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迹翎归来时,夜色已很晚了,傅筝坚持等他,倚在床头无聊的翻看着书,听到外面下人的请安声,顿时精神一振,搁下书起身去迎。
“夫君!”
欢喜的唤一声,笨重的身子,便扑进了叶迹翎怀里,他笑着皱眉,声音温柔好听,“阿筝,你呀小心啊,别撞到肚子了!”
傅筝不好意思的吐吐舌,腼腆的笑,“我知道的,我就是终于等到你,高兴嘛!”
“呵呵,都这么晚了,困了就先睡啊,不要一直等我,你现在是孕妇,本身就贪睡,不要勉强啊!”叶迹翎揉乱她额前的发丝,宠溺无限,“晚膳用了么?”
“用了,我傍晚醒来时,你都不在了,我不想晚上睡时还看不到你,所以就想等你嘛!对了,你用晚膳了吗?”傅筝颊上泛起羞涩的红,姣美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愈发的甜美诱人。
叶迹翎心下一动,眸中荡起邪气来,“阿筝,我饿了。”大道人也。
“你真没用膳?那我叫人赶紧去厨房……”傅筝心疼的话,还未说完,樱唇便被堵住,他火热的舌,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大掌扣着她的后脑,身体离她稍远,怕挤压到孩子,上身却全倾过来,贪恋的吻着她,将她傻乎乎的话,全憋回了肚子,他的热情,令她心中悸动,以前沉重的心理包袱,如今全部不存在了,她豁然而晴的心,随着他的情而跳动,她情不自禁的将藕臂攀上他的脖颈,青涩的回吻他,用她的丁香小舌去挑逗他的,勾缠他的,他狂喜万分,继而吻的更加热烈和深情……
叶迹翎越吻,需要的越多,全身的血液,都朝身体的某一处涌动,他眸中情欲纷涌,那一处在不断的茁壮膨胀,她在他的吻中,全身酥软,瘫在他的怀中,娇喘吟吟,听着这动情的呻吟,叶迹翎直觉更加的受到刺激和鼓励,他突的抱起她,急步走向大床……
“夫君,不,不行啊,你还没用膳……”身子落入柔软的锦褥,傅筝从迷醉中猛的清醒,虽知道他要干什么,尽管她也想要他,但她还是更心疼他的胃,不能让他饿出病来。
叶迹翎一手去褪她的衣裙,一手捏捏她敏感的耳朵,嘴角的笑容里,满是揶揄的邪笑,“早用过了,和皇上在崇文殿一起用的,我说饿了,是想吃你!”
“呜,坏蛋,敢调戏我,敢让我担心,本公主下令,罚你今晚睡书房!”傅筝羞恼,娇嗔着去阻止他,腮帮子鼓的圆圆的,一脸坚决。
“啊?不要了吧,老婆,你忍心让我睡书房么?禁欲半个多月呢,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你不能太狠心了!”叶迹翎惊讶,继而满脸的委屈,足像个吃不到糖果的孩子,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生不忍。PtiW。
傅筝一向善良,见状,嘴巴瘪了瘪,“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允许你睡床吧,不过,你头朝东,我头朝西,各睡各的。”
“什么?坏丫头,你这比罚我睡书房更狠,直接让我能看不能吃,那不是更折磨人吗?”叶迹翎一听,清俊的脸顿时黑线,不依的扳开她的手,迅速褪掉她的外裙,抓住她的脚,拿掉拖鞋,欲脱她亵裤,她却机灵的“哎哟”一声,惊的他忙停下问她,“怎么了?”
“小宝抗议了,他说,父王好坏,好流氓!”傅筝睁着眼睛说瞎话,笑的合不拢嘴。
叶迹翎长扑一口气,咬牙道:“你们母子合起伙来欺负本王,那臭小子本王现在惩治不上,难道还收拾不了你吗?”
“啊啊,你要干嘛?不许乱来!”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傅筝生怕他需索无度影响到孩子,忙提醒他道。
“哼,本王不乱来,谁敢乱来?”叶迹翎得意的掀眉,指头戳戳她的额头,“小骗子蔷儿,本王昨晚在宫里时,就说回府要跟你算帐的,正好现在算!”
傅筝泪奔,楚楚可怜的打个商量,“那只一次,好不好?白天你都那什么了,晚上饶过我,我怕次数多了,对小宝发育不好,万一早产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她这一提醒,叶迹翎满腔的情欲,如被一盆冷水,劈头浇下,这个孩子对他何其重要,她的身子又是何等重要,牢里受苦,井中受难,如此这孩子都能保到现在,也是命大,他断不能再大意,任意妄为伤到孩子了!
