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谙,你再追,我就报警了!”
安多曳不敢停下来,她真怕顾沉谙会做出一些不要脸的事:
“上回我放过你,这一回,我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安多曳,我只想好好跟你说几句话……你用得着这么躲着我吗?”
顾沉谙幽幽的叹了口气,“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你这是真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吗?”
“顾沉谙,我跟你还有什么好往来的?”
实在跑不太动的安多曳不得不放慢下速度,“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请你离我离远点儿!”
“那不可能!”
顾沉谙的也随之放慢了脚步,“你是我的妻子,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又或者是未来,我都不会对你不管不顾的。”
“顾沉谙,你特妈的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虚伪得让人恶心!”
安多曳实在是气不过,“你假意娶我,把我当成唐可的替身,虚情假意,又卑鄙无耻……都已经离婚了,还不停的搔扰我……顾沉谙,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那个霍南城不适合你。”
顾沉谙淡淡的浅吁,“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接近你的目的,只是为了你名下的那百分之十的顾友集团股权。”
“你……你真把顾友集团的股权给了我?”
安多曳这才意识到恰有此事。
因为无论是霍二公子,还是厉天阙,似乎都知道这件事,而她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顾太太难道没看离婚协议?”
顾沉谙微微上扬着声音,趁安多曳停顿思考之际,他已经加快了步伐靠近了过去。
以安多曳的体力,最多还以跑个百来米;
顾沉谙知道自己已经可以收网了。
“既然你同意给了我顾友集团股权,那我怎么处理,就是我自己的事儿了。”
安多曳呼着愠怒之息,“我就是拿它来养小白脸,你也管不着。”
“那得看小白脸敢不敢被你养了!”
顾沉谙低沉的说道。那不怒而威的口气,带着毋庸置疑他能力的气场。
“顾沉谙,你这是在逼我当你的情一妇吗?”
安多曳冷冷的哼声,“上回我放过你,是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儿上;你要再敢对我无礼,或是逼迫我满足你的兽一欲,我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缓了口气,安多曳认真且沉甸的说道:“要么,我送你进去吃牢饭;要么,我死在你面前。”
顾沉谙静静的听着。
他能感受到安多曳的愤怒和要跟他玩命的架势。
后退中的安多曳已经无路可退;她已经被顾沉谙堵在了假山壁上。
四周都是幽静的翠竹;将整个假山很好的围拢住,形成了一个隔绝的屏障。
“安多曳,我们夫妻一场,你用得着跟我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么?”
顾沉谙轻叹,“无论我们是怎么样的关系,我都会护你此生!”
“得了吧顾沉谙,少说这些风凉话。”
安多曳揉了一下有些泛酸的鼻尖,“我此生最大的悲哀,就是遇上你顾沉谙。活生生的被你当了两年的替身……离婚了还不肯放过我,想我把禁锢在身边当见不得光的情一妇?!好满足你随时而来的兽一欲?”
“这么恨我?”
顾沉谙深深的凝视着愠怒中的前妻,“在你心目中,我这两年来对你的宠爱,都只是在把你当替身?”
“要不然呢?”
安多曳冷笑着反问。
“唐可是唐可……你是你!”
顾沉谙靠近了一些,“即便你感觉不到我的爱,那也能感受到我每天晚上挥洒在你身上的汗水……每一滴都是真实的!”
“顾沉谙,你还要不要脸?”
安多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怎么说来说去都不离你那点儿破事儿?”
感觉自己跟顾沉谙之间剩下的,也只有那点儿破事了。
也为了那点儿破事儿,这个男人像猎犬一样从茶餐厅一直追到了这里?
“大自然把人分成男人和女人,不也是为了那点儿繁衍后代的破事么?在这个基础之上,再谈感情,才更有意义和价值。”
顾沉谙单臂撑了过来,直接将安多曳锢在了假山和自己的臂弯里。
似乎只有在面对安多曳时,他才会有这般足够的耐心。
耐心的陪她消耗气力;
耐心的听她不满的责备和倾诉;
似乎安多曳在他面前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让他感觉到一个词:岁月静好。
“顾沉谙,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麻烦你不要跟我说这些破事儿。回去找你的唐可去吧。”
等安多曳想逃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顾沉谙锢在了臂弯里。
“顾沉谙,你今天要再敢欺负我……要么你坐牢,要么替我收尸!”
安多曳说什么也不会再给顾沉谙侵一犯她的机会。
“安多曳,你真像她……”
顾沉谙深深的凝视着安多曳白净姣好的脸庞,似乎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
隐隐约约间,顾沉谙再次看到了那个关切且忧心的澄澈眼眸;
喃喃的,顾沉谙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要死……好好活着。求你了……”
看到顾沉谙如此神神叨叨的,安多曳下意识的推搡了他一下。
“顾沉谙,你有病吧!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用不着你求我。”
这一刻的安多曳跟顾沉谙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
顾沉谙长长的叹了口气,惋惜式的淡淡道:“你不是她。”
“回去找你的唐可吧!她现在才是你的顾太太!”
安多曳想用肩膀撞开顾沉谙,可顾沉谙健硕的体魄岂是她能撞得开的。
“来都来了,不如……”
顾沉谙的指腹轻轻的推蹭着安多曳且红且艳的唇,满满的都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的意味儿。
“顾沉谙,你想干什么?这大庭广众的……”
安多曳吓得不轻,下意识的用双臂环抱住了自己。
“我就想接个吻。顾太太想哪儿去了?”
冷不丁的,毫无预兆的,顾沉谙突然倾身过来,在安多曳光洁的额前印上一吻。
这一吻,蜻蜓点水!
“顾沉谙,你真是够了。自己明明是个有妇之夫,还在这里抱着我这个前妻亲?”
