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声音轻点。”薛思思跟他说着悄悄话,“我的胸脯被他咬伤,下面也被他抓伤了。”
“这个歹徒太可恶了,我要去杀了他。”田小晖气得咬牙切齿。
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田小晖知道薛思思太饿了,就去食堂买饭茶。他给她买了一盒稀饭,还买了几个她能吃的菜,端过来喂给她吃。她真的很饿,把一盒稀饭全部吃了下去,还吃了许多菜。田小晖见她吃得很香,心里很高兴。喂她吃完,他把才剩下来的饭菜吃掉。
挂好盐水,田小晖再扶她去上卫生间。他们像一对小夫妻一样恩爱有加,形影不离。伺候到晚上九点多钟,田小晖就弄她躺下,让她休息。
薛思思躺下后,田小晖把病床与病床之间的帷幕拉上,一直拉到窗帘盒那里。薛思思的病床靠近窗户,这样一拉,就像一间小房间,形成了一个相对安谧的空间。
田小晖把一张椅子顿在靠窗那面的病床边,坐在薛思思的身边。他真想看一下薛思思身上被咬伤抓伤的地方,然后去找李一阳报复。
但他自已提出来要看不太好,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薛思思,不说话。薛思思从他眼睛里看出他的这个心思,就撩开身子的被子。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所以一点也不冷。薛思思只穿着一伯羊毛衫,里面还有一件棉质的内衣。内衣好几天没有换了,薛思思逃跑时出过几身汗,所以有些脏,但现在太晚了,去街上买不到。
田小晖体贴地说:“明天给你去买身新的内衣,你要换一下。”
“嗯,等我恢复了健康,我要去洗个澡。”薛思思说,“小晖,明天下午,我想我就可以去洗澡了,不知道医院里有没有浴室?”
田小晖说:“要问一下医生,能不能洗?关键是你身的外伤有多重,可不可以湿水?”
薛思思笑了,说:“小晖,原来,你也懂得体贴女人啊?我以为你大大咧咧的,什么也不懂呢。”
田小晖也笑了:“嘿嘿,我懂,只是,唉,不说了。以前,我对你不好,以后,我要格外体贴你,呵护你,啊,思思,我的宝贝。”
薛思思攥紧他的手,怕他跑了似的,然后伸手要把自已的内衣和羊毛衫翻上来,给他看那里的伤。
按理说,他们没有结婚,是不能这样看的。所以田小晖有些不好意思看,他想制止薛思思把衣服翻上去。他们说是一对恋人,其实除了薛思思主动,他们接过几次吻外,别的什么也没有做,更没有互相看过私秘的地方。所以都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薛思思也有些犹豫。
现在,薛思思见田小晖对她这么体贴,这么关爱,就打消了顾虑,主动把内衣撩上去。她里面的罩子早已被歹徒解开,只是挂在那里。薛思思把也它拿开,红着脸对田小晖说:“你看,上面伤痕累累。前天晚上,我被他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他发疯地用嘴咬我,用手抓我,却一直在虐待我,折磨我,我痛得大声喊叫,他就用毛巾堵住我的嘴。”
薛思思说着,眼睛一红,又来了眼泪。
在她撩开内衣时,田小晖掉着头不敢看,现在薛思思叫他看,他才掉过头来看。一看,他就吓了一跳,差点惊叫起来。在两只高大的白兔上,到处都是红红的咬痕和抓印。最惨不忍睹的是,她右边那个饱满的桑果,居然被咬得快要脱落下来。
田小晖心痛得呲牙咧嘴,想伸手去抚慰一下它,却又不敢。“这个混蛋,我一定要去杀了他!”
田小晖说着,眼睛也湿了。他拿出纸巾去替薛思思擦眼泪,心疼地说:“思思,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我好心痛,好内疚,我要用爱来补尝你。”
薛思思再要脱裤子,让他看下面的伤,田小晖抓住她的手不让再脱:“那里,就不要看了。思思,都是我惹的罪过,我看了,会更加自责,更加痛苦的。”
薛思思就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柔声说:“小晖,是你的爱,才让我坚持着活了下来。我也想过,为了你,为了你所从事的事业,我就是死,也是值得的。你就不要再自责了。过一阵,它会好的。我一如既往地爱你,无怨无悔。”
田小晖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把嘴巴对到她的嘴巴上,与她温柔地亲吻起来。他们吻了很长时间。吻完,薛思思把他的头压到两只受伤的大白兔上,温柔地嘤咛:“小晖,我这上面,还有些痛。”
意思让他去亲吻一下它们,安抚一下它们。田小晖也有这个愿望,就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用温软的舌头去抚慰她的伤口和咬痕。薛思思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被抚慰的感觉,心想这就是有爱与没爱的差别,这就是魔鬼与爱人的不同啊!
