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春疼得呲牙咧嘴，隔着厚实的棉袄子，都疼成这样，这要夏天的话，那不得留下牙印来了？这吕红妹下嘴可真够狠的，又没把她咋样，摸几下就能怀孕还是咋的？
吕红妹心中那个气苦，这是自己的学生呐，往常也有学生调皮，眼睛不规矩的乱瞧，可那最多也就这样，动手动脚的，教这几年都遇上半个。这还直接摸屁股上了？那还得了？
王小春闷头不说话，揭开棉袄子瞧了眼，胳膊上泛了一圈白，搓几把就消了。
吕红妹也不说话，心头想着要把这祸害给转班了，可他臭名声传出去了，哪个班会收他？
很快就到了县医院，吕红妹给了钱，也不敢扶王小春了，见他忍着疼下车，才上前托住他胳膊，让他靠自己肩上。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
先警告他了，吕红妹才扶着他去急症室。
在外头，王小春就瞧见柳嫔了，心想她咋个也来瞧病？
柳嫔也看到了他，见他跟个陌生女人在一起，就没上去。等吕红妹去挂号，她才靠过去。
“你咋也来看病了？”
“我来看妇科……”
王小春脸色一变，低头就要扯裤子瞧那驴玩意儿。
“没性病，是昨天你把我唇上的皮磨破了，我这下这火辣辣的难受，来要点药。”
柳嫔别瞅着不乱跟男人弄，也是结婚好些年的了，这常识还是有的。来要些药膏，节制下性生活，再要瓶妇炎洁洗洗，过几天就好了。
好在昨晚上跟家里的置气，他也没爬上床来要干那事，还装着生气，把他赶到客房睡的。
王小春听这话就笑，这柳嫔下头皮嫩得慌，这才半拉钟就破皮了，也太不经干了。哪像东婶那，两个小时还亮闪闪的。
“你还笑，还不都怨你？”柳嫔瞪他，“你又是咋了？”
“摔了交，把屁股摔成四瓣了。”
柳嫔就笑得花枝乱颤的：“活该，谁让你到处乱惹女人来着？那扶你来的女的是谁？”
“我班主任呢，我还在县中读书呢，高三毕业班，课程紧得很……”
王小春挠头说，也真够丢人的，一个来看妇科，一个来看屁股科，这叫啥事，回头非得把小霸王给抽一顿好的解气。
“长得还不赖嘛，你就不想跟你班主任也睡一宵？”柳嫔挤挤眼，就瞅见吕红妹挂好号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去妇科那边了。
“你咋跟那种女人也认识？”吕红妹拿着病历本，就皱眉。
“你认识柳嫔？”王小春一怔。
“她不是经常在歌舞厅陪舞的？我去找人遇到她好几回了，哼，跟男人抱在一起，手脚都不正经。”
吕红妹说着感到跟王小春没必要说这些，就拉他进急症室。
里头是个男医生，一来就让他脱裤子，王小春心想，好嘛，跟施瑶光掉了个个了。那这男医生才二十多吧，都谢一半顶了，还是个大豁牙，嘴里露着风，不仔细听都听不明白他说个啥。
被他按在床上，先瞧了一阵，又让他去拍X光片。
“你说我咋就命苦咧，被男的瞧了个精光，我还能活吗？”
吕红妹感到奇怪，难道你就被女人瞧过身体？
拍了X光片回来，那男医生说没啥大事，给开了内服药和外擦的药，吕红妹就扶他出来。想要跟他提换班的事，她不好跟校长提，要王小春主动提那就好办了。
嘴还没张开，就见王小春脱着腿夹着屁股跑到个中年男人跟前。
“王叔……”
那男的一怔，看清是谁，就笑起来：“你是四道河村王老根家的孩子吧？你咋来县医院了？是生病了？”
“哎，屁股裂了，被人踹了脚，从楼梯上摔下来，尾椎伤了，要休息一段时间呢。”
王小春一脸懊恼，眼角瞟了跟上来的吕红妹一眼：“王叔，我这都快要高考了，这一耽搁可要考不上大学，我爸非抽死我，就是鲁叔叔那也没法交代啊。”
男的点点头，就问是谁踢的。
“一个叫孙策的王八蛋，我跟他第一回见面呢，他就冲上来打我，我拦了几下，被他拖到楼梯那一脚踢了下去……”
“这位是……”吕红妹突然插嘴。
“这是咱们县教委的王主任……”
王小春跟她一介绍，她就一惊，表情就不自然起来，这还想着让他换班呢，人家连教委主任都认识，那还能随便换班？要赖在班上不走，还盯上自己了，那咋办？
“孙策？人大孙主任的儿子？”王主任也是一惊，他在教委可听过孙策那混小子的名声，打型不是个服管的，这王小春跟他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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