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掉头看着他:“你,也喝多了?”说着就张臂抱住他,发嗲地说:“田镇长,抱一下我嘛。”
田小晖热血奔涌,再也忍不住,就张臂抱住她,温柔地亲起来。亲着亲着,薛思思突然主动起来,她伏到他身上,手忙脚乱地动着。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办好,动作有些笨拙,显然没有经验。然后她又仰天躺下来,气喘吁吁地想把田小晖拉到她的身上。
田小晖感到有些奇怪,他这是要干什么呀?他尽管也激动,却不想马上就进入她的温柔之乡,就只是用手和嘴亲着他。
她拉我,难道要我上她?不会吧?她还是一个未婚的女孩子啊,怎么就不怕怀孕呢?
田小晖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手放在她的那个部位,有些疑惑地想,她是不是喝多酒了?酒后乱性啊?不行,这里又没有套子,弄出小孩子就麻烦了。
他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薛思思的右手竟然朝他那里伸来。伸到那里一摸,突然惊叫起来:“啊?你,你不行的?”
田小晖知道她指的什么,有些难堪地说:“什么呀?我,我喝了酒才这样的。”
他为什么不行呢?刚刚在蒋欣怡的办公室里放掉太多。据说,这个东西每次释放多少,是与女人的漂亮度,和自已的激动度,以及对她的热爱度有关。下午,他自已也觉得激动到了极点,从来没有过的愉快,所以放得太多。
另外,他也有一种心理障碍。因为薛思思还是一个女孩子,他怕她怀孕,影响不好。关键是她怀孕后,会影响他与姗英的婚事。
所以才不行的。心理障碍,在这种事情上,要比第一点还要厉害。如果没有心理障碍,他是非常健康的,甚至可是说是十分强壮的。所以他才把蒋欣怡弄得飘飘欲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连续几次登上高峰。
这么年轻一个小伙子,一天登高二三次是正常的,怎么可能不行呢?再说,薛思思又是如此漂亮鲜嫩的一个女孩,身材要多皎好就有多皎好。没有心理障碍,绝对不会不行的。
田小晖有些难堪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说:“我喝多了,不好意思。我就回去了,明天下午就要出发去外地,我们到外面再说吧。”
田小晖给她丢下一个念想,就悄悄打开门闪出去。
薛思思信以为真,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今晚不喝那么多酒,我就成功了。
然后她马上下着决心对他说:哼,你不行,这次出去,我一定候机会让你行!
田小晖回到宿舍,关了门,倒在床上就睡了。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想着薛思思的行为,总觉得哪个地方有些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呢?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但第二天上午,他就找到了答案。
田小晖的招商小分队还没有出发,就初露情事端倪,还在暗中危机四伏。
上午八点多钟,周德安就开车来到办公室。下午,他要为田小晖的招商小分队送行;上午,他要找沙小红谈话,给她布置一个特殊的任务。
在沙小红来之前,他要先给小包通个电话,确定一下行动方案。他的办公室在最东边,西边是个会议室,所以他不担心隔壁有耳。
他拿出手机给小包打过去,声音亲昵地说:“小包,昨天,我把田小晖的宿舍,办公室,还有车子里都查了个遍,没有找到那瓶废水,现在你看怎么办?”
小包说:“吉总跟我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瓶水查出来。”
周德安说:“会不会不是他偷的?”
小包说:“你不是说,他要带人出去招商吗?他很有可能把它带出去。县检测站拿不到报告,他就会拿到其它地方去检测。所以我们觉得,他的嫌疑最大。周书记,你能不能派人跟踪他?最好是把那瓶水换掉,实在换不掉,就偷出来。偷不出,就要密切监视的行踪。只要发现他到环境检测站,或者环保部门去,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这个。”周德安感到有些为难。
小包说:“周书记,你不要心慈手软,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厂每年几个亿的利税收入啊。”
“嗯,这个重要性我知道。”
“他第一站到哪里?”
周德安说:“省城。”说了以后,感觉不对,连忙说,“小包,你们不能乱来。杀了他,我们都会完蛋的。黄清兵的事,其实还没有完,只是暂时息事宁人而已。我担心,以后还会被人查出来的。”
小包外表漂亮温柔,说话却十分强硬:“这个你别管,你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周德安有些急了:“小包,你跟吉总说一下,我还要利用他为我们镇招商引资呢,你明白吗?你们搞他,也要等他这次回来以后。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已经安排好了,这次他一回来,我就把他弄进去,不让他出来,不是也很安全的吗?”
