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不禁笑着说:“孙姐,真的祝福你们啊,你们一定会幸福的。”那退下来的副省长大笑起来说:“小兄弟,你说的很好啊,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只是我还要努力啊,不然我幸福了,她就不那么性了福啊。”孙明霞轻轻地推了一下老男人说:“你说什么啊,人家天宇还没结婚啊,什么都是幸福,这有区别吗?”
老男人说:“小老弟,我叫周立国,过去是A市的,现在从宾阳回来,跟你的孙姐成了两口子,记住,到家里去玩啊,我很希望结交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就怕你们嫌弃我没用了。”
周天宇忽然想了起来,在省里领导中,有个姓周的副省长,虽然跟他们这个周家毫无关系,但这个姓他还是记住了的。于是就笑着说:“周副省长,我可不敢高攀啊,我叫周天宇。”
那周立国高兴地伸过手来,说:“咱还是一家子呢,我从A市走了二十年,现在也不认识什么人,那些人都是工作关系,没什么意思,既然你是你孙姐的老弟,那就定了,过几天我找你喝酒。”孙明霞笑着说:“过几天是你这位老大哥的六十六岁生日,既然邀请你,你可要去啊。”
周天宇马上说:“我必须要参加的,那我先祝福你生日快乐。”周立国摆摆手说:“这个不急,你这个孙姐现在是我的小娘子,我们就是在一起高兴。好了。我们走了,那边有几个老朋友在等着。”孙明霞说:“我还有你的电话,等我电话啊,如果这几天我没跟你联系,你就打给我,别见外啊。”
周天宇发现孙明霞的眼睛向自己飘了一下,那里有股特别的东西。看到孙明霞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为孙明霞高兴。女人要是认准什么,你是拉不回去的,不过,那周立国年纪虽然大了些,看上去还真是十分精神,也许除了那个方面不能让孙明霞满足,其他的都让这个势力的女人满足,至于那个方面怎样让一个女人满足,那就自有她自己的办法。
对于孙明霞来说,她认识周立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过去也只是认识而已,一个女人跟什么样的男人在一起,有的时候是由不得自己选择,过去有一门心思嫁给唐效义,而唐效义的年纪也比她大上十几岁,可是,唐效义突然病倒,哪个漂亮的女人也不傻,她才不会舍得自己的娇躯,嫁给一个大势已去,病魔缠身的男人,正在为自己委屈,白跟唐效义混了这么多年而伤心的时候,一个朋友给她介绍了这个从省城宾阳回家养老的副省长周立国。别个不说,这可是曾经的副省长啊,孙明霞想,这样的男人,即使跟他过上三年两年的日子,她也知足了,可是没想到,见到这个周立国,没想到居然还是那么的精神,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头绝不输给不到五十的唐效义。就在第二次见面后,她就有意地尝试周立国牀上的功夫到底行还是不行,如果不行,她也可以忍受,但孙明霞还真是没想到,已经六十有六的周立国,那东西还真是刚健,跟她纠缠起来一点也不弱,甚至还让自己受不了的感觉,周立国也为此骄傲。这样一来,孙明霞就没有一点遗憾,至于这东西是不是早死,等死了再说,谁要我不会想那么远的事。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副省长,可跟一个县委书记是没法比的。
今天见到周天宇,让孙明霞马上想到在唐效义病倒的时候,是他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而且……自己在慌乱的时候,让他看了个透,不过,她心里还真是高兴的呀。
周天宇看到孙明霞向自己摆着手,跟上那个老男人,退下来的副省长的脚步。突然,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陈岚,陈岚奇怪地说:“你跟谁在说话啊?那个人是谁啊?”周天宇说:“她过去的老公是我的领导,现在又换了个老公,是过去是副省长。”陈岚看着想消失孙明霞的身影,幽幽地说:“这女人很搔啊,你看那屁屁,撅撅着,男人一定喜欢。”
看着周天宇在看着自己,陈岚嘻嘻一笑说:“怎么,你没这样的感觉吗,那屁屁跟郝阳的没什么两样吧,哈哈,别生气,生气了就算我没说。我去卫生间啊,你去不去?”周天宇忙了一下午也没撒泡尿,陈岚这样一说,也来了尿意没见说:“我也去。”
