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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穆赞来见太后,太后眉眼舒展、成竹在胸地问:“怎么样啊?你想好把你这宝贝孙女嫁给谁了?”
萧穆赞低着头眼睛有点不敢正视太后,低声说:“启禀太后,臣弟准备把云珠许给康王,您的皇孙耶律宏宇了。”
他的决定大大出乎太后的意料,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出面了,他怎会不给自己面子,把云珠许给耶律奚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却不料居然平白冒出了耶律宏宇,她顿时拉下了脸说:“不是我老了,耳朵不中庸了吧?”
萧穆赞讨好地笑笑说:“太后,臣弟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太后阴郁的脸透着威严,嘲讽的口气对自己的弟弟说:“你还有苦衷?这个朝廷里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连我的面子都可以不给,谁还敢难为你?”
“唉!是我那死去的女儿云朵!”萧穆赞说,“太后,老夫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这女子若是认了一个理,你是怎么劝都没有用啊。这云珠和她妈一模一样,可能也听说些过去的事,对皇太弟心里有了芥蒂,老夫也不敢勉强她,总不能把她逼死吧!”萧穆赞说着说着,就开始摸眼泪了。
老姐姐看到自己弟弟也一把年纪了,还哭哭啼啼,心里也软了几分,叹口气说:“当年就为了这个我儿大受打击,失手杀了几个奴隶,至今仍被人们诟病,如今你叫我如何安慰他?”
萧穆赞明知是姐姐偏袒小儿子,当年他哪里是失手,他明明是故意,杀了何止是几个人,数十个人头就被他一一取下,还将自己困在府内,若不是太后即使出面阻拦,恐怕自己也要被这个混小子杀了。不过老练的他是不会当面揭穿的,只是说:“当年是云朵自己跑了,皇太弟因为小女违背婚姻而生气;可是云珠并未与他有过约定,而皇太弟从小和太后感情深厚,一心听您这个母亲的旨意,如果你出面,他焉会再说什么?”
太后又问:“就算我儿不行,那太子呢?我听说,皇后也找过你为太子说亲。难道太子还不如他吗?”
萧穆赞听出了太后对康王的反感,只得顺着她说:“太子是臣弟的什么人?是我嫡亲的外孙啊,我怎么可能不向着太子啊。只是云珠不知何时起同那小子产生爱慕之情,我若逼她嫁给太子,这丫头要是做出什么,恐怕最后伤心的是太子!”
这一下,倒是捅到了太后的软肋,是啊,当年自己本想帮儿子娶一个条件合适,他又喜欢的人。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不想这样的事再发生在自己孙子身上了,不过要赐婚的人是耶律宏宇,她还是拧不过这个劲儿就说:“去把那个小子给我叫过来,我倒要看看她在哀家面前还敢不敢坚持。”
耶律宏宇来到太后的寝宫,拜倒说:“参见皇祖母!”
太后瞟了他一眼回到:“起来吧!”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耐烦。
耶律宏宇起来站到了一旁,开门见山说:“孙儿正有一事,想要向皇祖母禀明:孙儿已经为了云珠,向于越大人提亲了,还望皇祖母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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