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屋里……”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屏风上。
安容锦动也没动,反而吩咐丫鬟:“来人,给几位姑娘倒酒,让她们也品尝一下这酒楼的美酒。”
安容锦知道,她们来这里就是有人指使的。
如果李尧出现在她们面前,那今日自己与李尧私会淫乱一事就坐定了。
再有这酒……也该让她们共享。
姑娘们倒是不知这其中的奥秘,接过酒就喝了,不过她们也点了酒,已经喝过了,并不觉得有何不同。
“再饮!”安容锦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但这次只是沾了沾唇。
承安伯府大姑娘已经察觉到异样了,她们似乎来错了。
如果今日真撞破了郡主的好事,郡主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郡主……在下酒量薄,不能再饮了。”承安伯府大姑娘装作醉酒说道。
“才两杯,不够,再饮两杯。”
“真不行了。”
“来人,灌下去!”安容锦对她们可没客气,一声令下,几位姑娘迫不及待地把酒喝了,就怕真被丫鬟灌酒,那就太难看了。
等一壶酒喝完,安容锦打量着她们,发现除了脸色微红,竟没有任何异样。
难不成,酒没问题?
“郡主?”
安容锦回过神来,挥挥手,“行了,酒喝完了,还不走?想继续贪本郡主的酒?”
有了这句话,几个姑娘跑得比兔子还快。
至于那屋里藏着谁,她们是一点也不敢探究了,反正与她们无关。
汪可春见她们无功而返,气得嘴都歪了,不过不要紧,她已经看到诚郡王来了。
“罢了,郡主有事,咱们就不打扰了,继续吃菜吧。”汪可春笑眯眯地说道。
“太子妃,刚才我等在郡主的房中看到了……”
“沈姑娘有话不妨直说。”汪可春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有人藏不住话,压低声音说:“郡主房中藏了人。”
汪可春惊讶地捂住嘴,“不可能吧,男人女人?”
“没瞧见,不过如果是女人,那还用藏吗?”
“此话有理,那我们……”汪可春用眼神示意她们再去确认,可没人敢接这话。
“罢了,郡主的事,我们还是少插手为妙。”
“快看,诚郡王来了,他……该不会也得到消息了吧?”
所有人都躲到门窗后,小心翼翼地瞧着对面的动静。
安容锦打开酒壶,仔细端详着酒壶内部,并没有什么机关,说明这壶酒没问题。
可她现在的状态,以及李尧和清霜的状态都很不对。
“既不是酒有问题,那就是菜有问题了。”安容锦命人将菜收拾好,一会儿带去检验。
李尧从屏风后双脚跳出来,安容锦忙说:“快给李大人解绑。”
李尧活动了一下手脚,他身上还是热得很,看谁都是个大美人。
“郡主,在下要告辞了。”再不走,他该出洋相了。
“嗯,本郡主让人送你回去。”
清灵亲自带李尧出门,可这门才打开,就瞧见诚郡王阴沉沉地站在门外。
她吓了一跳,颇有种做贼心虚之感。
“郡王……”
“郡主可在里头?”他目光扫过李尧,觉得他有些面熟。
清灵回头请示了一眼,安容锦点了点头,清灵才让开身,说:“郡主在里面,郡王请进,奴婢要送李先生下楼。”
“好。”
赵为迳进屋,先四处打量了一眼,走到桌前看到空无一物的桌子,诧异地问:“来酒楼却没喝酒也没吃东西?”
安容锦朝他伸手,赵为迳下意识握住。
他眉头微蹙,“为何如此烫。”
他的目光落在安容锦脸上,察觉到她眼神不对,脸色也红的怪异,便摸上她额头。
“喝了多少酒?”
安容锦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赵为迳神色僵硬了片刻,继而将她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温度极高,且身体软得出奇,似抱着一团棉花,让人心都要化开了。
屋内的丫鬟急忙低下头去。
赵为迳一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郡主怎么了?”他抓住安容锦的手腕,想给她号号脉。
他虽不是大夫,可也懂得一点脉象。
但安容锦并不安分,反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去。
赵为迳大惊失色,面红耳赤地哄道:“郡主,不可,不能在这里……”
“先带我离开这里。”安容锦伏在他胸口上说。
“好。”
安容锦用脸颊磨蹭着他的胸口,甚至用牙齿咬着赵为迳的衣领。
只需用力一些,赵为迳怕是把持不住。
他赶紧搂着安容锦起身,吩咐丫鬟:“把这里收拾干净,派人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今日的事情肯定有猫腻,待他有空再来细查。
围观的人群先是看到诚郡王上楼,然后看到一男子脚步虚浮地下来,没过多久,诚郡王就带着郡主下楼了。
一楼被安国公府的侍卫围着,没有客人可以进出。
许多客人已经怨声载道。
此时看到安容锦下楼,有人叫嚣着问:“敢问郡主为何不让我等离开?”
安容锦没有回头,交代崇明说:“把酒楼的伙计和掌柜扣押了,其余人放了。”
“是。”
见她思路清晰,赵为迳稍微放下心来,让林西留下来帮忙。
他扶着安容锦上马车,后方跟上来一个人,正是孙神医。
“让开,先让老夫瞧瞧。”孙神医才看了安容锦一眼,就说:“这样子必是中了春-药没跑了。”
赵为迳焦急地问:“可有解药?”
“这个嘛……其实郡主只需要一个男人即可。”孙神医意味不明地瞅了赵为迳一眼。
见他板着脸,他忙说:“当然,也有其他办法解毒,只要多喝一些清热解毒的汤药,再泡泡冷水澡,症状自然会消除。”
“那还请神医开药方。”
马车一路疾行回安国公府。
等一番折腾,安容锦身上的热度褪去,裹着厚厚的斗篷出现在花厅,朝赵为迳道谢。
“今日多亏你来了,否则不知对方是否留了后手。”
“是有人让乞丐给我送信,看来是成心想让我去酒楼捉奸的。”
背后之人恐怕也没想到,他看到这场景,只会觉得心疼和愤怒。
“这手段,不用想也是出自女子之手,是谁设的局,一查就知道。”
“那刚才你所见之人……他可信吗?”
“放心,那是我曾经请的说书先生,如今的翰林院编修,不会出去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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