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起床后,严一走到浴室去洗漱,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自己的黑眼圈发呆。
昨晚没睡好,吃了药睡下后又做一个噩梦,梦见许多光怪琉璃的梦境。
忽然感觉有水滴到自己头上,抬头看向天花板,还有水渗下来。洗漱好去房间给顾瀚阳打电话,估计在忙,没有接。
严一走到楼上敲门,敲了许久没有人开门。在她要转身的时候听到后面有人问道,“有什么事吗?”
她回头看着面前男人,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那眼神的压迫感,气太强大了,让她不敢靠近,也不敢只是他太久。
她反应过来:“你家好像漏水了,渗到我家里了。”
他过来打开门,就听到很大的水流声,在走进去看到他的房间里都是水,浴室里更不用说了。
进去看,发现水管爆裂,他把外套脱掉,走进浴室里,试图把水管接上但是没有用,还被水滋了一身水。
紧接着去找水阀,把水阀关上。
严一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不超过2分钟。
再看他身上的衣服,一身休闲的卫衣和运动裤都已经湿透,头发上的水往下滴,现在是大雪的天气这怎么受得了?
他走过来说:“水管坏掉了。”
严一看着他,也不太关心直接说道:“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就下楼了。
贺御森在原地愣住几秒,这姑娘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冷很多。
刚到房间顾瀚阳打来电话,“怎么了严一?”
“学长,楼上的水管坏,我家刚才渗水才给你打的电话。”
“哦,我昨晚多喝了几杯,没醒过来。刚楼上那小伙子已经打过电话,我一会找人过去。”
“好。”
“你家这边没事吧?”
“还在渗水,但是不是很多。”
“那就好。”
到了中午严一走到楼下时看到贺御森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搬来之后,两人总是能在楼道或者时候楼梯这样的地方狭路相逢。
贺御森还是那副冷漠生人勿近的面孔,严一以为他不会说什么,哪知道他说了一句:“今早谢谢你。”
严一抬起头看着他,“没事。”之后两人擦肩而过。
贺御森看她脸色似乎不太好,感觉她总是病恹恹模样……没什么精气神。
他打开家门,看到家里到处湿漉漉,刚才房东说让他今晚先去客栈住一晚,一会找人来整理这边,明天再搬回来住。也只能这样了,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搬到客栈去……
严一到酒馆吃了些东西就客栈帮忙。
客栈一直是小楠在打理,严一有时间白天就在那帮忙,晚上是小楠在,小楠是单亲妈妈,白天要照顾家里的孩子,抽不开身,所以只能晚上上晚班。
这一天平平常常的过着,严一跟阿姨整理客房的时候,遇到贺御森,两人礼貌性的互相点头,算是打招呼。
傍晚时分,小楠打电话来:“严一,我儿子突然发烧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打针,今晚你能不能帮忙看看客栈?”
严一爽快说道,“可以,你好好在家里照顾孩子,不用着急回来。”平时严一整个人冷冷淡淡的,但是在关键时候总是会为人挺身而出。
“好的,谢谢。”
“没事。”
到了后半夜,行人慢慢稀少。门口来了一对情侣,男生似乎是喝多了,女生把他扶进来坐在沙发上。
女生有礼貌的问:“你好,现在还有房间吗?”
“有。”
“我们要一间大床房。”
“好的,请您出示一下身份证件。”
“好。”之后女生去拿男生证件,男生似乎是不耐烦,“你干嘛呢?”说话的语气里满是不悦。
“拿证件。”
“拿什么证件呢,不需要证件。”男生甩开女朋友站起来指着严一骂道,“你们这是什么破店,住房还需要证件?老子就不给你。”
严一看这人是喝醉了,没有搭理他。
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会过来招惹你,因为看不到你的反抗就觉得你弱小,就越会把你踩在脚下。
男人开始砸店里的东西,“我要住店,你到底给不给我开?”
严一看着眼前的情形不对,刚拿起手机要报警,那男人就拿起桌面上的有一个玻璃杯,往严一的方向砸过来。
严一站在前台不远的地方,还好侧身躲闪幸免于被砸中,但是还是免不了被玻璃碎片擦到,她的脸上有了一到小血痕。
男人看着严一恶狠狠说:“我再问一次,到底给不给住?”
