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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显然被遗忘在一边的克劳斯,开口道,“你既然有客人,那我先去外面呆一会、”
“嘿,小伙子你真是善解人意!”局长有些兴奋,“只要一会儿,哦不!是一小会儿,我们就会把事情谈完的。”
克劳斯对这位客人有些好奇,但出于礼貌他是不能呆在这里的。“没关系,我正打算去监狱里看看那些犯人,不会打扰你的,告辞了。”
“好的。”
克劳斯离开局长办公室时,看见局长的秘书带着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往这边走来。
两人打了照面,那男人低下头,跟着秘书匆匆的在克劳斯身边走过。
应该就是这个人吧。少校先生摸了摸下巴,继续朝牢房走去,一路上很多人都在向他点头致意,他微笑着回礼。
这或许就是贵族军官的好处吧,但他能爬到这个军衔绝对是靠自己的实力,当然更取决于家族优秀的基因。
他的家族是德国南部一支天主教的贵族。家族的渊源可以追溯到13世纪。
父辈祖辈曾经以教堂管理者、政府职员和高级军官的身份在德国的历史上书下自己的印记。
他的母亲也出身于普鲁士最著名的军队改革家格耐森瑙元帅家族。
施陶芬贝格家族世居于斯图加特附近的一座小城叶廷根。父母都属于斯图加特的符腾堡宫廷的成员,母亲出身伯爵并且是符腾堡王室的宫女,父亲则是符腾堡国王的将军。(注1)
前年全家迁到柏林,进入柏林军事学院进行深造,今年就要毕业了啊。
嗯,有段时间没有回家看看了,要不,明天就回去吧。
狱警A看到少校先生来了,赶紧站起身行了军礼,“少校先生怎么来这儿了?”
“我只是随便来看看,从今天起,我就要代替赫尔道夫局长管理警局,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不要紧张。”
军人和警察绝对不是一路人。军人们从来都是严以律己,服从军令,而警察们在一点上就显得有些散漫了,虽然他们也受过军事训练,但和真正的军人比起来,还是差着那么一截的。
而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就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服从军令,六亲不认。
他巡视着各个牢区,里面的犯人们也在盯着他,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克劳斯,身上散发着贵族军人特有的气质,威严,高贵,庄重。
一时间,牢房里竟然是安安静静的,可能把针扔到地上都能听到声响。
在这里关押的人,抢劫犯和j□j犯居多,但是在克劳斯面前,他们不敢放肆,八成是被他无意间测漏的王霸之气给震住了。
快走到最后面一间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和起哄声。
克劳斯皱了皱眉头,疑惑的加快脚步去看个究竟。身旁的狱警A则是快他一步,来到牢房来,用手里的警棍敲打着铁栏杆,“喂喂,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安静点!……约翰,你怎么会在这儿!”
说着,就打算打开牢门进去,可他的钥匙还没掏出来呢,施陶芬贝格少校伸手就把牢门打开了。
…………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牢门木有上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狱警A在心里尖叫,完了,这回是撞在枪口上了!
里面的犯人瞬间安静下来,有些失措的看着他俩。
被叫做约翰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嬉皮笑脸的对着门口的人打招呼,“嘿,长官你们好啊!快来看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事!”
他对刚来的施陶芬贝格少校一点也不在意,打完招呼继续手里的动作,好像是在撕扯什么似的。
一群犯人虽然不敢靠得太近,但站在一起也把克劳斯的视线挡住了一部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是谁。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一个愤怒声音在变得安静的牢房中突兀的响起,“快松开你的脏手!”
随后就是约翰狂妄的笑声,“别白费力气了,在这里我和长官们都很熟的,他们即使看见了也不会插手。”
克劳斯紧皱眉头看向身边一脸冷汗的狱警A,狱警A的冷汗“哗哗”的流的更多了,赶紧扯着嗓子喊道,“放你娘的屁!快过来你这个杂碎!”说完又指着在旁边看热闹的犯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押过来!”
众人接到指示,一窝蜂的扑上去把那个正耍流氓的约翰给逮了起来,平时他们受这个混蛋的欺压已经够多的了,即使他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他和另一名狱警有亲戚呢。
呃,就是那个带着他们去放风的狱警B,据说他们是堂兄弟。
“你们干什么?!”约翰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捅了篓子,“我说你们是疯了吧,敢这样对我!那谁,你的手轻点,抓的我手腕子疼!”
