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到如今你才知道错。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不懂珍惜。既如此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念在你这些年伺候我的份上,我留你一条生命算是便宜了你,你走吧。”
而此时的绿儿原来本圆圆带着清秀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片浓重的青紫,上面还依稀有着特有的齿印隐隐的有血丝逸去。
绿儿整个人都因这突然的袭击,周身颤抖身体瘫软跌坐在地。她的左手手腕处血水一片,她另一手就这么握着那被黑珍珠伤到的手腕处痛苦痛苦惨叫哀号。
看都不看绿儿面色上的痛苦和惨叫,清歌淡淡道,跟着走向一边桌边坐下倒了杯茶来喝。
“小姐……绿儿,她,她……”
红儿也没想出卖小姐的竟是她,但多年的姐妹之情。但她面色上的痛苦,脸上那样就连手腕处那那样,不由心惊上前跟着“扑通”跪下看向清歌哀求。
“之前你和她一样都我不敬,我已给过她机会了。是她利欲熏心没有珍惜,这不能怪她。小姐我今天废了她一只手毁了她的容,也算是给她留下条命了。方嬷嬷给她这些年在将军府的月钱,我说过,你们不跟我可以早些说,不要跟着我却三心二意,当然只要真心跟随我,我绝不会亏待她的。但若是不真心背后给我搞什么幺蛾子,就不要怪我不念一点情分。拉她下去上好药就让她走吧。”
红儿的说情,清歌淡淡放下手中只喝了口的茶碗。对她道,说着放缓了些语气吩咐红儿,同时又对正搀扶着绿儿起身的红儿还有一边方嬷嬷道,说着跟着进去里面。
“方嬷嬷,红儿姐,我……”
随清歌很快换了身衣衫出去,绿儿脸上的伤也擦好了。不再那么疼痛,可脸上的紫青痕迹还在,更重要一只手腕虽然依然存在,但手腕上根本用不上劲。
想着小姐一心对她好,结果她却为了一时的私利这么被小姐背后一刀,绿儿颤着手接过方嬷嬷轻叹递给她的钱,惭愧低道。
“你这丫头,也不是嬷嬷我说你,小姐自恢复正常对你们两人怎样?可你呢?你也知道那东西对小姐的重要,那很可能是小姐可以查找当年杀害她娘的凶手的证据,你……你呀,红儿送她出门吧。”
方嬷嬷看着绿儿脸带愧疚之情,满眼的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得低声说落着她,看她泪水流个不停,还是黯然长叹,说着把她交给红儿,自己则出去去找清歌。
“走吧。”
红儿虽然和绿儿姐妹情深,可想着她所做的事。只是疼惜看了她一眼,说着扶她出去。
“我……”到了将军府后门,看着自己住了好几年的院落。想着自己所做的事,绿儿虽然身上没那么疼了,脸也知道自己被毁的青紫交加。
可想着从小就没什么亲人,也直到此她才明白自己真的错了。想着黯然离开的清歌,想着她从小遭受的那些,歉意看了几眼门内,终究还是黯然扭头离开。
“竟张贴告示了。看来柴吉安的情况很精彩……”
可说清歌重新换了身衣服,俨然是身男装。出去将军府大门,她也跟着给自己嘴边贴了一片胡须。
要知道将军府除了她,二夫人那边都准备着去接爹和大哥。她倒可以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去了。
没想刚出府门不远就看到一行人指点着向前而去。就在那距离齐府大门口相隔一道街的柴家大门边俨然帖着一张告示。
很明显是柴府招异能贤士为他那宝贝儿子治伤。要知道黑珍珠可是灵蛇,它弄的伤岂是一般的凡人医生能够治愈的。
想着自己动的手脚,清歌眼带清冷的浅笑低喃着,倒是大模大样进去人群,毫不迟疑撕下那告示。
“我说书生,你到底能不能救柴府公子的怪病,如果治不了还是尽快把告示贴上去吧。不然听说那疼儿子跟命样的柴夫人断不会饶过你……”
清歌刚撕下那告示,就有几个老者看她一副书生的样子,忍不住担忧好心劝说。
“是呀,没有这金钢钻,还是少揽这瓷器伙。听说皇宫的太医院首都来看过说没救的,公子我看你……”
那老者的话落,另外一个跟着接下向清歌道。
“呵,既然本公子胆敢撕下这告示也绝对有自信能够治好柴公子,几位老伯的好心在下领了,柴府就是这边的柴府吧?”
