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寝宫,我们三个人明显没话可说。乌尔奇奥拉照旧面无表情,葛力姆乔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我暂时想不到该说什么。
过了会,我受不了这种尴尬,干脆开始自我介绍:“我叫黑崎一护。被蓝染抓来的死神,不过现在加入了你们。你们也自我介绍一下吧,不管情不情愿,以后总要相处一段时间的。”
“乌尔奇奥拉·西法。”乌尔奇奥拉的介绍和想象中一样简洁。
我点点头,看向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贾克杰克。小鬼,给我好好记住了!”葛力姆乔凶狠地瞪了我一眼,说。
我耸肩,走到床上坐下。放这两尊大神在我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依旧是沉默,就在葛力姆乔已经不耐烦,看样子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我抓住他的外套,说:“.....葛力,你和乌尔陪我去趟现世吧。”
“谁是葛力啊!老子是葛力姆乔!”....是是,但是那样叫太不方便了,而且你也叫我小鬼来的。
——————————现世————————————
蓝染对于我这么快就要求去现世并没什么表示,只是很自然地叫萨尔阿波罗拿出他做的义骸帮助我们去到现世。
喂,你这是看不起劳资的力量吧?是因为我现在还打不过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吧?
现世,真是久违了啊.........
我穿上了义骸,带着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走在街道里,总觉得像三个恶势力出来游行————橙发的是不良少年,皱着眉头不好惹;蓝发的是黑帮手下,一脸凶恶要杀人;皮肤白皙的是瘾君子,吸毒太多白又瘦...........
打劫了几个不长眼的人的钱包,我们一路顺畅的到了商店里,购买我想要的东西。
葛力姆乔对不感兴趣的东西一直很不耐烦,乌尔奇奥拉倒是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我总觉得我背后寒风阵阵。
“那个是......一护?!”“黒崎同学!”
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过身,看到了昔日的伙伴,石田和井上........
石田果然很谨慎,察觉到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的存在就立刻停了下来,阻止井上靠近。
“一护!你没事吧?他们身上有虚的灵压......你快过来啊!”
石田啊石田,才刚说你谨慎........若他们真的是高等级的虚,我怎么可能安全地到你们身边去?
“黑崎同学!你有没有怎么样?”....井上,你担心我我很高兴,但是我看到了哦,你明明是在瞄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
我把手上的货物放进购物篮,歪了歪头:“..........你们是谁?”
“你在说什么啊!一护!”石田激动地说着,试图冲上来,刚刚一直默不作声的乌尔奇奥拉走到我的左上方,挡住他的前进方向。
“奇怪.........人类应该不认识我才对啊。葛力,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我扭头问葛力姆乔。
“不知道。”葛力姆乔干脆地回答。
“算了。”我转身,走向柜台,笑着说,“还是快点回去吧,别让蓝染大人久等了。现世真有趣啊,能再来就好了........”
石田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一直跟着我直到我走出商店,我也始终没再回过一次头。
回去的路上,葛力姆乔突然问我:“小鬼,那是你认识的家伙吧。为什么说谎?”
“为什么?......”我停下脚步,扭头笑得满不在乎,“因为,当受害者就是比当叛徒来得好啊。”
在这之后,路上又回到了安静中。
知道葛力姆乔的性子,对没兴趣的事,他很可能完全不管,更别说锻炼我变强了。
于是我一到寝宫就要求他不用刀和虚闪跟我去切磋一次,要让他知道我并非弱到让他连打的兴趣都没有。
结果很明显,揍了我一顿的葛力姆乔不知是满意我的耐打程度,还是因为出了一口气,总之他对我说话是友善了点了。
虽然这样的代价是我几乎不能动弹,吃了萨尔阿波罗的特效药才快速地恢复了。
再后来,也因为我频繁的受伤,也渐渐和萨尔阿波罗熟识了起来,萨尔阿波罗似乎并不讨厌我这个外来者...........
恢复健康的我回到了寝宫,葛力姆乔似乎还想再打一次,被我坚定地拒绝了。
想了想,我拿出一盘围棋:“葛力,来玩么?”
“那是什么?”葛力姆乔狐疑地看着棋盘。
“是现世的一种游戏..........围棋太高深了,不指望你会玩,我们玩五子棋就好了。”我说着,招呼站在一旁的乌尔奇奥拉,“乌尔,来玩么?”
“....没有意义。”乌尔面无表情地给出四个字。
“并不是所做的事情都需要意义的。”我正襟危坐开始说教,“做没有意义的事,是因为我们有心,心会产生情绪,所以我们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葛力姆乔没有。”乌尔奇奥拉瞥了眼葛力姆乔,葛力姆乔正在研究棋子,没发觉,大概是猫科动物的好奇心发作了。
“我觉得虚并不是没有心的啊。”我笑着摇了摇手指,“在现世,刚变为虚的灵都会去攻击自己生前的家人,那是因为他们虽然还保留着情感,但是已经混乱了,那是因为理智不在,并不是因为没有心。我之前还在现世时,就看到我的朋友的哥哥变做的虚,为了不让自己伤害我的朋友,拿起我的斩魂刀自己了结自己了。这种做法,像是没有心的虚能做出来的吗?”
乌尔奇奥拉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我的话的准确性。
“再说基力安吧。基力安是多只虚集合的存在,只会无意识地吞噬其他的虚,不过我想那是因为所承受的情感太多了,他们选择了遗忘。而像你和葛力这些高等虚,已经通过进化有了自己的意识,有了自己的名字、性格和样子,我之前说过了,心会产生情绪,就算是葛力这么冲动好战,也是因为他有心啊。”
“我没有情绪。”乌尔奇奥拉说道。
“你有的吧。”我伸手指了指他的心脏部位,“你只是太过理智,才把所有情绪都压下来。如果你没有心,你没有任何情绪......那你也不会忠于蓝染,你只会像基力安那样无意识地行动。而且,你难道就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无意义的事吗?”
乌尔奇奥拉沉默。
很好,似乎在理解了。
我转过身,开始教把棋子摆的乱七八糟的葛力姆乔玩五子棋,乌尔奇奥拉不知何时离开了。
在我赢了好几次,葛力姆乔懊恼地要求再来一次的时候,乌尔奇奥拉回来了,不动声色地递给我和葛力姆乔两人各一杯虚圈特产的红茶。
我下意识地接过喝了一口,似乎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何止是不对劲!
乌尔奇奥拉怎么可能会去给我和葛力姆乔端茶来啊?!
果然身体上一阵发热,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变得很大,把我埋在里面。好不容易挣出来,再看看自己的手.........毛茸茸的爪子。
屁股上好像还多了根尾巴。我把尾巴甩到眼前晃了晃,叹息一声.......很好,橘毛虎纹猫。
........乌尔奇奥拉,你妹的。
再看向那边,化作蓝色眼睛的波斯猫的葛力姆乔正对乌尔奇奥拉张牙舞爪。
我悄悄转身,想跑出寝室,却被乌尔奇奥拉抓住两只前爪提了起来,放在大腿上揉揉脑袋,而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葛力姆乔,现在已经因为猫科动物的本性,对乌尔奇奥拉拿着一根石英树枝又扑又咬,玩的不亦乐乎。
“黑崎一护,你说得对。”头顶上的乌尔奇奥拉出声了,仍旧面无表情,但是眼神流露出的愉悦前所未有的明显,“做些无意义的事情也不错。”
乌尔奇奥拉,你丫个闷骚猫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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