安多曳哼着气,“你这是在践踏我的自尊!”
“我可以放你走。但你不许再去相什么亲。还有那个厉天阙,离他远点儿。他接近你,肯定有不纯的动机。我就会调查出来了。”
从第一眼见到厉天阙时,顾沉谙就感觉到了他的刻意伪装。
“我跟什么人相亲要你管?顾沉谙,我们都已经离婚了!!”
安多曳气急,“就许你顾沉谙立刻娶了唐可;就不许我跟别的男人相亲?”
为了宣出自己心头的愤怒,安多曳赌气的说道:
“顾沉谙,哪怕我今晚就跟别的男人上一床,你都管不着!”
这句话,彻底的惹怒了男人!
是从心底漫起来的滔天大怒!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顾沉谙突然就又疯了;然后戾气的撞向安多曳。
安多曳的后背撞在了假山上,痛得她一阵发木。
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又要疯了,安多曳连声威胁:
“顾沉谙,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喊吧!或许我真想吃牢饭了呢!”
随后,男人就真的疯了;直到他扑捉到了她的唇。
两年了,这个女人吻起来依旧这么的甜,像甜酒酿似地,让他迷醉。
原先,顾沉谙只是想阻止安多曳的嚷叫,这下子,他竟变得不攻不行起来。
虽说被亲得昏天暗地、头重脚轻的;但安多曳凭着剩下理智想要挣开,可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亲就亲吧,他还动手;
被顾沉谙的大掌覆盖过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发起了烫;安多曳一张姣好的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这狗男人啊!
安多曳就觉得自己无法思考了,妩媚娇丽的容颜上星眸半闭,迷蒙而性一感。
突然间,安多曳感觉自己好像腾空了起来;
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顾沉谙的劲腰在发力时,她立刻惊慌了起来。
“顾沉谙,你……你……”
还没等安多曳把话说完,她的……就被拨去了一边,再然后,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以求贤若渴的方式进到了不属于他的地盘!
在安多曳拼尽全力想排斥它时,顾沉谙发出了一声雄狮的闷哼!
我的天啊,还能这么玩的?
不远处的黑暗中,司机小周一边给顾大总裁望着风;一边时不时的朝这边望上一眼两眼。
司机小周知道顾大总裁玩得野;
却没想到玩得如此之野!
司机小周下意识的台头看向黑沉沉的天空……
也不知道前太太会不会着凉!
应该不会的,看那些爱情动作戏,都是满头大汗。
可突然……
“呃……安多曳!你真咬啊!”
司机小周先是听到了顾大总裁的一声沉沉的闷哼,再然后就是带痛的低嘶声。
咬什么了?
听顾大总裁这闷哼的声音,好像还咬得挺重的。
再然后,司机小周又听到了一声更惨的闷哼。
“我去,又咬了?这回又咬哪里了?”
就在司机小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查看时,就看到前太太安多曳光着脚从竹子林中奔了出来。
还好,前太太该穿的衣物都穿在她身上。
除了光着脚,其它到是看不到一点儿露的。
“太太,顾总……没受伤吧?”
司机小周实在不放心闷哼惨叫的顾大总裁,便连忙从暗地里闪现了出来。
着实把安多曳吓了一大跳。
她是万万没想到司机小周竟然也在?!
那刚刚……刚刚顾沉谙欺负自己时……该不会被司机小周看了个正着啊?
“太太你别怕,距离这么远,我什么都没看到。”
司机小周连声解释,“就听到顾总惨叫来着。他没受伤吧?”
“受伤了!而且还伤得挺重!就快断子绝孙了!”
安多曳没好气的说道,“赶紧送你家主子去医院吧!要是去晚了,只能送进宫里当太监了!”
“啊?这么惨呢?太太,你该不会是……是……”
司机小周震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等顾沉谙从竹子林里出来时,前妻安多曳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顾总,我送你去医院吧。这个前太太也真狠心,怎么什么地方都咬啊?”
司机小周立刻蹲身想背起顾沉谙,“这万一真成太监了怎么办?顾总您还没有子嗣呢!”
“……”
顾沉谙直接一脚踹在了司机小周的后背上。
“还不死过去先送太太回家。”
顾沉谙怒斥一声,“她要是出事了,你也别活了。”
“顾总,您要我送哪个太太啊?是前太太,还是现太太啊?”
挨踹的司机小周故意装傻的问。
他也有那么点儿小小的不满顾大总裁跟前太太离婚,非娶后太太唐可不可。
“你说呢?”
顾沉谙对着刚爬起身来的司机小周又是一脚,“把太太的高跟鞋带上。要是她的脚蹭破了皮,我就把你的脚给剁了。”
“……”
司机小周那叫一个无语:刚刚爽也是你爽的,苦活让他做不说,还得背锅!
安多曳刚刚跑出公园,一辆防暴车就驶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安多曳就被车上突然下来的两个彪形大汉给架住了;刚要张口,就被胶带严严实实的封住了嘴巴!
安多曳挣扎着想逃跑,颈脖间就挨了一手刀。
且快且准且狠,直接把安多曳给打昏厥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多曳才从昏昏沉沉中半醒了过来。
“哗啦”一声,一盆冰水泼洒在了安多曳的身上,冷得她止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勾一引顾沉谙的女人?”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安多曳下意识的朝男人看了过去。
眼前的男人有着施瓦辛格般的体魄;整个人如一堵厚实的墙!
五十来岁,目光犀利,面无表情;一条如蚂蟥一样的刀疤,横卧在他的左颧骨上,恐怖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安多曳看到了唐可。
她就站在这个健硕如牛般的男人的身边!
中年男人用脚轻踹了安多曳一下:“还真长得挺像你的!”
安多曳瞬间猜测出了中年男人的身份:
应该是唐可的父亲——霍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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