走进后陈岚拉一下周天宇的手说:“你跟范依依来往多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周天宇一怔,又笑着说:“你看出什么了?我跟范依依跟你一样,这是第二次见面。”陈岚哼了一声说:“别跟我胡说八道,我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我十五岁就在情场上混,她还嫩了点,我从她对你的眼神中早都看出来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啊。只是不该把我当傻逼。”周天宇笑着说:“陈姐,你可不是傻逼,那可是个……”陈岚说:“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是奸逼?哼,你是不是跟她上了?”周天宇叫道:“哪有的事儿啊?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你的老同学啊?”陈岚瞪着眼睛说:“你们谁我也不相信。你呀,是个女人都想要你。你是郝阳送来的一块肥肉,看我怒吃了你。好了,我去撒脲。”说着进了女厕,周天宇摇摇头,也进了男生这边。方便着,心就想,这些个混迹在官场和商场的女人,还真应了卞晓燕说的那句话,哪个都是放搔的东西,就看是不是她们需要的男人了。
刚要出来,就看到周立国也走了进来,那满头的银发和非凡的气质,让周天宇顿生敬意,周立国也脸露笑容,高兴地说:“小老弟,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出来。”
周立国在里面方便,周天宇就站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周立国出来后,就问:“小老弟,你在什么地方工作啊?”周天宇说:“我在东宁的横道镇政府工作。”周立国说:“不错,横道镇我是知道的,我在A市工作的时候,去过那里考察过工作,你是做什么的呢?”周天宇说:“我现在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副镇长。”周立国高兴地说:“可以啊,你这么年轻就是副镇长,这很不错啊。知道张家刚这个人吗?过去是你们县的县委书记?”
周天宇一怔,心想,也许周立国真是认识张家刚的,只是不知道跟张家刚是敌是友,就说:“张家刚是东宁的老县委书记。据说这个人很不错,把东宁搞的还不错。”说着,就看着周立国的表情。
周立国叹息一声说:“两个月前,这个人就突然就失踪了,他的儿子也死了,也没有人来管他的事,唉,他是我的老朋友啊。也许这个人凶多吉少啊,可是,他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周天宇发现,周立国的眼睛湿润了,看到一个老人为另一个老人流出了眼泪,周天宇一阵激动,周立国那股伤心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说明这两个人的感情绝不一般,也许真是过命的交情,这也勾起他的心事和伤感,如果没有张家刚临别给他那笔巨款,他的日子不定会多么悲惨,也许这个副镇长也很难保住,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很多次的危难中,都是花钱化解的,在这个国度,有很多东西都是可以用钱来解决的,而张家刚给他就是一笔巨款。
一个很有地位,又很重感情的老干部,在亲人死去,受尽屈辱后,竟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好在张家刚的遗体已经入葬,花了十几万买了那个公墓,让人看了还是满意的,但他还是一个遗憾,那就是他还没有完全完成张家刚的遗嘱,那就是把被儿媳弄走的钱要回来。这是他的一个巨大的遗憾。
一个儿媳在儿子死后,居然就对这个老公公百般凌辱,居然还霸占了老人的一亿资产,这是他每当想起来,心都要哆嗦的。但这笔钱真是难办,周天宇突然想到,也许这个周立国还能帮他这忙,说出张家刚的下落,也对他是个安慰。
周天宇郑重地说:“周副省长……”周立国摆摆手说:“别叫我副省长,再说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副省长,你就叫我老大哥,这样亲切些。”周天宇说:“既然您是张家刚的老朋友,我还真的有件事跟您说。是跟张家刚有关的事,在他临死之前,张家刚是跟我在一起的。”
周立国一愣,说:“什么,张家刚临死之前跟你在一起?”周天宇说:“这话说起来就很长了。他的遗体还是我安葬的,我给他买了块墓地,立了个碑。唉,一言难尽啊。”
周立国高兴地拍了拍周天宇说:“真是没想到啊,居然能遇见给我的老友安葬的人。好,真是太好了。这样,你等我电话,过几天我们单独聚聚吗,你跟我说说张家刚的事,这是我的一个心病啊。好,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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