍的人气大概又能迎来一波高涨。
或许可以趁机卖个好价钱。
而且马上就要到2015年了。
他也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
杨峥正在思考着这些问题时。
又一个身影凑了过来。
“要一起去吃个夜宵吗？”
是王昕楠。
妹子声若蚊蝇，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这个倒是挺坚守底线的。
但杨峥依旧婉言谢绝：“最近太累了，今晚想好好休息。”
无它，唯太多尔。
体验一次，就此斩断，以后各自安好就行。
不然还继续二次、三次的话，就又牵扯不断了。
而他现在这情况，都已然远离他不集邮的初心。
再继续下去，那他是真遭不住。
就连他答应每月给零花钱的钟真，还有还欠他七次的裴依嫚。
自上次指导两人直播过后。
他就都没再联系过了。
平常没事，他或许还能抽空去交流一下。
但只要稍微有点事。
那是真忙不过来。
而正好。
钟真大抵是因为上次他带着裴依嫚一起过去。
然后心里有了些想法。
也没再主动联系过他。
毕竟他那样的举动，就真挺不把人当回儿事的。
钟真没有当场抗拒，就已经是很能忍了。
有了想法当然不奇怪。
他当然不会去哄着。
甚至觉得，就此斩断也挺好。
这跟渣不渣的没什么关系。
因为本身就没啥感情。
他这顶多只能算是少了点契约精神。
但话说回来。
钟真现在做直播，一个月也能挣个两三万。
这钱没他，钟真能赚到？
而没有这笔收入来源，钟真心里会敢有想法？
所以真算起来，杨峥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毕竟钟真去正常的交个男朋友，该失去的依旧会失去，可却很难得到现在这么多。
从七月份的尾巴，到现在11月份。
六位数肯定有了。
这是她十几年的生活费。
这边。
王昕楠没有多纠缠，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哦。”
然后便也离开了。
而王昕楠走后。
沈亦歆又走了过来。
杨峥主动调侃的一句：“你不会也是来请我吃夜宵的吧？”
好吧，说来说去，其实就正如那句歌词：得不到的从来矜贵。
而得到过的，自然就是可有可无了。
如果连死过一次，还看不透所谓的感情，那就太屑了。
听到他这话。
沈亦歆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白了他一眼：
“想吃夜宵，那你找她们去。”
杨峥笑了笑，拉起她的手：“确实有点饿了，我们去吃个正经夜宵。”
“还有人呢！”
沈亦歆嗔怪了一句，连忙抽回了手。
杨峥没让她为难，示意道：“走吧。”
两人一起出了公司后。
杨峥才再度牵起沈亦歆的玉手，轻轻揉捏。
沈亦歆脸颊微红，但没有挣脱。
两人就去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夜宵店，吃了个正经夜宵后，便各回各家了。
这半个来月。
杨峥晚上经常在公司待到凌晨。
而沈亦歆一直有陪着他一起。
两人在办公室，都已经解锁过很多剧情。
沈亦歆除了底线尚未失守。
已然是全面阵亡。
就连桌子下面她都待过了。
所以杨峥今晚要真想把她当夜宵，其实不会有多大的阻碍。
他态度强硬些，沈亦歆抵抗不了。
正如他把人逼到桌子下面那次。
但大鱼大肉的吃习惯了。
有时候就真喜欢吃点小菜解腻。
他就觉得现在跟沈亦歆这种相处模式就挺好。
真要全面攻占后。
反而就失去了一些情调。
还是那句话。
无它，唯太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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