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陵园,人无安然。否极泰来,东山再起。
“师兄,看起来我不应该总是沉浸在你们的方法中,跳脱繁琐的禁锢,也许是件好事。”筠琦昨夜自回到客栈,便不停的思索,只是眼下她思绪万千,“剪不断,理还乱,我和师兄不同,我也许不该总这样质疑师兄的。”
清晨一早,便带着歉意去向灏泽道歉。
灏泽自是意料之外,又想到昨日那一二男子,难免联想,心下更是生疑:“这没什么,百家争鸣都是轰轰烈烈,何况你这点疑惑。
各有所长,也有所短。习惯和手法,都是千变万化的,断然不可能一个推断吃遍天下。”
灏泽爱抚的顺了顺她的青丝,以示安慰:“当年师兄练武也是摸爬滚打来的,跟师傅学断案何尝不是挫败感连天?
万事开头难,坚持坚持也许就到了终点。”
灏泽的鼓励,如同窗外初现的朝阳,带着激昂的热情,给人能迎接美好一日的信念。
“也许吧!”筠琦暂且搁下这些,转而想起了嵇崇的话,“师兄,那个崇大哥感觉不是一般人,思维敏捷,行事奇特无章法却让人佩服。
嵇崇说他只是一个大夫,可我觉得不像。
按照他的逻辑分析,凶手在这里设计机关,致使人首身分离,尸身坠落山崖不寻。而坛中装头颅的机关他也推敲出了,如果和师兄你看见的一致,那么……”
接过热毛巾迅速洁了脸,再睁开眼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
“夫人,小琦可不是不懂事,不小心的罢了。”一个稳重自如的中年男人,怀抱一四五岁大的女孩子。
“傲哥,你总是这样护着丫头,长大了嫁不出去就该怪你了。”旁边的女子身姿婀娜,体态轻盈,面容清秀甜美,模样甚是熟悉。
“不会不会,嫁不出去我养着。哈哈哈……”男人笑了,笑的那样满足。
筠琦自觉头疼欲裂,跌坐一旁的木椅上:“师兄,我……”
灏泽见此情景吓得六神无主,立马上前查看:“如何?那里不舒服,都怪我,这次并没有给你备药……”
她不忍,抓住灏泽无措的手,勉强朝他笑了笑摇头:“不是,我……”
想了想,也许问了师兄也不会告诉她,何必叫师兄为难?
“我饿的,不是旧病复发,放心吧。”筠琦逐渐恢复,也愈加急切的想要从龙蛟口中获知爹娘的消息。
可龙蛟为何并不愿意直言?莫非爹娘发生了什么?
“恶战刚刚开始,我们今日的任务,是弄清楚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如果你撑不住,绝对不要硬来,我宁可放弃,让师傅亲自前来,也不能看你身处危机而不顾。”灏泽将她扶去床边坐着,一边揉摁太阳穴,一边安抚。
“说起这个,我觉得第一个死者赵著之很有可以突破的地方,第一个死者未必存在月半杀人的规律,是个巧合。
所以赵著之和凶手之间存在了必然的负面联系,可能很少人会了解。但我们需要深入调查。
加上你和嵇崇的交流,我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未必高大威猛,反而身形单薄……”
此刻的嵇崇正端坐于空无一人的茶楼,自己烧水自己喝,看起来无比心酸,可他乐在其中。
“若不是穿来这样一个不知名的朝代,我何必这么可怜的到处结识朋友帮忙?
阮筠琦啊阮筠琦,你没有天分可是受教,属于一点就通的类型,我喜欢。
加油吧,但愿我能在我离开之前,你能开窍……”
畅饮一杯热茶,畅思一片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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