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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舔浆糊似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的撩人,子时听着这来自她身体里的声音,自己都浑身发软了,扑进他怀里小小声的求他别弄了、她快死了……他倒真的停了下来,还把手从她那里拿了出来。
只是他随即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举到了她眼前给她看——子时傻眼,羞的几乎要当场晕过去了,双手紧紧的捂住了红透了的脸。
小白兔害羞的浑身颤抖,小小的一团缩在他胸口,盛承光抵不住心中一片真实柔软,亲亲她微微汗湿的鬓角,愉悦不已的低笑:“真乖!”
捂着脸的子时听在耳中,神魂颠倒的想:这样……很乖吗?那么她乖乖的,他会不会喜欢?
这时盛承光张开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热热的喘气喷在她耳朵里,充满了暗示性的意味:“回房间?嗯?”
子时捂着脸,却慢慢的点了头,被他拉开手吻住了唇,盛承光一边吻着她一边扯她衣服,两人难分难舍的吻到房间门口时,子时已经被他剥的只剩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挂在一边腿上。
盛承光一脚踢开卧室门,把她抱进去按在床上,他俯身压住她,手里握着她大腿一分一拉,利落的沉身挤进了她腿间。
女孩子白生生的柔嫩胴|体,在他身下整个羞成了可口的粉色,那两条细细的大腿多么努力的想要并拢,却只能更紧的夹着他的腰。盛承光手里正揉着她底下帮她适应,被她一夹,故意笑她:“别着急,我马上来。”
他这时只填了两根手指进去,那里就已经紧的不能动了,本来是的确还要磨上好一会儿的,可是这丫头不知道想什么呢,听了他的话竟然忽然的主动吻了上来,柔嫩的舌头生涩的吐出一小截在他嘴里,软软的舔着他的牙齿,盛承光脑袋一热,也顾不上她还紧着,扶着自己那儿在她那处磨了几下,一沉腰抵了进去。
像……像是戳进了生嫩生嫩的水豆腐似得,可又没有碎,软|腻|滑|嫩紧紧的裹了上来,快感从尾椎路一路噼里啪啦的蹿上去,浑身都跟过了电似得,爽的灵魂都要出窍的感觉,恨不得就此残暴的弄死她,又极想把她吃下去才算安心……盛承光昂着头顿在那里,总算找回一些理智时,发现身下的人已经疼的出了一身的汗。
她忍的浑身发抖,却是一声不吭。
盛承光心头沉重又甜蜜的挨了一下似得,连忙俯身去亲她,轻声热切的问她:“宝贝儿,很疼吗?”
子时被他宠昏了头,身下明明疼的像是被人撕裂了,却用力的摇头。
可盛承光被她紧的寸步难行,哪里会不知道她难过呢?看着十八岁的年轻女孩子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盛承光心里终究不忍。
他亲亲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
他再俯身进去,他那东西隔着她弹翘的小屁股推进她腿间,有了距离的阻碍,比起刚才面对面的姿势要浅的多,也让她好过了许多。
这样盛承光还是怕她忍着疼不肯说,伸了一根手指进她嘴里,柔声哄她:“疼的时候就咬我。”
可是子时怎么会咬他?嘴里被塞进了一根手指,她含含糊糊的吸着吮,倒是激的她身上的盛承光耸动的更加激烈。
昏昏沉沉的撩人粗喘里,子时挨了不知道多久,身上的人忽然用尽全力的撞她,天崩地裂似得,子时被他撞的腰都要断了,忍不住含着那根手指“唔唔唔”的叫……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他在耳边不住低吼,然后突然被他抱的更紧,紧紧被抱住的感觉令子时心神一激荡,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又热又满……片刻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盛承光体谅她初经人事,没有多加享受,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这场销魂,缓过最后那阵灵魂脱壳,他回过神来,生怕自己太重压坏了她,连忙把她从身下抱出来,可抱到手里却觉得她人软绵绵的不对劲——他定睛细看,女孩子满脸红晕的,已经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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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睡到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醒了。
刚才睡的太沉,醒来后一时之间不能分辨在哪里,屋子里太黑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要坐起来开灯。
一动腰腿俱是酸疼不已,她哼了一声,立即有只手横过来,强势的揽了她腰把她拖回去。
子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黑暗里只有他的眼睛是亮的,她看着那双眼睛认出他来,先是开心,然后又害羞的钻进了他怀里。
“怎么醒了?是不是肚子饿了?”盛承光睡得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格外魅惑。
子时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抱着他腰幸福的“嗯”了一声。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说着就要坐起来,子时连忙抱紧了他,“不要不要!等一下!”
