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干草上,刘月娥都感觉没脸见人了,也是做过几年夫妻的人,都没试过这样的滋味,想着这些年算是白活了,也就这妖怪能让她觉着浑身无力。现在那下头还肿着,摸一下就疼,两腿张开了,让风吹着才算凉些。
王小春甩着那玩意儿,瞅她还在眯眼回味,就一把抓在她胸上,手指轻捻樱红,玩了一阵,才松开手,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肌肤。
“傻春,还谁惦念着你下面?”
“东婶……”
刘月娥打个翻身支着头,睁大了眼:“东哥家那位?”
“嗯。”
王小春抽根干草叼在嘴上,这让他有种很拉风的感觉。
“你干过她了?”
“没呢。”
刘月娥又翻过去,想了想东婶家的情况,就扁着嘴没多说啥。
“双抢完了,咱王庄有几十家要去外头打工,家里壮丁也没几个……”
王小春眼睛亮了下,就嘿嘿的笑。
“你在想啥?”
“没想啥……”
“我还不知道你在想啥,你想把王庄的婆娘都日了。”
王小春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就望着被树叶遮去大半的日头,把王庄的女人都日了,那也算是一件大事吧。王老根说人就该做大事,他半辈子算蹉跎在李银花肚皮上了,王小春脑子好了,就要做大事。
望了会儿,就爬起来穿上衣服,刘月娥也穿衣服,还吐了口口水,往那肿的地方抹。扯长裤的时候也不敢拉得太长,勒着都痛。
让她先走,王小春在河里摸了两条手指长的鱼,才打算回家。转头就瞧见东婶家的孩子蹲在溪边翻石头。
“虎子,掏啥呢?”
“干你屁事。”
“嗬,屁娃的,嘴还贱了,你爹活不长了吧?”
虎子拿起石头就要砸,王小春抖着塑料袋里的小鱼:“想要不?”
“给我,傻春,你要鱼做什么?我拿了给我爹做鱼汤。”
王小春淌着水过河,很大度的将塑料袋扔给他:“就手指长的鱼,做个屁的鱼汤,你要做鱼汤,我教你抓鱼。”
“你是傻子,你会抓鱼?”虎子的脑子没转过来。
“屁话,你没瞧电视里,傻子还能弹钢琴呢,你翻石头不是想抓去,是想摸螃蟹吧?”
“嗯,”虎子瞅着他就说,“你要能抓一条半斤的鱼,我以后就叫你小春哥。”
“这有啥难的?”
王小春带着虎子往河上游走,没多久就找到王大海家放地笼的地方,提溜着笼子扯上岸,让虎子跑回家拿了个桶,把地笼里的收获都倒下去。
“你瞧瞧,一条莲拐,四条小草鱼,这还有十七八个小龙虾,够你家吃一顿的了。”
虎子憨憨的笑,一转身提着桶就往家跑。
王小春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
东婶家离河边近,独门独院的土坯屋,外头煤炉上还摆着药罐,煎着的药都沸出来了。虎子把桶往井边一扔,就要拿手去提药罐。
被王小春推开,拿了条毛巾包好再拿下来放一边,等把煤炉风口关上一大半,再把药罐放上去。
“虎子,谁来了?”屋里传来声有气无力的喊声。
“是小春哥,爸。”
“傻春?他来咱家做什么?”
王小春掀开门帘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药味,差点让他转身就走。
“东,东叔,我,爸让我来瞧你,看,看有啥好帮忙的……”
东叔瘦得快不成人形了,脸陷下去,胳膊快跟竹条一样了,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的。这要不知来由的,都怀疑他是荒年逃出来的。
“六哥有心了,我……咳咳!”
他一咳嗽就是血水,王小春在里屋装了十来分钟傻就跑出来。
“傻春……”
东婶这时也回家了,那边馒头做完,够一天吃食的,她就没事了,工钱照领。瞧林玉兰没跟着她,王小春还想着报复她来着。
“我来瞧瞧东叔。”
从林玉兰那也知道,这王小春有时候还蛮清醒的,他是傻,但不是全傻。
“就不瞧你东婶?”
“也瞧。”
东婶冲他一笑,拿了个布娃娃往屋里一扔,虎子就跟条狗一样追进去。
“跟东婶来小房,让东婶瞅瞅你宝贝。”
说话声音不小,王小春往里屋瞅去。
“他是个废人,听了有啥,走。”
拽着王小春的手臂就进小房,女儿都十六七了,她也不顾虑那么多,扯住他裤子就要拉。这算头回把王小春吓着了。
“东婶,你咋跟女土匪一样?”
“是吗?你东婶外公就是土匪,剿匪的时候死的。”
嗬!
一路赶着脚回家,这褂子都汗湿了,贴在身上,靠上来的时候,药味倒去了些,有些汗臭,还杂着些奶香。身子一斜,就瞧见两颗大木瓜吊着。
舔了口舌子,伸手就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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