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京安城的花街灯火辉煌。
各家青楼楚馆门前站满了揽客的莺莺燕燕,丝竹之声,花粉之香,充斥期间。
其中生意最红火、最奢华的一家并不是普通的青楼,而是专做龙阳生意的南风馆。
里面,都是比女子还要娇媚的小官。
门口,老鸨看见裴兴和金胜曼远远过来,兴奋的直甩帕子。
“哎呦我的两位小爷啊,你们可来了。”
金胜曼女扮男装,和裴兴来这里亵玩小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都用及其变态的手段,把两个小官折腾的不成人样。
但即便这样,老鸨看见他们,依旧像看见财神爷一样,阿谀谄媚。
因为他们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
果然,刚进门,裴兴就一锭金子甩下来,老鸨高兴的眉开眼笑。
“两位爷,里面请,清风、朗月,还不来伺候着。”
清风朗月是这里的头牌,皆是十五六的年纪。
面若冠玉,眸若朗星。
皮肤柔嫩的似能掐出水来。
两个少年站在二楼,对视一眼,眼底有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按道理,能遇见这样一掷千金的贵客,其他小官都应该羡慕死。
裴兴打赏,最少都是一个金锭子出手。
那可是金子啊!
这是其他人辛苦伺候一个月都赚不来的。
但此刻,众人看两人的目光,只有同情,没有丝毫羡慕嫉妒。
谁都知道,这两位所谓的贵客,每次都会用及其变态的手段,换着花样的折磨清风和朗月。
整整一夜,南风馆都能听见他们痛苦的哀嚎声。
其他人只是听着,都觉得浑身一颤。
可想而知,清风和朗月都经历了什么,每一次,都被折磨的浑身是血。
那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但即便这样,老鸨还是只给了他们半天的休息时间,随便涂了点药,就继续接客。
这段时间,没见裴兴和金胜曼过来,所有小官都松了口气。
他们同情清风和朗月,但也更怕这差事落到自己身上。
谁都知道,南风馆的老鸨,眼里****,只有金钱。
只要钱给到位,就是把这些小官一刀一刀活剐了,她都没意见。
可见这些小官,平日里过的,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清风和朗月,像是准备慷慨赴死的战士一样走下楼。
在迎上裴兴和金胜曼的一瞬间,两张原本苍白的小脸,瞬间挤出笑容。
“两位爷,奴家可想死你们了。”
金胜曼伸手在两人滑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想到一会又能折磨到这么水灵灵的货色,她就兴奋不已。
她最喜欢听的,就是他们痛苦的求饶声。
裴兴眼里闪过嫉妒之色。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金胜曼折磨他。
但很可惜,小公主玩他似乎已经玩腻了,为了哄她开心,只能陪着她到这里。
“好好伺候着,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但要是让她不开心……”
裴兴冷哼一声,语气带着警告。
清风和朗月纷纷福身,“奴一定好好伺候贵客,两位爷,里面请。”
奢华的房间里,靠墙放着一张挂着青丝纱帐的七宝床,目测足有八尺宽。
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酒菜、点心和水果。
金胜曼坐在桌前,裴兴笑讨好的给她倒满酒,然后呵斥清风和朗月。
“等什么呢,还不脱衣服。”
说完,从布袋里拿出一根半米多长的狼牙棒,交给金胜曼。
这是他吩咐人特质的,为的就是让小公主玩的尽兴。
上面的倒刺尖锐无比,每一根都泛着寒光,看着十分恐怖。
清风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朗月连忙给他一个眼神,清风只能强忍着恐惧,点燃了熏香。
这是所有青楼楚馆常用的伎俩,不会伤身,只会给客人助兴。
裴兴和金胜曼因为不是第一次来,便也习以为常。
两杯酒下肚,裴兴已经有些飘飘然,金胜曼更是兴奋不已,站起身,挥舞着狼牙棒。
清风和朗月慢悠悠的解开衣服,尽量拖延着时间。
还不等两人脱完,裴兴突然瞪大了眼珠子,用力的撕扯着领口,胡乱的扒自己的衣服。
金胜曼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以为只是要给自己助兴,抽出了腰间的竹节钢鞭。
啪的一声,钢鞭在清风身上抽了一下,紧接着,又抽了朗月一下。
看着两人忍着疼痛欲哭无泪的的样子,金胜曼觉得兴奋极了。
她拿起狼牙棒,缓缓的走进两个人。
“还等什么,把亵裤脱了……”
就在这时,已经不着寸缕的裴兴突然冲过来,一把将金胜曼扑到在床上。
“裴兴,你干什么?”金胜曼怒声。
再看裴兴,眼底赤红,眼珠暴突,整张脸红的像是着了火一样。
他目光狰狞,带着狠厉,死死的撕扯着金胜曼的衣服。
犹如一头没有理智额野兽。
金胜曼吓了一跳,裴兴在她面前,从来都贱的像狗一样,不敢忤逆她分毫,今天,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裴兴,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对你不客气了。”
金胜曼的竹节钢鞭,已经被裴兴抢走。
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企图唤醒他的理智。
她是来玩别人的,不是来被玩的。
“裴兴,住手,你敢!”
奈何,就算金胜曼会功夫,但此刻,也不是发了疯的裴兴的对手。
更何况,裴兴的身形本就肥硕巨大,力气更是金胜曼的好几倍。
他巨大的身躯压在那里,金胜曼根本无计可施,只能发疯大叫。
“裴兴,你敢碰本公主一下,本公主就阉了你。”
眼看着,裴兴就要扯下她的亵裤,金胜曼抽出腰间的匕首,手起刀落。
下一秒,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南风馆。
清风开门,惊恐的大叫,“不好了,杀人了,杀人了……”
朗月立刻掐灭了桌上刚刚点燃的熏香,藏进袖口里。
等老鸨、龟公和其他小官赶过来的时候,裴兴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金胜曼拿着带血的匕首,也被吓的脸色惨白。
她、她真的阉了裴兴?
若是在新罗,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这里毕竟是大虞,她阉的还是裴帝的儿子。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金胜曼,突然吓得扔掉了手里的匕首。
老鸨尖叫一声,嗷嗷叫着往外跑,喊着要报官。
金胜曼冲过来阻止。
“闭嘴,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敢报官,你这南风馆以后就别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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