盛承光把她从腰间剥下来抱上来,拨开她小疯子似得满脸头发,在她额间亲了一口,耐心的问:“嗯?”
子时还是害羞,不敢看他,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问:“现在几点了啊?”
盛承光伸手给她看手表:十二点还差一分钟。
太好了!子时抱着他胳膊不许他动,眼巴巴的等着秒针转过那一圈,心里默默的倒计时。
“3、2、1——”她小心翼翼的倒数,“喔……生、日、快、乐!”
原来是为了这个……盛承光啼笑皆非,既觉得她幼稚,可心里却也不觉得讨厌,亲了她说了声“谢谢”,他晃了晃被她抱着的胳膊,“现在可以放我去给你做吃的了,子时大大?”
子时放开手,害羞的钻进被子里,还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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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树随便套了条裤子就出去了。
走进厨房里,他把之前打好的鸡蛋下锅摊了一张薄薄的蛋皮,出锅后把蛋皮切成细细的丝,他快速的下了一碗速冻小馄饨,冰箱里还有紫菜和虾米,再滴两滴麻油在汤里,一碗紫菜虾米蛋皮小馄饨香气四溢。
子时被他包着被子抱在腿上,吃了几口又热又香的小馄饨,她从心暖到了胃,享受的眯起眼睛,催他:“你也吃!”
盛承光又吹凉了一个,喂给她,他趁机偷香,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撩人:“不用了,我刚才吃的很饱了。”
卧室里这时已开了灯,他j□j着的结实肩膀上,几个可疑的红印子还湿湿的,子时“咕嘟”把整只馄饨咽了下去,连忙说自己饱了。
为了转移话题,她问他:“对了!一一说今天晚上谢嘉树特意为你办了生日Party,你不去没关系吗?”
“不用理他。”盛承光默了默,语气忽淡了几分:“你呢?这么晚了你家人会不会担心你?需要我现在送你回去吗?”
子时一愣,“……不用了……不会的……”
盛承光把小馄饨的碗放在床头柜上,把她抱好面对着他,他又问:“那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说一声?”
子时低着头不看他,也不吭声,盛承光也不再问。安静像一块沉沉的石头压在人的心上。
子时这一天实在是过得太过惊心动魄,如今这样温暖的坐在他怀里,她忽感觉到某种类似于厌倦的情绪。
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如今有了眼前的这个人,她开始心有不足、开始厌倦那些浑浑噩噩了。
能不能……告诉他呢?
他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还要继续隐瞒呢?
瞒不住的。
“我一个人住,”她忽然轻声很快的说:“我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嗯。”盛承光丝毫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
“我没见过我妈妈,从来没有……我爸爸也不常回来……有时候一年只来一次。”她说到这里,声音都是颤的,语气却更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子时’是奶奶给我取的名字——隔壁的奶奶,她说我小时候第一次被送到现在的家里是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是……子时。”
她已经说得手脚发凉,好像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抱着她的人这时却缓缓用力的把她搂紧了……盛承光温暖的掌心,在她背上缓缓的揉。
“可怜……”他吻着她耳朵,轻声的叹息。
眼泪毫无阻碍的夺眶而出,子时靠在他怀里默默的流眼泪,心里竟然觉得温暖。
她从来不知道哭泣竟然是一件温暖的事情。
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讲,一件事、一件事,可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她没有名字,没有确切的出生年月日,没有上学……她只有一个屋子和一大笔钱,只有冯一一这个唯一的朋友,还有隔壁偶尔在院子里和她说说话的老人家。
“你没问过你爸爸?”盛承光的声音有些发沉。
“问过……”子时说完,又沉默了。
问过却仍然不知道,就是没有得到回答。盛承光抱着她坐在黑暗里,缓缓的闭上了寒意四起的眼睛。
“子时,”他闭着眼睛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以后你的生日和我一样,都是今天。”怀里的人动了动,他抱紧了不许她动,强势却温柔的对她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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