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魏寒洲摇头,沈云婉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对他道:“其实我来就是想跟你说,可否将那凶杀地点的桃匣阁胭脂给我看看?”
虽然她想查看,但她毕竟也是嫌疑人之一,还是要问问魏寒洲的意思。
魏寒洲自然不会怀疑她:“好。”
他命仵作拿来了那晚的胭脂,沈云婉当众打开,仔细看了看盒子,又打开看了看里面的成色,这才盖上盖子。
魏寒洲瞧见她一脸严肃的结束查验,便问她:“如何?”
沈云婉将胭脂重新递给仵作,转头回答魏寒洲:“应当是薛芳来桃匣阁闹事那日用的胭脂。”
“你怎么确定?”魏寒洲有些惊奇,桃匣阁的胭脂很抢手,也不可能是唯一,所以他才好奇。
沈云婉轻轻笑了一下,向他解释:“桃匣阁的胭脂是有期限的,过期就不能用了,所以每一批胭脂成品都会印上日期,薛芳的那一盒正好是当日的新样品,是唯一的,且被她摔在了上妆盘中,染了脂粉颜色,所以能分辨出来。”
魏寒洲了然点头:“如此一来,便可以洗脱你的嫌疑了。”毕竟那日这么多人都知道薛芳自己拿了桃匣阁的胭脂还闹事的。
沈云婉点了点头,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但她却还是情不自禁想起了静兰的脸。
上次薛芳闹事就是因为静兰,之后静兰被刘轩带着去医馆治伤,回来后就有些沉默,沈云婉只当她是被薛芳吓到了,但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徐山弘当初想要霸占静兰,最后被分尸了,薛芳打过静兰,被割了头,还有能引来虫的香料……
沈云婉越想心越沉,魏寒洲眸色变化,轻轻开口:“静兰。”
沈云婉猛然抬起头来,魏寒洲也看了过来,他从沈云婉的眼中看出了震惊和不解,微微弯唇:“云婉你也想到了她是吗?”
沈云婉也没什么好遮掩的,点了点头,魏寒洲又接着说:“这些事看似与静兰毫无关系,但却都是在静兰受欺负之后发生的。”
说罢,魏寒洲转头吩咐衙役:“去查一查,静兰在脱奴籍前是在哪个花坊里?”
沈云婉赞赏的看他一眼,确实,若是查清静兰的身份,那便有理由怀疑是静兰口中那位贵人所为。
只是,一个贵人真的会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冒着下狱受刑的风险,杀这么多人吗?
但不管怎么样,这确实是一条调查方向。
沈云婉和魏寒洲都沉默了,衙役去得快回来得也快,静兰为娼时的事情不是什么秘辛,也不难调查,得到的结果便是,静兰之前就是城南花坊的娼,且顶头老鸨就是方才哭哭啼啼的那位。
衙役的禀告印证了魏寒洲和沈云婉的猜想,二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魏寒洲屏退了人,沈云婉便开口道:“先去桃匣阁看看吧。”
静兰先前被刘轩带走后又送回了桃匣阁,如今依旧在阁内做工,瞧见沈云婉与魏寒洲来的时候,有些惊讶:“东家,可是有什么事?”
沈云婉摇了摇头,只走过去道:“无事,只是过来转转。”她与魏寒洲走到里面的桌子前坐下,静兰走过来给二人奉茶,正要继续做工时被沈云婉喊住:“你的伤怎么样了?”
静兰愣了一下,沈云婉开口解释:“之前忙了一下私事,还没关心一下你的伤。”
静兰连连摆手:“东家言重了,我这点小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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