小包嘀咕道:“你以为,你的如意算盘就打得准吗?好了,周书记,我们知道怎么做,不会影响你们招商的。”说着就挂了电话。
周德安坐在办公桌边发呆,他心里好担心。当然不是担心田小晖的生命,而是担心他的招商梦想破灭,更担心事发后他被牵连进去。
十点多钟,沙小红赶到了,气喘吁吁地走进来,眉开眼笑地说:“周书记,你这么早就到了。”
周德安指指会客区,客气地说:“坐吧,我有事跟你说。”
沙永红就在会客区里坐下,周德安朝门口看了一下,想去关门,又觉得不妥,就没有去关,但声音压得很低,像跟她说悄悄话。
开着门,又在办公室里,他们不能靠得太近,也不能太暧昧,只能用眼睛传情达意。
三十五岁的沙小红是个身材丰满的少妇,脸一般,不漂亮,也不难看。她的眼睛很大,很亮,笑起来很妩媚,里面闪动着渴盼升迁的欲望。有权欲的女人,一般那种欲望也很强烈。所以他们两人在幽会时,她要比周德安主动和热烈。
今天,她是作了一番打扮的,出发的准备工作也做好了。她也有跟老板作告别亲的打算,但老板不敢去关门,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小红,我还要给你布置一个特殊任务。”周德安犹豫了一下后,开口说话,他亲昵地叫她小红,这让沙小红感到温暖,盯着他的眼睛更亮了。
“还有特殊任务?”
“嗯。”周德安有些难以启齿,但不得不说,“这次出去,田小晖很可能带了造纸厂的一瓶废水,到省城,或者哪个大城市去做检测。你也知道,造纸厂是我们县里和镇上的钱袋子,命根子,不能关的。所以你要秘密监视他,跟踪他。”
“啊?让我跟踪他?这,这行吗?”沙小红吓得瞠目结舌,“你不是宣布,我是他的助手吗?助手怎么能这样做呢?”
周德安叹息一声,说:“这也是被迫无奈啊,这个厂关系到多少人的利益,你知道吗?小红,你要是能把他的那瓶水偷出来,最好是用一样颜色的好水,把它换出来,你就立了一大功。偷不出,换不掉,你也要跟踪他的行踪,不能让他单独出去。”
沙小红为难地扭着脸,说;“周书记,这恐怕很难啊。我一个女同志,跟他又没有私秘关系,怎么能一直跟着他呢?”
周德安强人所难地说:“这个,就看你的本事了。小红,这次出去,你如果能立下双功的话,回来,我就让你取代田小晖,当上副镇长,正式进入副科级。”
这样一说,沙小红就垂下眼皮不吱声,激动得胸潮起伏。
这时快十一点了。周德安也想跟她来个告别亲,不知道这次这个愣头青出去多长时间,他想跟沙小红干一次才分别,也想用这件事鼓励一下她。干这件事,是最能打动女人心的,也最容易说心里话。
于是,周德安站起来,走到门口往西边走廊看了一眼,没见人影,就将门关上。他转身走回来,直言不讳地说:“小红,我们作个告别亲吧。”
说着就与沙小红抱在一起,然后就倒在沙发上,四条腿紧紧绞在一起,把沙发扭得像海浪一样起伏起来。
这时在田小晖的办公室里,则是另外一种情况。
他女朋友林姗英没有提前跟田小晖说,就突然开车过来,让田小晖惊喜不已。
林姗英名义上是来为他送行,其实是不放心他。这几天,她越来越感觉不安,也为自已那天的冒失行为后悔不已。田小晖已经有两天没给她主动发微信了,她深感不安。
林姗英深爱着田小晖,所以特别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她突然闯过来,想给田小晖一个惊喜,也想看一下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几天没有给她发微信。他的工作就这么忙吗?入睡前就不能发一下?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会不会有变化啊?她敏感地意识到,那天凶巴巴地跟她说话的那个美女,也许已经成了她的情敌,所以她必须闯过来,以给男朋友送别的名义,来田小晖的新单位露一下身份,观察一下情况,才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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