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海黑着脸膛带上林玉兰去部队了，留下他那城里媳妇，他也不放心，就让她回城里去省亲，等他回来，再让她从城里回王庄。
刘明德听到消息，就站在村口哈哈大笑，想着明天鲁上涛来了，把方子一献，那还不把王大海吃得死死的。
王小春心情不大好，回家把方子改了下，就拿给王老根。
“三十只两斤重的野生大王八？烤着吃？小春，这能成？”
“能，我都试过了，我吃了九十九只呢。”
王老根斜瞥了他眼，就拿着方子跑去找刘明德了。
瞅瞅时间还早，日头还没偏，王小春就跑去东婶家。东叔的灵堂还摆着，来吃葬酒的人倒没多少了，原想就着七月半中元节把东叔埋了，没想玲玲回来了，说什么也要摆到三七。
灵棚搭在溪边空地，摆着香烛灵位，后头棺材四周放了冰块，这都二七了，也没闻到多少尸臭。
王小春进来就瞅见虎子，蹲在地上，身子瘦了一圈，小嘴泛白，眼眶红肿，就抱起他说：“没好好吃饭吧？跟你小春哥去吃些东西。”
这才转身要走，就从外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姑娘，张嘴就说：“傻春，你抱我弟做什么，放下他，别让他跟你学傻了。”
抬头一瞅，眼睛就亮起来了。
是东婶的女儿玲玲，挺标致的姑娘，垂肩的秀发，染成黄色，穿着白衣，常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孝衣一套，更显水灵。
身材那是前凸后翘，嘴角还微勾起来，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但比林玉兰那种要内敛得多，指甲擦得红红的，一双水一样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
“玲玲，听人说你在歌厅里做事？”
“咋了？你会说人话了？我在歌厅里陪人跳舞，又不是卖身，要你管？虎子，过来，姐姐带你去吃粉。”
抢过虎子抱起来，玲玲瞪了他眼：“你拜完就走，以后不要来找虎子。”
王小春呵呵的笑：“我找虎子咋了？我拜东叔，你也不陪着行礼？”
玲玲哼了声，将虎子放下来，拉着他跪在蒲团上，等王小春上完香磕了头，她陪完礼，就拉起虎子往外走。
屁股扭得跟个纺锤似的，王小春瞅着舔了下嘴唇。
一出灵棚，就瞧见东婶一脸茫然的站在井边，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扶住。
“东婶，你别想不开，这要跳井里，你还好，头一疼就跟着东叔走了，虎子和玲玲咋办？”
东婶转头瞧是他，就失笑说：“我啥时说我要跳井了？你东叔病这几年把我累坏了，他走了我倒是轻松了，咋会想跳井，我这是站井边想事呢。”
“你想事也站开些，这要一失足落下边咋办？”
东婶心里舒服，这傻春还知道关心人啊。
陪着东婶回屋，看她那模样，也知她没心情捣弄，还想着能趁火打劫，想想还是算了。就问起玲玲的事，说她是不是在县里卖肉来着。
“她说在歌厅里陪舞，我琢磨不大对路，这陪舞陪着陪着不都陪床上去了吗？我就问她来着，她带我去歌厅里瞧了几场，是在陪舞，二十块钱一首，抱着男的跳……”
王小春听着就腻，这不就跟书上说的贴面舞一样？男人就陪着衣服顶几下过过干瘾，女的呢，会被男的掐下屁股，摸个胸啥的。
“你咋问起这个来了？你该不是瞧上玲玲了吧？”东婶警觉起来。
她倒无所谓，早就准备着要被王小春日了，可她女儿就另说了。
“我就问问，刚在灵棚那遇到她了，她带虎子出外吃饭呢。”
王小春拿起东婶的手，别瞧她年纪有点大了，这从小又做庄稼活的，手掌却滑腻得很，手背都是肉，摸起来软绵绵的。
“摸手做啥，你摸个手也能舒服了？”
东婶笑吟吟的说，眸子里亮闪闪的。
这几天她又是高兴又是愁，高兴的是东叔终于走了，让她有种解脱的感觉，愁的是他这一走，村里还不知会不会把她赶走，想法子把宅子给占了。
“摸手当然不能舒服，东婶，要不我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话，有人又来祭拜，东婶就跑出去陪礼。
完了，她一转身就见王小春把灵棚给拉下来，拿了砖块把四角都给压好，上来就抱住她滚在地上。
手往衣服里一伸，摸着那大球就揉，弄得东婶魂不守舍的。
“你咋在这儿弄，这让人瞅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话是这样说，可越在这种地方，东婶就越觉着兴奋，一股子骚劲腾腾的冲起来，手也跟着不本分起来。沿着王小春的裤裆往下一掏，抓得紧紧的，感觉着那玩意儿的热度，心跟着怦怦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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