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哈哈哈!”
路上,不远处曹操和陈宫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吕伯奢打到美酒,心情舒畅。
曹操皱起眉头,陈宫低着头。
“唉?是贤侄啊,贤侄与使君,何故离去呀?”
吕伯奢看见曹操和陈宫,赶忙上前问道,满脸关心。
陈宫赶紧把头偏向另一边,他不敢看吕伯奢。
“背罪之人,不敢久住!”曹操面无表情说道,然后骑马朝着前方走去。
“唉,贤侄、使君,且慢,且慢呀,我已吩咐家人杀猪相待,贤侄、使君、贤侄、使君,在小庄住一晚何防啊!”
吕伯奢赶忙劝道,脸上有着期盼与担忧的表情。
“贤侄、使君,请速回转,请速回转啊,快回来啊!”吕伯奢继续劝道,苦口婆心。
突然,曹操转身朝着吕伯奢骑马走来,吕伯奢脸上一喜。
“贤侄,你身上这是?”但见曹操身上带有血迹,脸上又有些疑惑。
“老伯,你看,你身后是何人呢?”曹操也不回答,指着吕伯奢身后问道。
吕伯奢转过头,曹操突然拔剑刺去。
“嘿!”
“啊!”
吕伯奢抽搐几下倒地而亡。
“啊?老伯?老伯?老伯啊!啊啊啊!呜呜呜......”陈宫见状大惊失色,赶忙下马去摇晃吕伯奢。
“你......你......刚才杀人是误杀,这次又是为何?”陈宫满脸气愤,对着曹操大怒道。
“其到家中,见杀死家人岂能甘休?若率众来追,你我必遭其祸也!”曹操抬头看天,然后转头看着陈宫说道。
“人已死,哭无用,走吧!”曹操扫视一眼,对着陈宫催促道。
“你明知而故杀,你......你......你你也太过分了!”陈宫站起身怒视曹操吼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曹操仰天大笑道,说完把剑归入鞘中。
“你......”陈宫满脸气愤。
于是陈宫提出要分道扬镳。
陈宫随即转身就走。
曹操看了大急:“公台?公台?公台?”
......
冀州邺城。
州牧府大殿。
韩馥脸上带着笑容坐于主位,冀州文武立于左右。
韩馥开心,他的颍川好友和熟人数日前已经到了邺城。
有荀家荀谌,有辛家辛评、辛毗两兄弟,还有其他数人。
这些都是大才。
看着数名颍川大才,韩馥心中高兴。
他胆小,所以他不想让冀州人都做高官,他怕冀州人对付他,如今有了颍川人在冀州,他心中也不再担忧,
他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冀州人反而更认同他。
韩馥虽然懦弱,但韩馥仁义,这些冀州人认为韩馥对他们很好,所以很支持他。
对于这几个颍川人,韩馥都让他们做了冀州高官,但韩馥不知道的是,这些人和袁绍也是熟人好友,他们与袁绍关系甚密,他们心中最想投靠的是袁绍。
很正常,袁绍和韩馥两人选其一,谁都会选袁绍。
“报~使君,门外有一大汉说是前来投靠使君!”这时候一名侍从跑来禀报。
“投靠我?”韩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请他进来!”
“诺!”侍从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冀州文武也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只见一名魁梧大汉走上殿来。
“西凉麴义,拜见韩使君!”大汉高呼一声行礼拜道。
只见大汉满脸络腮胡子,身高八尺有余,肩宽背厚,面庞刚毅,浓眉如剑,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坚韧的光芒,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踏出都似乎能让脚下的土地微微震颤,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自信与从容。
他的皮肤被阳光晒得呈古铜色,透露出健康与活力。
他的双手如同铁钳,手指粗壮有力。
他的笑声洪亮而爽朗,能瞬间驱散周围的阴霾,让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暖意和力量。
不过,韩馥有些不喜。
对西凉人,韩馥可不喜欢,何况麴义长得一言难尽,韩馥心中对他这种长相有一些害怕。
“西凉麴义?汝是西凉人?”韩馥皱起眉头问道。
“没错!”麴义见了韩馥表情心中一沉,心中一叹:“唉,原来韩馥也是以貌取人之辈!”
“汝是一人前来还是带有手下?”韩馥继续问道,这麴义一身盔甲,看起来像个将军,所以韩馥想探探麴义的底。
“某还有八百手下,皆在常山,某不敢带如此多人前来邺城!”麴义低声应道。
他从西凉而来,途经并州,但到了常山后常山太守不敢让他带人继续朝邺城而来,所以他把手下安置在常山。
“常山?这样吧,某封你为军司马、乐平县令,汝在乐平好生练兵,防备太行山黑山贼!”
韩馥想了想笑着说道。
乐平在冀州边缘,靠近并州,旁边就是太行山,太行山有百万黑山贼,让麴义镇守乐平,韩馥心中也放下一块石头。
“诺!”麴义低着头,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自己带人从西凉来冀州投靠韩馥,韩馥只给自己一个军司马,还把自己安排在外,属于冀州边缘人物。
此时麴义心中对韩馥大恨,心中暗道:“哼,韩馥老儿,吾誓报此辱!”
“慢,父亲,麴将军千里迢迢从西凉来冀州投靠父亲,此诚意满满也,冀州兵少,父亲何不让麴将军在邺城做一校尉?”
韩飞赶紧站出来说道。
“非也,飞儿,乐平黑山贼众多,吾看麴将军神勇,正好可去乐平防备黑山贼,如此,吾无虑也!”
韩馥拒绝道,他不想让麴义这个看起来凶狠的西凉人待在邺城。
此刻的麴义对韩飞好感大增,他没想到韩飞如此帮他说话,他看向韩飞的眼中都带有丝丝感激。
“这......”韩飞还想再说,却被韩馥打断。
“飞儿,吾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韩馥对着韩飞说道。
“诺!”韩飞听了也无可奈何,但也没有办法,韩馥决定的事情,他也很难改变。
旁边潘凤脸色一喜,他如今是冀州邺城唯一校尉,如果麴义一来就做校尉,那他心中必然难受。
如今见麴义被赶到乐平,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于是闭上眼睛。
麴义得到任命后立刻朝着常山而去,他要去领着他的八百手下前往乐平。
此时对于他来说,有一个栖身之所也足够了。
韩飞看着麴义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心中有些沉重。
“唉,看来历史上麴义反叛父亲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韩飞心中叹了口气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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