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去一趟。”
他看了我一眼,捏灭指尖的烟火,对蛇母说:“你把规矩和那个交给她,我回来继续。”
哪个?
我不解,十七爷直接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西装穿上,走出门。
套房的门咔哒落下了锁,我听着他脚步声走没了,身上一冷。
我这才想起来我身上什么也没穿,连忙去拿一旁的衣服,蛇母就拿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体莲种下后有可能会莲萎人亡,在初次灌浆前,需要吸纳万方气泽稳固,所以在灌顶完成之前,我建议您最好不要穿任何东西。”
我有些无奈:“那我要冷死了怎么办?”
蛇母微笑。
我理解她的意思,来到这儿的女人,有千种百种惨死的方式。
我选了给十七爷做明妃延缓死亡时间,就不会冒莲萎的风险,为了这一会儿享乐去送命。
我轻轻抿了抿唇,往床里缩了缩,但余光见满床血,还是心里膈应,下了床。
赤脚触地,冷意灌上来,我扫了眼空调,没开。
我搓了两把手臂,拉开窗帘,想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制冷设施,突然一座百米高的金像,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那是一对男女佛,男佛盘腿坐莲,身上缠着蛇的女佛,则双腿纠缠在男佛腰上,与之交合。
这里,原来就是周氏集团挖出欢喜佛的石窟。
我愣了一下,佛相下忽然来了一队信徒,他们摇着经纶,嘭地一声点燃了手里巨大的血经幡,那女佛身上的三处莲花花纹,骤然绽亮。
“看来小姐已经看到佛母身上的莲花了。”
蛇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错,那三朵莲花,正是你们明妃也要炼的,心莲,舌莲,肉莲。”
“在炼肉骨柴的十三天里,明妃只有练出这三朵莲,才有资格进入明妃的八十一日炼制阶段。”
炼柴十三天,还有明妃八十一日,我可以活九十多天?
我一喜,回想起前面的痛苦:“是要像种莲那样用五毒……”
“这倒不会,骨肉柴开莲用五毒,是要因为锻体,情莲生长与锻体无关,就不需要了。”
“情莲……会很难长吗?”我问。
蛇母眯起眼笑,没直接回答:“现在争喇嘛的不止十七爷,八爷周珍,在周公说要传喇嘛后,就已经让五个女人开莲,只是至今,一个在十三天内生三莲的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
我脸上惨白:“那,那些女人怎么办?”
蛇母:“怎么办?灌顶完成了,自然是回去做肉骨柴,变成一碗汤。”
一碗汤。
我忽然想起了厂房里看到的采割画面,一阵倒骨寒窜到了天灵盖,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
蛇母看到了:“小姐也不用紧张,那些女人不成功的原因,十七爷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一个是帮你们渡过生莲苦,第二个,也是为了这件事。”
她有办法?
我看过去,蛇母的手摸向了身上两条蛇,其中一只在她身上卷了一圈,把蛇尾放进了她手中。
下一秒,蛇鳞展开,一颗血淋淋的蛇蛋就从蛇腹排出,掉进了她手里。
她把蛇蛋上的脏污用舌头舔去,系上串着佛珠的绳子,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尚未足月的蛇蛋,把它挂在小腹上,灌顶时你的脏污就会汇集到蛇蛋里,让你生出三莲。”
挂哪里——?
我毛骨悚然,想问问她万一蛇孵出来怎么办,可一想到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还是接过了那颗蛋。
与想象中的相反,这颗蛋比鸡蛋小,壳也没有鸡蛋外壳那样硬,软软的,还能摸到里面软乎乎的小蛇。
我有点想呕。
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有一次一条蟒蛇闯进了家里,当着我的面生生吞掉了我养的狗,从那以后,我就怕极了蛇类。
“这真的可以?”
我捧着蛇蛋,牙齿上下碰得咯咯直响,“能不能……换成别的?”
蛇母合起双手。
“佛主入佛前,是为残酷化身,大佛祖派世间最澄澈佛母,才渡佛主成欢喜佛,你看金相上的蛇,正代表佛母之污离她而去,未脱壳的蛇,方是容纳污浊的最好容器。”
这个意思,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看了眼蛇蛋,还是很哆嗦,但也没得选。
我没有把握这十三天就能离开这里,顺从着先把莲种出来,才是眼下最好的答案。
而且,这明显也是十七爷的意思。
想到那个冷冰冰却说一不二的男人,我根本不敢仗着自己生莲拿乔,把细绳挂在腰上,两头的磁扣一贴,就彻底取不下来了。
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才生产的蛇蛋又热又软,贴住小腹,就随着呼吸动。
细长的蛇身压着粗糙的蛋壳显形,下垂的弧度刮过腹部,我害怕它破掉的心提到嗓子眼,却又有点莫名的有点……难以自抑?
怎么回事?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蛇动作,我好像就会更难受几分。
但那种感觉,不是窒息,而是酥痒,是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渴望。
不自觉,水落了一地。
我抬手捂住,可哪怕是自己的触碰,都让我有些顶不住。
想碰,想释放……
我的手指微微一动,蛇母阻止。
“别碰,这只是情蛇吸纳带来的催情效果,忍住就好。”
蛇母说,“而且你种了莲,身子就归莲主,要是你在莲主净化之前脏了自己,莲苞可就留不住了。”
我快被刺激死了,理智摇摇欲坠好一会儿,我才抽了手,趴在沙发上。
但静止下来,我也没法不呼吸,蛇蛋跟着呼吸动,我憋不住轻喘,蛇又动得更加剧烈。
我腰打抖,保命的理智和快感的冲动,这时只隔了一条线,紧绷紧绷的线。
蛇母给我倒了一杯冷水:“洛小姐要是忍不住,就喝口水,十七爷说一会儿回来,我还有别的事,就不留了。”
她说完,径直出了门,我想说她走了我没人监督怎么办,都来不及说出口。
房间里就剩了我一个人。
明亮的灯打在侧墙上,我看见镜子里映出来的酮体,年轻的脸,丰满的乳,还有湿淋淋的三角区。
我还闻见了床单的血腥味,混着十七爷留下来气息。
那是股烟草气,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闻起来一点都不呛,带着点檀香,冷冽又税利,灌进鼻息里,让人联想起他的样子。
冷冰冰的脸,结实健硕的腹肌,要是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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