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不觉得她与盛谨言有什么情感关系,她挑眉不解,“情感关系?”
盛谨言舔了下嘴唇,眼中情愫肆意,“那天在陆桥镇的酒店,我不是和你睡一起了么?”
容琳,“......”
“虽然有名无实,但我除了抱了你,我还摸了你,也吻了你!”
盛谨言挑了挑眉眼,有点惋惜,“严格意义上说我们俩不是扯平了,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容琳的脸像淬了一层桃红色的水粉颜料,耳根都在泛着粉红,衬得她愈发的娇媚。
她低头垂眸,她不认为她是投资失败了,是她太相信盛谨言的人性了。
只是,盛谨言既然能给渣男许晋投资,她为什么就不能要回自己的投资成本?
“行,我酒还没喝完,你坐这等吧!”
容琳懒得搭理他,继续喝酒。
盛谨言就拿着手机看,也没再说什么。
等容琳再醒来时,她已经在盛谨言的房间里了。
抬眼便看到洗过澡的盛谨言,顺毛着头发坐在沙发上,满满的少年感,他目光所及处是她。
容琳警惕地看了眼四周,“我怎么在这?”
盛谨言笑容玩味,“容小姐,你喝多了,我怕你被别的男人图谋不轨,就把你扛回来了。”
他象征性地捏了捏肩膀,“别说,你还挺沉!”
容琳,“......”
她翻了个身起来,“是你想图谋不轨吧?”
这话一出口,容琳就有点后悔,话里蕴含了暧昧和暗示。
她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将床下鞋拿过来穿好。
盛谨言得意地笑了笑,又说,“你要不要洗个澡清醒下?”
“不了,我要回去了!”
容琳还没走到门口,盛谨言就把她截住了,“容容,我现在想图谋不轨,你呢?”
容琳抬眼看着盛谨言,这男人长得确实好看。
他的一双桃花眼恣意含情,满是撩拨,很有几分性感。
容琳扯扯嘴角,讥讽,“盛先生这么看着我,是想以色示人?”
盛谨言眼中藏着兴味,“我觉得我有这个资本,可以靠男色取悦你。”
容琳,“......”
容琳故意挑了下眉尾,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盛谨言的腰腹以下,“就凭这?”
她又冷漠地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对你没企图。”
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声音低沉,“容容,你冒然诋毁我,我觉得我有必要身体力行地给你上一课。”
说完,他将容琳捞进了怀里,霸道凌厉的吻就落了下来。
不同于第一次亲吻,这次的盛谨言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容琳被他的大掌揉得几近站不稳。
她用力地抓挠着盛谨言的脊背,含糊不清地嘟囔,“你放开我...你个...人渣。”
盛谨言的腿抵住了容琳的腰,让她瞬间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异样。
“还敢说我没资本么?”
“不要脸,你放开我!”
看着被亲吻的脸色发红,嘴唇粉红的容琳,盛谨言心猿意马,他真的很想要了她,却最终停了下来。
盛谨言松开了手,“容同学,下课了,你以后千万别挑衅男性尊严,容易被正法。”
容琳扬起手要甩盛谨言,却被他钳住了手腕,他顺势伸手在她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
“吃你的巴掌又不长点心眼,你还打上瘾了?”
盛谨言勾了勾薄唇,“你对我别的‘特长’要是可以上瘾的话,我倒是很乐意。”
容琳,“......”
说完,盛谨言拿过容琳的手机,微信扫码加了微信。
容琳气闷的回怼,“你是不是有病?把手机还给我。”
盛谨言拿着容琳的手机点了片刻才还给她,但她听到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容琳接过去一看,盛谨言给容琳转了20万,而且他已经帮她接收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谨言笑笑,“对你的补偿,毕竟那天你确实帮我退了婚。”
他垂下眉眼,但无丝毫愧色,“而且,我还言而无信地注资了许氏商贸,我是你我契约中的违约方,理应赔偿你。”
容琳咬了咬嘴唇,冷嗤,“你刚才不是说是我投资失败了?”
盛谨言挑眉,满眼不解,“嗯?是没睡成功,但在一张床上。”
忽而,他又了然地点头,“呃,算是‘我和你同床共枕’的投资补偿也未尝不可,没区别。”
盛谨言尤嫌不够,玩味浅笑,“只是,我真没睡成!”
容琳,“......”
她本不想要这钱,见盛谨言不仅诚心而且嘴贱,她觉得不要这钱都对不起自己的耳朵。
容琳转身往外走,她又转头看向了盛谨言,“盛先生,方便把你家的住址发给我吗?”
盛谨言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的光,“怎么容容你还想上门服务?”
“你...”容琳长汲了一口气,又说,“你公司的地址也可以。”
“你路子这么野吗?”
盛谨言笑得爽朗,“我办公室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宁都城,你喜欢这?”
容琳,“......”
容琳被气得不想再讲什么涵养和素质了,她冷笑出声骂了句,“傻逼!”
随即,她开门走了,将盛谨言的房门摔了个震天响。
盛谨言看着容琳气场全开地走了出去,嘴角挂着笑,那个笑容很恣意又意味深长。
被气得不轻的容琳出来时,正巧碰到了何森。
“容小姐?”
容琳见是盛谨言的秘书何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下。
她平复好心绪走了过去,礼貌地问何森,“何秘书,可不可以把你们公司的地址和你的联系方式给我?”
