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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又不想多说什么以免刺激她的记忆,只是对儿子说:“以后我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你要保护好你的母亲,不要让她被别人抢走!”
这话其实是耶律宏宇说给自己的,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能再让任何人将她抢走。可是小小的耶律殊却似懂非懂地看着父亲,然后点点头,发誓般的说:“孩儿一定会保护好母亲的,如果谁再敢欺负母亲,孩儿一定要了他的性命!”
耶律宏宇和沁儿面面相觑,这个孩子的狠劲比他父亲还大,真不知道他将来长大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夜,两个人躺在床上辗转无眠,各怀心事的两个人都不愿先开口,最终还是耶律宏宇忍不住了,问:“他抓着你的时候,说了什么?”
沁儿不知道自己将实话说出来丈夫会有什么反应。这么多年,对于过去很多事她已经不去强求了,想不起就不去想。她不是对于他的话没有一丝疑惑,可是他给了她这么多的幸福,他对自己的感情有目共睹,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呢?可是今日的情况,却让她内心难以平静,只是装作淡淡地说:“他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耶律宏宇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这么说孙正亭确实认识她,难道他们真的曾经相识?他忽然想起那时他去赵琛的书房索要她的时候,孙正亭明明就在外面,难道他也是为了她?他有些不敢往下想,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切,却又故作平淡的问:“是么,他还说了什么?”
“他好像要找的人是‘沁儿’。”沁儿说起来轻描淡写,像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耶律宏宇的心都要炸了,这么多年,他几乎也要忘记她本来的名字——慕容沁了。看来他们真的认识,耶律宏宇心里似百爪挠心,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异样来,他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是这样啊,看来他当真是认错人了!”
沁儿没说什么,也许是吧,反正自己也记不得了,可是她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的心明明却是很痛,或许是他眼中的深情让她有所触动吧,不问那份情应该是为谁。合上眼睛都是他的样子,自己怎么会这样,他究竟是谁。她也装随口说起般的问:“王爷,好像认识他吧?”
耶律宏宇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说实话呢。他又一想,自己当时说的话明明就是认识这个人,再要骗她恐怕会被拆穿,就实话实说:“不错,当年我们二人曾经战了两天两夜都没有决出胜负,后来又在南朝的宫殿见到过他。”可是他却不肯说出他的名字,怕她会想起什么。
沁儿点点头,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就点点说:“原来如此……”可是他后半句却没有说出来,既然你们曾经见过,那么我和他是不是也见过呢?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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