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妄全身的力气都压在我的身上,我费力地扶着他往卧房走去,刚走到床边,周妄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扔在松软的大床上。
头顶的灯光被遮住,身上一重,眼前一片昏暗。
周妄双眼猩红,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滚烫的唇舌杂乱无章地在我颈肩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手也没闲着,几下就把我的衣服撕扯得乱七八糟。
“十七爷……周妄!”
他这个样子让我感觉到害怕,我用力推了推,力量相差太大,他纹丝不动。
反而不耐地蹙紧了眉头,用力攥住我的双手,高举至头顶。
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浑身动弹不得,说话也没人听,任他三下五除二把我扒了个干净,手掌毫不留力的四处作乱。
来到勃生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加上周妄很少回来跟我一起睡觉,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过这种粗暴的灌顶,身体的每一处都格外敏感。
周妄的大手用力揉着我的玉峰,像揉两坨细白的面团,任意捏出各种形状,饱满的脂膏抓不住从指缝中露出来。
一阵阵钝痛让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拱起了腰身,嘴里不住的让他轻点儿。
我的反应越发刺激男人的劣根性,周妄不但手上更加用力,还不停用指甲尖儿掐着红缨中的小缝,好像要从里面挤出汁液来。
针扎一样的刺痛,像电流一样贯穿全身,又带着阵阵难言的酥麻。
清亮的眸子雾蒙蒙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浸湿了脑后的枕头。
“十七爷……求你……”我抽抽噎噎地看着他,只看这个醉鬼还能有一丝温情,别这么不要命的折磨我。
“求我什么?”周妄嗓音暗哑低沉,眉眼没有焦距,像是看着我,又像是只是在发怔。
我哭出了声,眼睛红得像兔子,声音哀哀切切,“求你疼我。”
“呵─”
周妄鼻腔发出一声冷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玩味,“女人果然不能惯着,以前你在我手底下讨命的时候,乖巧得像个小白兔。”
“现在给了点儿自由,就生起了别的心思。”
他猛地攥紧我的软肉向上拉扯,恶劣道:“你说,这样的女人,还值不值得疼?”
“我……我没有……”我哭红了鼻子,可他已经偏过头去,看也不看我一眼。
周妄埋下脑袋,在我的侧颈重重咬了一口。
尖锐的牙齿刺破我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渗出来,如同绽放在雪地里的彼岸花。
带着妖异,粹着毒。
周妄每一次下口都不留余力,留下惨不忍睹的痕迹,手掌每一次落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痛楚。
齿印、猩红、青紫,他把我当个发泄怒火的器具玩弄了很久,原本白皙光洁的身体如同受了多道酷刑。
痛苦中又带着渴望,周妄却偏偏不愿意满足我的渴望,冷酷无情地抽离。
只把我摁在他的腿间,逼迫我用喉咙去伺候他。
我被迫咽下无数腥檀,肚子饱胀得几乎要吐出来,最后像个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扔在床上,周妄去草草洗漱后就离开了。
我浑身的筋骨都像被打折了重新连起来,四平八仰地躺在脏兮兮的床褥里,水晶吊灯发出刺眼的光,激得我的眼里不停在流泪。
这不是灌顶,这是酷刑。
他在惩罚我,对他的隐瞒,或者背叛。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今夜过后,我必须尽快寻找到其他出路,周妄俨然已经不是值得我依附的对象。
在陈老的庄园里待了两天,我们终于启程,但不是回去,而是去往另一个地方。
这地方在勃生的郊外,四周丛林掩映,将里头静雅的小别墅完全掩盖。
周公和陈老等人要在这里接见华商会长斛兴尧。
这样的会谈每年都有一次,为了避免外人打扰,更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窃听,会谈地址都会选在隐蔽的地方。
我虽然沾了周妄的光,能一同前来,也只能待在固定的房间里,禁止出席,不能乱跑。
身上一碰就痛,我躺着坐着都不舒服,百无聊赖地站在窗前看外面的绿植。
独属于东南亚的植物叶子肥大,看起来葱郁茂密,同时也能完全隐藏人的身影。
枝叶动了动,有两道人生从树丛中传出来。
“会长不会又要跟那个周理文商讨什么共进路线吧,要我说,那老头儿奸滑得很,还是离远些的好。”
“嘘,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这种话能乱说吗!再说了,该跟什么人做生意会长自己有决断,轮得到咱们在这儿说三道四。”
……
这两人用的都是标准的汉语,字正腔圆,还带点儿南方口音,确实是华国人无疑。
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八成是那位华商会长身边的人。
缅北的产业早就被当地家族瓜分干净,剩下的,也就在这里的华国商会还能分一杯羹。
我永远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周妄不能用,董成华还是未知,多寻找其他路径,也就更多一些成功的概率。
我轻轻推开推拉式木门,悄悄走了出去。
我在植树后面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穿着成套的职业西服,还戴着无框眼镜。
另一个的穿着休闲些,带着鸭舌帽。
他们还在谈话,我装作不经意地走上前,突然转过身,惊喜的问道,“你们是闽南人?”
西装青年愣住,没搭话。
倒是鸭舌帽那个更随和,看清我的长相露出一丝惊艳,主动上前来,“是啊,美女怎么知道。”
国内的二撇子,我见得多了。
我冲他展露笑颜,柔美的脸让他一时晃来神,“我以前也在闽南待过,刚刚听到你们谈话,口音像那边的。”
听到这话,西装男的神情立刻警惕起来,严肃的盯着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刚刚听到了什么?”
看到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噗嗤笑出了声,“你别那么紧张,我能来这里,身份当然不一般。”
“我也没有听清你们说什么,只不过是突然听到家乡口音,觉得亲切,才来认识认识。”
西装男依旧油盐不进,“不用了。”说着拉着鸭舌帽男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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