见何森不解,她又解释,“我想把那天我借穿的,你老板给他‘爱人’买的衣服,包还有首饰给你寄过去。”
容琳诚恳,“你帮我还给盛先生,谢谢了!”
何森觑了眼盛谨言的房门,他也拿捏不准盛谨言的意思,以往他拒绝了哪个女人都会给予一定的补偿,包包,首饰都会随女方挑。
只是这容琳跟盛谨言那天也不是相亲,也没有拒绝,容琳自然是不需补偿的。
想到这,何森将联系方式和地址给了容琳。
容琳走后,何森站在那想了片刻,觉得这个时候去找盛谨言是自讨苦吃,他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容琳起了个大早去早市买菜,还买了早点。
她回来后叫容铭起床吃饭,等到容铭去上学了,她又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等容琳再起来,查看手机邮箱,在陆司泽给她改的论文时,发现本地最火的公众号,推了一条置顶,还是篇小说。
她急着翻看陆司泽的论文批注,不小心点开了推送,那小说就映入了眼帘。
容琳只看了个开头,又扫了两眼插画,她就知道这小说里的主人公是谁了。
她看完声情并茂的“小作文”,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沈家真的有很多钱么?
为了打压她和容铭竟不惜自揭家丑?
据她所知,沈家就剩带死不活的几个奢侈品牌的代加工厂了,毕竟现在东南亚的劳动力成本低于国内,很多国外品牌纷纷在那边建厂。
沈家的生意被挤压得很厉害,早已没有之前的风光,勉强上市的沈氏国际,股票走势也一直不好。
容琳不知道沈芮怎么想的?
她竟为了一个小破厂和她爸沈国声的钱,把沈国声的身后名都搭进去了。
难道沈芮和她一样也讨厌沈家人?
可沈芮也不吃亏,虽然小作文里的人物用得化名,但把容雪薇和她写得那叫一个令人发指,成功引起了人们对“老小三”与“老小三”子女的愤恨。
至于那插图剪影以及时事评论更是带了一波好节奏,让人们都不用猜,就知道说的是容琳姐弟。
毕竟,晋城太小了,小得到处都有熟人,可能认不出姐弟俩的容貌,但名字一定如雷贯耳。
容琳看完也生气,但她不会蠢到花钱去删文。
晋城关于她的飞短流长一直就没断过,她要是不靠强大的内心撑着,而是靠花钱买平安,她和容铭早饿死了。
至于沈芮想通过这些手段耗光她的那点钱,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在晋城找不到像样的婆家,这些容琳也早就看穿了,她也不在乎。
经过和许晋这一次,容琳有了不婚不育的想法,恣意潇洒地独身一辈子不也很好嘛?
容琳懒得多想,打开电脑改完论文,就开始给几个公司代做报税和账目。
这种会计工作虽然一个月就做一次,但报酬还挺可观的。
下午,做完这些工作,她决定去医院看下容雪薇的状况,要是有进一步恶化的消息就太好了。
这个想法虽然恶毒,但是容雪薇值得。
今天洛繁不坐门诊,他看容琳时眼神复杂,见她额头上有细密的薄汗,起身给容琳倒了一杯水。
容琳道谢后就接过水杯喝了口,“洛医生,容雪薇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有太大的起色,”洛繁看着容琳目光审视,“但也不算太糟糕,救回来的几率还有。”
容琳皱了皱眉,“那救回来后,她会怎样?”
“最好的结果也是植物人,她出了重症,需要很长时间的康复。”
洛繁发现他说完这句话,容琳没有表现出兴奋,反而很失望。
这让他想到早上在医院传开了的公众号上的短篇小说,眼中闪过一丝鄙色,“容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你妈妈?”
“不用了,说什么她也听不到,我和她也没话说,”容琳垂着眉眼,没有丝毫表情,“洛医生,你给我开张缴费单吧,我再缴10万元。”
洛繁听出容琳语气中的疲倦与无奈,他心中疑虑,但还是在电脑上开单子。
容琳咬了咬嘴唇,又问,“洛医生,容雪薇要是好转了,用重症室护理的设备变少了,是不是钱就会少一些?”
洛繁点头,“对,重症监护室一天所收取的费用,取决于患者需要的医疗救助程度。”
容琳笑得淡然,她拿着单据去缴费。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洛繁说:“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扛着,你可以向你的亲戚借点钱先顶一下。”
容琳抬眼看向洛繁的眼睛,他干净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探究。
想来这洛繁医生也是看了“小作文”了。
容琳就直说:“我外公外婆那边的亲戚早就不搭理我们了,我也没见他们,我没有亲戚可以帮忙。”
洛繁微微一怔,没想到江筱蔚说的是真的,而且在那篇文爆出来之前,她就说了容琳姐弟是私生子。
原来,真的是这样,怪不得他上学那会儿就没见过她父母。
容琳的相貌出众,她妈妈容雪薇年轻时一定也貌美。
忽而,洛繁又想起了之前他听到的关于容琳的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他觉得十分可笑,想来是自己年少青春时的无知,轻信了她美好的外表。
随即,他鄙视地瞄了容琳的背影一眼。
容琳出门就碰到了来找洛繁的江筱蔚,她冲容琳点头笑一下,就进了洛繁的办公室。
“洛繁,我买了咖啡,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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