约翰骂骂咧咧的被拎到克劳斯的面前,还笑嘻嘻的问,“这位长官看着面生啊,新来的吧?”转头又看着狱警A,“嘿活计,别这么严肃,把这位长官介绍给我认识啊。”
狱警A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指着他骂道,“不长眼的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位是施陶芬贝格少校!”
这时候,一屋子子的人彻底的沉默了。
是军官啊……他来做什么?
而克劳斯的注意力,则是被刚才被约翰堵在墙边意图不轨的人吸引过去了。
那个人整理着被扯开的上衣,但是上面的扣子都已经没了,所以只能用手抓着,以免松开来。
白皙的皮肤,线条优美的下巴和脖子,在他抬眼看向这边时,那一双碧绿色的猫眼里满是怒意。
克劳斯只觉的这潮湿的牢房里变得清新迷人了,心底一个声音叫嚣着:是他!
那天晚上被自己撞倒然后匆匆离去的年轻人!
不过……克劳斯发现有一点不对劲,为什么他看见自己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呢?那双漂亮的眼睛往这边扫来时,在自己身上连停顿一下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把自己给忘了?!
意识到这个令人心碎的问题之后,我们英俊的伯爵先生有些不高兴了~肿么可以这样嘛,人家可是自从在那天夜里相遇,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啊~
伯爵先生……乃琼瑶了咩~
克劳斯现在可没心思去管在旁边一唱一和的狱警和犯人,大步走到戴纳的身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看见他的衣服多处都被撕破了,眉头皱的更紧。
戴纳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看他盯着自己的衣服看,就紧了紧抓衣服的爪子,小心翼翼的问,“呃,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克劳斯看他真的好像不记得自己了,眼神里微微透出些失落。
唔!戴纳心肝有些慌慌~这么英俊的男人,深蓝色的眼睛里有一点点的受伤,看着自己……
这样的眼神让戴纳瞬间感到自己很可耻!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呃,不会吧,自从来到这里,除了泰勒叔叔,自己和谁都不熟啊。
更何况如果自己认识一个这样优秀的人,那当然会有很深的印象。
不过很遗憾,真的一点印象也木有……
克劳斯看他纠结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做了一个深呼吸,试探的问道,“你对我还记不记的?”
戴纳有些抱歉的摇了摇头。
“你再仔细想想,在前段时间的一个晚上,有一个人把你撞倒了……”克劳斯帮他回忆着,“那个人就是我。”
“!”他这么一说,戴纳马上就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
那个长得很高却没有看清容貌的男人!戴纳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克劳斯,然后伸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比了比,然后又踮起脚放在他的头顶上比了比……
整整高出多半个头……
戴纳沉默了,抑郁了,忧桑了……
我擦!竟然是他!那个没事长了那么高个子的男人!
一想起那个夜晚,戴纳就感觉自己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当然!这个屁股痛很是纯洁滴痛~不要想歪了啊~想歪了我批评你们!
“嗯,是的,你想起来了?”克劳斯绝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滴小兴奋,所以他把自己的面目表情控制的很到位,反倒看起来有些严肃。
“呵呵……”戴纳干笑。
“为什么刚才没有想起来?难道是我的长相很平凡,让你看过就不记得了么?”伯爵先生没有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怨念,他对这个事情是很在意的。
“……”
我说军官先生,您这有点自我膨胀的了啊,那天夜里天都那么黑了,路边连个路灯都没有,我这是眼睛啊又不是X光,肿么可能看清楚你的长相啊。
在心里腹诽一百遍啊一百遍。但面上还是微笑,“主要是刚才受到了刺激,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一时没有认出您来真是不好意思。”
傻子都能看出来,面前的这个男人绝不是一般人,光看狱警对他毕恭毕敬的狗腿样儿,再看被拖到墙角被众人海扁的约翰,就知道他肯定有权有势又有钱!
果然,这一句话就把已经被克劳斯丢到脚后跟的约翰,给提出来了。
一边的约翰被揍的跟调色盘似的,五颜六色很是好看。正要开口求饶的时候,就看见一双擦得锃光瓦亮的黑色皮靴,在他脸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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