几位老者的话,清歌淡淡一笑。说着假装一副不认识路的样子问着那老者。
他们的谈话当时就柴府守在那的一个下人看个正着。
管家福叔本来想他也许是个闹事的,想着公子的情况,想着大人和夫人都为了他这一夜之间的不得安宁。大人今天就是去京郊接齐大人依然忧心重重的样子,如今听这年轻人这么说。倒是对身边一下人交代后,自己则欣喜进去里面对木清雅欣喜连道。
“夫人,夫人有好事,有个年轻人当街撕下告示说能救公子的病……”
“哦,还不快请进来。”
正在一边忧心重重连早膳都吃不下的木清雅听说,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欣喜说道。
“夫人,好胃口呀。令郎病成那样,夫人还有这份闲心用膳,还这么讲究。看来夫人疼爱令郎也不象你说的那么疼爱吗?”
很快的清歌就被福叔领到柴府。
看着坐在桌边一人面前摆着几样小菜的木清雅,她淡淡一笑。说着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低头撕下了唇边的假胡须。
“你?怎么会是你?你……”
随着假胡须撕离清歌的唇,当看到眼前一身男装的人的长相。木清雅震惊的手中正拿的筷子岿然落地。想着自己和苏嬷嬷弄的那一手,依照他们的想法,这丫头这时候应该是卧床静养,甚至连起的力气都没。
可眼下却好好到了他们柴府,她如何能不紧张不恐慌呢。
看到木清雅脸上的震惊和恐慌,以及她身边那几个看清她长相的嬷嬷和丫头的神色。他们脸上的神色让清歌心中说不出的好笑和难以言状的快感。
现在还只是开始这些人就这么精彩的表情,想到以后的计划,清歌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畅怀。
但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冷笑和畅怀,径直走到一边坐下,主人没招呼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倒了杯水拿到唇边轻啜了口,看那几个人依然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淡淡一笑,放下茶碗,“怎么不能是我?别忘了你儿子的毒是谁下的?你们的表情怎么这么古怪?也是,以你对我背后所做的事,也许这时候我应该在床上躺着动都难动弹,只不过可惜你们那样的把戏对我没用。我可是看到那张告示才进来的,难道我不该出现在这吗?”
“你,你……”面对清歌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木清雅所有的愤怒和惊恐跟着压下,除了惊慌起身伸手指着她连说了几个你,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而一边的苏嬷嬷还有脸上的伤依然装好,同样肿的有点猪头的徐嬷嬷都少有惊恐看向她,心中则是暗暗叫苦:这丫头,竟然没事。
苏嬷嬷是惊恐着,她既然没事,那么只说明她可能是个比自己想象到的拥有更高法力的厉鬼。想着自己得罪了这样的恐怖人,想着她的出手,头皮都有些微微发麻,脚底也不觉升起寒意。
徐嬷嬷同样是惊恐,但她的惊恐是:这丫头竟然没死,看来她绝对是那女人附身,看来她是要报仇来了,想着自己曾对她所做的事,整个人也是寒意弥漫,身影都不觉微微轻颤。
“呵呵,干吗都这么一副看鬼的表情看着我?只所以你们那些手段对我没用,原因很简单,本姑娘是人不是鬼,不信你们可以看看我的身影,大白天我敢站在太阳底下,又怎么会是鬼呢?柴夫人,柴夫人你怎么了?看你吓的。我知道我们之前有过过节,但毕竟是我伤了贵公子,所以我来了,不要诊金的为他治伤,如果你们要不欢迎我,那,看来我今天真的来错地方了,告辞。”
这些人的表情,有惊恐有怨恨,更有着深深的怨恨和恐惧。
看着这些人万花筒都精彩的表情,清歌脸上笑容更大。说着倒一副茫然所措又大度的样子看向几人道。说着还跟着起身把自己站在阳光下伸手伸了个懒腰,看几人神色缓和了些,可毅然绷紧戒备的样子。
无奈一笑,说着跟着起身向外。
“夫人……”苏嬷嬷虽然也不相信她的话的真假,可想着二少爷的病看着她要离开,忍不住出声提醒着身边的木清雅。
“等等,齐大小姐,之前是我一直多心了,以为齐大小姐是我以前一直不合的一个故人,这里老身给你陪不是了。如此,还请齐大小姐能够出手救救小儿,他毕竟是老身唯一的儿子……”
木清雅虽然也有些不置信她的话。可想了下,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人能够救儿子。当时硬着头皮跟出门外,看清歌扭头倒是少有以礼向她恳请。
“可我又反悔了怎么办?之前我只所以对贵公子动手,那是看到他无辜打自己的兄长,我这人最痛恨的就是骨肉之间起生分,却不曾想柴夫人却对清歌如此。这样吧,如果柴夫人能够向我当面认错,最好是当着我爹的面当面对我磕头认错,也许我心情好就能救贵公子,柴夫人可以考虑也可以拒绝。但恐怕令郎根本撑不了那么久,我该说的说完了,告辞。”
面对木清雅对自己放下身段的恳请,清歌淡淡一笑,说着跟着回身看向她道,就这么扭头跟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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