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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流苏看到张良眼中带中星星的泪光,一向如此坚韧的张良,此刻居然流泪了,可见他对姒儿的情谊。
“等等,永城公主,张司徒,你们的前尘旧事,我就不听了,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要回流苏宫。
汪家析闻言,飞身拦在上官流苏面前,说:“想走,没门,如今你便是我韩国手中唯一致胜的法门,岂由得你的意愿?”
上官流苏一听,扬头笑道,“是吗?汪侍卫!”说完,只伸手在汪家析身上点了一下,便只见他全身动弹不得。然后说:“这只是小小的一点惩罚,两个时辰之后便可自动解除。我只想告诉你们如果我想走,你们韩宫内谁也拦不住我的,但我不会走,因为我要赌,赌李斯是要他的江山,还是要我这个‘女儿’!”长袖一甩,便朝那流苏宫娉娉婷婷走了。
“张良,三天之内,你是要同我成婚,还是选择被砍头,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姒儿狠狠地看着张良,道。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张良丝毫不动摇道,“我不会与你成婚的。”
“好,张良,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请你记住,到时休怪我无情!哼!”姒儿也丢下了狠话,回头看了看正傻傻站在那里不能动的汪家析,骂道:“废物!”
张良看了看远去的上官流苏,又看了看刚走的姒儿,苦笑了一下,也只好回府去了。
“张司徒,秦国大军就要打过来,你要想好对策,如今我韩国先王刚驾崩,可谓是雪上加霜,希望就在你身上了。”那汪家析尽管是全身不可动,但还是可以说话的。
转身要走的张良,此时又回过头来,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等下,张司徒,我还有一事相告。那上官流苏与李斯老贼,关系非同寻常!”
“噢?此话怎讲?”张良道。
“那李斯与她,名为父女,实为夫妻!”
“什么?”张良闻言,险些晕倒在地。为何会这样,上官流苏于他,已然是最重要的人,为何此刻却听到如此让人绝望的消息。
“确是如此!上官流苏使韩前一天晚上,属下不小心看到的!”那汪家析说到此处,也低下头去。毕竟偷看是为君子不齿的行为!
张良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我无力救你,还委屈汪侍卫在此处委屈两个时辰!”
“永城公主是真心对张司徒的,还请张司徒看清楚,定要好好待她啊!”
日正中天,张良却觉得眼前是一片黑暗,秦国大军已向韩国挥来,偏偏这时候发生了这等让人心痛的事情,不是姒儿的逼婚,而是从汪家析口中听到了,让他不敢相信的消息。
一步一步,张良从宫中踱回司徒府,居然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去,把严将军,还有钟将军给我请来!”张良对一个家仆道。
“是,大少爷!”那家仆见平时温文儒雅的大少爷,竟然如此严厉,便也敢大事不妙,匆匆领命出门了。
“哥,让我出征!”正当张良沉思对策之际,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从侧门冲出来,对他说。
张良抬头看着面前强烈要求出征的男子,那和他酷似却胜他三分的面容,那凛然强势的气势,这性格刚强的男子,正是他的弟弟——张洋。
“你当领兵打仗是儿戏吗?就你学的那点东西,能出征吗?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张良厉声喝道。
“哥,我已经年过二十,你就别拿我当小孩了,你知道吗?父亲死后的这些年里,你天天只为朝事烦忙,你可曾注意过我,长兄为父,你呢?只知道每日考我,问些之乎者也,你可有顾及过我心里的感受,我不喜欢舞文弄墨!”
“那你喜欢什么,喜欢舞刀弄枪,喜欢沙声点兵?你可知道,做为一个将军,你如果有一丝丝的错误,付出的代价,是无数人的性命,舞得起吗?”张良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每天做些什么,我清楚得很,只不过我不想扼杀了你的偏好而已。你若要领军出征,也无谓,只须在我面前立下军令状,不击退秦军誓不回师,若退,斩立决!你应是不应?”
张洋血气方刚,斩钉截铁道:“好,我张洋在此立下军令状,若未能击退秦军,自求一死,以谢罪!”
张良紧绷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笑容,心里不禁欣慰,弟弟终于长大了。“好,我依你,待严将军和钟将军来,我便将此事告知他们!”
张洋看着张良不言苟笑的脸上,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欣慰,那是几年前他一字不漏地背出了诗经,可现在为什么会?难道哥哥并不是不许他出征,而且在教他,要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必胜的信心吗?断了后路他也便毫无顾虑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战场上以少胜多,大败秦军!
张良看着弟弟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疑惑,到恍然大悟,到信心十足,他笑了!看样子,败秦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大少爷,严将军和钟将军来了,此刻正在门外等待接见!”
“请他们到书房!”张良道,说完示意张洋跟上,住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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