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我真的不知道霆琛哥是你男朋友……而且,你们订婚宴上的事情真是意外,你就原谅他吧。”
对面的妹子哭的梨花带泪,宁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她第一天晚上这么安静,主要是熟悉了一下环境,现在开始给自己找乐子了。
按照周静怡的计划,她现在正在赴周静怡闺蜜的约。
对面的女生,就是周静怡的闺蜜陈子妍。
陈子妍正在忏悔的内容,是因为她在周静怡订婚前夜醉酒,和傅霆琛搞在了一起。
“我当时喝醉了,又在气头上,不是故意和他……”
陈子妍似乎说不下去了,语气一顿,捂着脸哭了起来,右耳戴的单只耳坠也跟着微微颤动。
别说,周静怡虽然张扬跋扈,居然也见不得陈子妍哭。
之前骂沈芝芝挑衅自己风风火火的,在陈子妍面前就是个窝囊废。
宁宁想想就乐起来:“你醉酒,那傅霆琛呢?”
如果她没记错,醉酒的男人貌似没有能力吧。
陈子妍擦眼泪的动作一顿,抬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他……他应该也是。”
“你当时有意识吗?或者说,”宁宁说着,身子朝陈子妍那边,
“你对发生这种事抗拒吗?”
陈子妍立刻又掉起了眼泪,
“静怡,你怎么能这样?!我当然是不希望发生这种事的,但……”
“那还等什么。”
宁宁直接截断了她的话,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违背你意愿,他这是犯罪啊!快走,现在去报警还来得及。”
陈子妍:“......?”
这合理吗?
这姐不是最爱她的霆琛哥哥了么?
傅霆琛随便施舍点她什么,她都要拿到自己面前炫耀。
陈子妍直接被宁宁的话吓傻了,抬头愣愣地看着她,
“静怡,没这么严重吧,霆琛哥是你男朋友啊,我们两都喝醉了。”
“你不愿意,这就是犯罪。”宁宁严肃地盯着她。
陈子妍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低下头抠着手指,声音细若蚊音,
“其实……霆琛哥他很优秀的,我很仰慕他。”
她说着说着又重新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着看宁宁。
五官算不上好看,但胜在气质纤弱,极其惹人怜爱。
“但是静怡你放心,那晚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会删掉霆琛哥的联系方式,从今往后……再不和他见面。”
宁宁:“……”
好家伙,怎么听你这语气,周静怡还成了棒打鸳鸯的歹毒女人了呢。
这傅霆琛周围就是乐子多啊。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周静怡,对闺蜜男友青眼相加的陈子妍。
太有意思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宁宁装作没听懂。
陈子妍不回答,宁宁便伸手去拉她,
“走,我们去报案,警察会给我们做主!实在不济,还有我们宁、呃呃周家给你撑腰。”
差点忘记自己现在是周静怡了。
陈子妍坚如磐石地坐着,劲还挺大,边哭边和她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他的问题。”
宁宁乐了:“所以其实……当时你是愿意的,对吗?”
而那头的陈子妍,低头嘤嘤嘤,没有说话。
“那你整这一出也没啥用啊,你前天不就知道了吗?”
等心头的情绪平复后,宁宁面无表情地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和傅霆琛已经订婚了,”见陈子妍抬头看她,宁宁笑吟吟地拍手,
“订婚那天是谁的生日来着,哦是你的,哈哈哈哈哈。”
“哦对了,日后就算你有了他孩子,傅家也会将孩子领到我的名下,没想到吧?”
陈子妍脸上的血色突然褪去,宁宁却似看不见,
“到时候,你喜欢的人是我的,你孩子也是我的,啧啧啧,你说气不气人?”
她说着,跟没事人一样绕到陈子妍身边,脸上挂起善解人意的笑,
“气人吧?气!别控制,使劲气,千万别憋着。”
从前被周静怡追着捧着,陈子妍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静怡?”
宁宁置若罔闻,转而招了服务生过来,将桌上一筷未动的菜品尽数打包,竟是一点也没给陈子妍留。
临走前,她朝陈子妍晃了晃手中的饭菜,微微挑眉。
“行你看外面都下雨了,没啥事那你先气着,我让傅霆琛来接我了昂。”
说到傅霆琛,宁宁原本走出去几步了,又折回来指着陈子妍右耳的单只耳坠。
“把我的耳坠还回来。”
昨晚上周静怡终于接受了自己对宁宁三番五次求婚的结局,
这姐们心态是真的好。
打了个电话过来,单方面宣布宁宁之后就是她闺蜜了。
当时的宁宁:“......”
自来熟到有点可怕了吧姐?
说起闺蜜,周静怡就不得不说自己曾经多么掏心掏肺。
耳坠是她给陈子妍定制的生日礼物。
原本是一对,现在却只有一只了。
宁宁扬了扬眉,没问为什么,看着陈子妍一面哭兮兮地道歉,一面乖乖地将耳坠摘给她。
东西接过后宁宁就走了,到门口的时候回头一看,陈子妍还在哭。
宁宁远远地瞧着,不觉有些好笑。
外面稀稀落落地下着雨。
“傅狗,外面在下雨,速来。”
宁宁速速给傅霆琛发了消息。
这狗东西还沉浸在“爱妻”人设里,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对周静怡的愧疚。
无论如何,宁宁会完完整整录下他这一段,等着日后嘲笑他、
“下着雨怎么不叫司机?自己跑出来,我看你真是皮痒了。”
傅霆琛的行动很快,因为酒店离餐厅很近。
一看见宁宁上车,他立刻开始唠叨起来。
难怪人家是男主呢,心理素质是一顶一地强。
神态如此正常,完全看不出他曾经在酒店里,和陈子妍一起抱着脑壳思考人生。
“我……”
宁宁没把话说完就低下头。
她脸上飘着两坨红,一副羞怯的样子,看起来跟刚从高原上下来一般。
但其实这是因为她不久前给了自己两大嘴巴子。
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滑过耳边,晃的耳坠叮当作响。
傅霆琛果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静怡,怎么只带了一个耳坠,另一只呢?”
宁宁笑了笑,“在你家祖坟里。”
傅霆琛:“......?”
Holdon,holdon。
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似乎宁宁那个疯狗也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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