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金胜曼对裴兴都兴趣怏怏,爱理不理的。
为了讨好她,裴兴甚至带了几只小狐狸,当着小公主的面,活着剥下它们的皮。
正好是深冬时节,给她做披肩。
原本,金胜曼最喜欢裴兴残忍嗜虐的样子,但如今,有了裴执做比较,裴兴瞬间就不香了。
可她去宝华殿找了裴执好几次,裴执都不肯见她。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裴执冷凝肃杀的样子,根本不想和别人玩。
“你去,叫裴执过来陪我。”小公主下令。
以往,只要金胜曼提出要求,裴兴几乎无条件满足。
但这一次,裴兴将手里的刀,狠狠的摔在地上。
“裴执就是个杂种,是个贱骨头,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自从这次回宫,宫里的风向就变了。
以前,那些讨好他的宫女太监,如今全去讨好裴执。
远远的看见裴执,就小跑过去请安,自从宴会后,更是一口一个广肃王,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裴兴恨不得把这些见风使舵的狗奴才,都给砍了。
但柔妃让他先隐忍几天,收拾裴执是早晚的事,也是必须的事。
可如今,连金胜曼都被那个贱种给迷得神魂颠倒,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他喜欢金胜曼,尤其喜欢她把自己绑在床上虐待的时候。
从小,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皇宫都对他毕恭毕敬,但这些,并不能带给他满足。
只有金胜曼,敢对他颐气指使,敢绑着他挥鞭子。
她的鞭子,每一次都能抽在他的心坎上,让他感觉舒服、痛快。
可现在,她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更别说对他挥鞭子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裴执。
“裴兴,想让我重新跟你好,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情。”
裴兴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什么事?”
他不懂什么爱情不爱情的,他只知道,自己愿意和金胜曼在一起玩,愿意被她虐。
“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行。”
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昂的裴兴,在金胜曼这里,就像一条狗,只要金胜曼勾勾手指,他就立刻上前。
“我要你帮我打折裴执的一条腿。”
金胜曼的眼底,闪耀着邪恶兴奋的光。
等他残废了,就只能躺在床上,任她摆弄了。
一想到裴执哭着求饶的样子,金胜曼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喜欢一个人,就要狠狠的虐他,不是吗?
“你确定?”裴兴有些不信。
金胜曼点点头,“非常确定,怎么,你不敢?”
裴兴大笑,“我可以为你杀了他。”
想杀裴执的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迫不及待。
“你敢杀他,我就扒了你的皮。”金胜曼冷下脸,“我只要他一条腿,听明白了吗?”
裴兴重重的点点头。
没错,与其给他一刀痛快,不如看他失去一条腿,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样子。
回到芷柔宫,柔妃吩咐下人,端上各种点心水果。
“这是那个零食铺子的新品,叫什么沙琪玛,你尝尝。”
裴兴拿了一块塞进嘴里,软糯香甜,果然好吃。
“你去哪了?”柔妃问。
“去找新罗公主了。”裴兴直言不讳。
柔妃蹙眉,“兴儿,你最好给我离那个新罗公主远一点,母妃不同意你去新罗。”
一个野蛮的边陲小国,凭什么让她儿子去入赘?
他们配吗?
裴兴自然知道柔妃的想法,他挥手谴退身边的宫女太监。
“母妃,你属意的太子人选是二哥,又不是我,我在不在你身边,能怎么样?”
柔妃瞪了儿子一眼,“睿儿登上皇位,会有诸多阻碍,你是他的亲弟弟,要留在他身边帮他。”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她的睿儿,必须坐上皇位。
裴兴将自己肥硕的身子扔进软塌里,再次拿起一块沙琪玛。
“母妃,新罗的国策和咱们不一样,虽然野蛮,但也有更多的可能性。”
柔妃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母妃,你不会不知道,新罗王的位置,是能者居之吧?曾经,就有一任是驸马篡位成功。”
此话一出,柔妃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有这样的野心。
“你总是让我帮着二皇兄上位,但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弟弟是一国之王的助力更大呢?”
柔妃震惊的面色逐回复平静,慢慢的坐回椅子。
兴儿说的对。
如果他能坐上新罗王的位置,那睿儿的皇位之争,将会更加容易。
“兴儿,你有把握吗?”柔妃问。
“只要母妃肯帮我,我就有把握。”裴兴非常肯定。
柔妃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母妃一定全力支持你,你需要母妃帮你做什么?”
裴兴眼底带着狠意,“首先,我要裴执的一条腿。”
这段时间,无论是十九香还是十来九转零食铺子,营业额都比上个月有所增加。
论功行赏,裴执问众人想要什么赏赐。
应声拱手,“为主子尽心办事,是奴才的职责,不敢贪功领赏。”
旁边,含笑及其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我说闷葫芦,平时看你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拍……”
含笑一顿,祸从口出,他差点又被打板子。
“这讨好主子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裴执坐在十九香旗舰店的办公室内,吃着薯片,喝着可乐,看着含笑嬉皮笑脸的凑过来。
“主子,奴才要赏赐,奴才不像应声那么虚伪。”
旁边,侍林忍着笑。
她就喜欢看含笑耍宝的样子。
裴执挑了挑眉,“哦?你想要什么赏赐?”
含笑搓搓手,“主子,奴才想要洗发露、沐浴露、牙刷、牙膏,还有……”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
“还有什么?”裴执问。
含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还有卫生巾。”
裴执一口可乐,差点呛着。
侍林连忙拿过绢帕,给裴执擦嘴。
“主子,您慢点喝。”说着,又埋怨的瞪了含笑一眼,“你说什么呢?呛到主子了。”
侍林还不知道什么是卫生巾,但跟在裴执身边的应声和含笑知道。
裴执任由侍林伺候自己。
毕竟是皇子,他骨子里流的是高高在上的血脉,自然习惯了身边人的伺候。
“奴才该死。”含笑吓得连忙跪下。
裴执摆了摆手,“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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