思及此,叶迹翎无奈的一叹,“好,彻底不来了,还是尽量减少,等小宝顺利出生吧!”
“夫君,我……我只是,只是为了小宝好,不是冷落你,也不是……”傅筝被他的“彻底”,听的心中愧疚,以为他是生气了,急急的做解释,毕竟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还不准他碰别的女人,强行让他忍着,他自是不高兴了吧!
“傻瓜,胡说什么呢?我可没生气,也没不高兴,我和你一样,要顾及你和小宝,所以白天欢爱过了,晚上就不要了,频率太高,对小宝肯定有影响的。”叶迹翎何其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便失笑道。
“真的吗?”傅筝惊喜。
“当然,睡吧,明天我还有要事忙,要上朝去的。”叶迹翎情欲渐褪,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脱至里衣,躺上床,拥她在怀,吻吻她的额头,笑容缱绻,“别多想,叶迹翎还是萧遥,那个疼你宠你的萧遥!”
傅筝眸中有水光流转,却满脸幸福,“好,睡觉。”
宁静的夜,俩人相拥着,渐入梦乡。
然而,子夜过后,没多久,房门就被叩响,张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子,不好了,浣霞院来禀,阮侧妃服毒自尽了!”
傅筝被一并惊醒,情不自禁的将叶迹翎抱紧,叶迹翎轻声安慰,“没事,别怕,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嗯。”傅筝想起白日小嘎子被仗毙的事,隐约猜到了什么,遂缓缓松开叶迹翎,没有多问,只点点头。
叶迹翎披了衣出门,待到浣霞院时,下人们已围了几层,他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胡秋洁,只见她脸上满是惶然,似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他缓步走近,下人们纷纷退开路,迎他进去,他随意的瞟向胡秋洁,四目相对,他分明看到她眼里有着明显的惊慌失措,和害怕的躲闪,似还有一分隐忍。他心中冷哼一声,收回淡漠的表情,迈步往阮玥屋中走去。
胡秋洁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突然漫升起了惧意,阮玥定不是自尽的,以阮玥贪慕虚荣,贪生怕死的性子,怎么会自尽?难道是叶迹翎发现什么了吗?那么,他是否也发现了她……
主人的计划,已成功实施,南阳死了,平阳坐牢,成功的引回了叶迹翎,南疆边境刺杀他不易,回京路上,他手下的人武功也极高,他们在大邺的人马又几乎没几个,所以路上杀不了他,只能等他回京,这个任务是给她的,可他自从回来,都没给她机会,她要怎么计划?
胡秋洁陷入了思索中,也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这个她唯一倾心的男人,她真的要下手吗?
阮玥死的极惨,七孔流血,眼睛大睁,叶迹翎在她床边停站了几分钟,抬手合上她的眼睛,然后转身出门,“通知阮家,按规矩发丧吧!”
“是,主子!”张毅躬身答道。
……
回屋,傅筝正坐在床上等他,他戏笑,让气氛轻松些,“你现在倒是比以前紧张我了,怕我不回来吗?”
“我才不怕呢,有本事,你可以不回来啊,我又不是除了你,再嫁不出去!”傅筝恰到好处的把握优势,懒懒的激道。
“是么?敢情你还当自己是少女姑娘,想挑谁就挑谁啊?”叶迹翎上床,笑容极具危险,“别忘了,你八岁就把自己许给我了,还想反悔,是想挨揍吗?当年你这条小命,可是我从河里救的,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只以身相许还不行,嗯,我想想,还得……”
“还得怎样?”傅筝接下他的话,猛翻白眼。
叶迹翎眸中精光闪烁,勾着唇,不怀好意的道:“还得答应我,无论我犯了什么错,你都不能离开我,不能恨我,可以生气,但生气不许超过三天,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能虐待伤害自己,让我心疼!”
咳咳,算他卑鄙无耻,这就给他犯的那个大错,先铺好路吧,以免呆会儿他坦白后,他会死无全尸!
傅筝自然不知道他的打算,想了想,也没什么,便点点头,“好,我答应,算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嗯,阿筝,那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就是……”
“咚咚咚!”
然而,叶迹翎欢喜的刚张嘴,门板便被急急叩响,池冰的声音传进来,“主子,睡了吗?”
“说!”鼓足的勇气被打断,叶迹翎心情很不顺的吼道。
“王府大门守卫来报,说是大门外现在来了一位年轻公子,带着六名手下,声言要见主子!”池冰说道。
PS:今天更新完毕!亲们猜猜,来人是谁,对下文起着怎样的推动作用?咳咳,提示,南阳之死的真凶,与此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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