田小晖爱不释手地抚慰着它,用柔软的舌子给她的伤口以温暖和湿润。薛思思对着他耳朵说:“亲爱的,这比用药物治疗,效果还要好。”
她也用自已的嘴唇去抚慰田小晖手上的绳印。他们互相抚慰着伤口,两人的心灵都在爱的抚慰中得到滋润。
夜深了,田小晖有些累,要扒在薛思思的床沿上打瞌睡。薛思思心疼地让他睡到她的脚边:“小晖,你也累了,不要这样扒着,就睡在我脚边吧。”
田小晖见这个病床很结实,就真的躺到她脚边。他们把各自的脚抱在怀里,薛思思还不断地用手抚摸着他脚上的绳印,才慢慢睡着了。
第二在早晨起来,田小晖先是到街上去买毛巾牙刷等日用品,回来就弄薛思思到卫生间里去洗刷。卫生间就在病房里,现在的病房像个小的套间。田小晖细致一看,卫生间就有热水器。水龙头上也有热水,现在医院的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思思,吃好早饭,医生来查好房,我就去街上,帮你去买内衣内裤。”田小晖对她说,“我也要去把手机和手机卡补办起来,然后给镇里打电话报个平安。”
薛思思说:“嗯,小晖,辛苦你了。”
田小晖去食堂买早饭,回来跟薛思思一起吃饭。九点多钟,医生来查房,然后开处方,田小晖跟出去问医生。医生说薛思思再挂两天盐水,就可以出院了。她主要是需要补充营养,调理内脏,回去再休息静养几天,心理上给她一些抚慰,她就完全好了。
田小晖想,昨天晚上我就给她进行抚慰了,效果真的很好。今天,思思的气色好多了,跟以前差不多了。
田小晖给她去药房拿了药,护士来帮她挂上盐水后,田小晖主就去上街。他在街上买好手机,补办好手机卡,一开通,里边的信息就响个不停,就不断有电话打进来。
丁小刚问了薛思思的病房后,要把她的包送过来。田小晖第一个电话就打给蒋欣怡,把他们的情况告诉她。
蒋欣怡惊喜地说:“薛思思没事就好,昨天一直打不通你们的手机,可把我们急死了。直到晚上才听说你把薛思思救出来了,我们才放心。”
她问了薛思思的病房号后,就挂了电话。
田小晖在街上办完事情,已经是中午时分。他回到薛思思病房,丁小刚,蒋欣怡和韩玉雪已经到了病房里。三个美女在薛思思的病床边说话,说说她们就开始抹眼泪。
田小晖把丁小刚扯到门外问:“李一阳抓到了吗?”
丁小刚说:“没有。昨天晚上,他也跟警察一起进山搜索的。大家都搜索得很认真,可是一直搜索到今天早晨七点钟,也没有发现歪嘴巴的身影。警察还在山区里搜查,我拿了薛思思的包出来了。”
田小晖想,这次看来又要被他们逃脱了。这是放虎归山啊,或者也叫养虎为患。歹徒们会更加疯狂,这样就会弄得我们防不胜防。现在最危险的,可能要轮到张晚秋了。
想到这里,田小晖走进病房,对三个美女说:“医生说,思思再挂一两天盐水,就可以出院了。呃,蒋镇长,明天我们就去省城吧,几件事情要抓紧去办,不能再拖了。”
蒋欣怡看着薛思思说:“还是再等几天吧,等薛思思出院后,我们再去。”
薛思思说:“我没事了,你们去吧。”
田小晖看着韩玉雪说:“韩玉雪,明天你来伺候一下思思,然后帮她办一下出院手续。回到镇里,你关心一下她。”
“没问题,你们去吧。”韩玉雪愉快地答应。
但眼睛却有些不解地看着薛思思,心想她怎么不吃醋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胸有成竹,底气很足,不再怕田小晖被蒋欣怡勾走了。
田小晖说:“我们办完事情,就马上回来。”他边说边看薛思思的脸色。
蒋铁怡也有些不安地看着薛思思,怕她又要吃她的醋,然后说些让她难堪的话。
没想到薛思思嫣然一笑,坦诚地说:“你们也不要急,把事跟办妥才回来。等小晖回来,我们就要给大家发喜糖,公开我们的恋爱关系。然后我们就去领结婚证书,这个春节里,我们要请你们吃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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