身边的女人似乎也被吓到了,赶紧过来拉住他,刚拉住男人,男人就把她给推开。
男人现在酒意上头,看着什么都不顺眼,看人就要想要上手。他先是扇女朋友几巴掌,又走上前去对女朋友拳打脚踢,拉扯着她的头发,严一报完警立马走过来想要拦住,但是被一双手拉住了她。
那淡淡的嗓音响起,“你在这等着。”
贺御森走上前,拉住那男人,那男人敌不过贺御森的手劲,哎了一声。
“你干嘛?你放开我。”
“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疼疼疼,你放开我。不然我一会报警了。”
“放心,一会警察就来,这边的赔偿,恶意伤人都要一一跟你清算。”
男人,眼见情势不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钢笔刀,对着贺御森的腹部就要划过去,贺御森快速躲避,但是在手臂上还是被他划了一口子。
血瞬间往下流,他顾不上太多,似是感觉不到疼痛搬的继续拉住那男人把他摁倒在地上制服他。
警察赶过来,看到面前的情形问道,“怎么回事?”带头的警察看到混乱的场面,还有贺御森把那男人制服的样子。
严一立马跑过来,“警察同志您好,是我报的警。”之后严一把情况都一一说了出来。
最后那对男女就被警察带走了。
严一这边,看到贺御森的伤口不停的在流血,她立马走过去看他的伤口。
贺御森,“没事。”刚才被划到的时候只是感觉到有些热辣,现在没有什么感觉。
严一,“你在这等着。”她跑回柜台,在柜子底下把医药箱子。拉着他在沙发上坐好,拿出酒精,小心翼翼的帮他消毒伤口。
“会有点疼。”她轻轻的上着药水,一边上还一边帮他吹。
“嗯。”贺御森也只是淡漠回应。
他看着她细腻而有些颤抖的手在轻轻的给他上药,俩人靠的近,他能看清楚她脸上细腻的皮肤,白嫩细滑的,完全看不出有毛孔。
她身上还有一种独特的淡淡的芳香扑鼻而来,他瞬间把脸看向别处。
严一给他包扎好之后交待:“回去不要碰水。”
“谢谢。”他正想站起来。
严一喊道:“哎,你等一下。”她把手里的消炎药给他,“这是消炎药,你晚上吃一粒。”
贺御森看着她递过来的药说道:“我这就是一个小伤,用不到。”
严一依旧谨慎回复:“你别小瞧这个伤口,现在是冬天,很容易发炎,伤口也难愈合。万一有什么事情,在这地方找医院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贺御森点点头。
“你呢?”贺御森看着她脸上的伤口问道。
严一似乎不自知,“我怎么了?”
“你的脸。”刚才没有注意看,没有发现,现在很清楚就能看见她的伤口,还在脸上。女孩子应该是最注重脸上的。
“你的脸也受伤了。”
严一走到桌上的玻璃镜上看了一眼,满不在乎道:“比起你这个是小伤。”
“你这在脸上。”
“那也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看着她说道:“对了,我不叫哎,以后叫我万战。”因为卧底不能暴露真实姓名,所以组织给贺御森这个名字,还给了他一个物流公司老板的身份,带着这个身份已经有一年了。
严一愣住,反应过来他在跟她介绍自己:“我叫严一。”
“嗯。”他拿过药上楼。
贺御森慢腾腾的走上楼,在楼梯转角回头看了她一眼。严一此时在等着顾瀚阳过来一块收拾这边的残局。
顾瀚阳来到客栈的时候,看到凌乱的场面喊道,“真是疯子。”。
严一说:“确实。你是没有看到那场面,今晚打他女朋友算是下狠手。”
“你没事吧?”顾瀚阳看了看严一,她脸上还贴了一块创可贴。
“没事。”
“你脸上贴那是什么?”
“哦,刚才被玻璃杯的碎片割到了。”
“什么?”顾瀚阳睁大眼睛看着她的脸,那似乎割伤在他的脸上。
“没事,小伤。我消毒了。”
“哦。”
“还好刚才那位租客帮忙了。”
“谁?”
“就是家里水管坏掉的那位。”
“倒霉催的,这人一来水管就坏,现在又受伤,严一,我们这的风水不会跟他相克吧?”
“你说呢?”严一无语的看着学长。
学长说:“算了算了,明天再说。你今晚也受到惊吓,先回家休息。”
严一摇摇头:“不了,我回去也睡不着,在这帮你一块收拾。”
学长看了看她脸色:“不行,我先送你回去。”严一最后拗不过,还是回去了。
学长把她送到家门口又去客栈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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