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发泄完怒气后，弘历这才开了口。
“如懿，朕原本以为你没有孩子，才会公平的对待其他的孩子，现如今朕发现是朕想错了，没有当过母亲的人永远不会疼爱孩子。”
如懿被弘历的这一句你没有孩子刺激到了。满是失望的眼睛，控诉的看着弘历，一句话不说。
而床上的永璜仿佛也听到了这一声如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是眼中闪过的情绪旁人看不明白。
“母亲，你终于来看我了。儿子好难。您曾经不是对儿臣说，您与母妃比不得皇后娘娘尊贵，所以儿子也比不上二阿哥，可后来二阿哥没了，他们告诉我。作为长子就是要为弟弟妹妹们做表率，我每天兢兢业业，可为什么最后我会被皇阿玛厌弃。
皇阿玛对不起，你说儿子不忠不孝，是儿子真的没办法孝顺皇后娘娘，嘉嫔对儿子说，是皇后娘娘害得儿子母亲难产而死。”
永璜说完便又昏睡了过去。卫嬿婉大概明白了永璜是怎么回事，应当是去懿症技能起效果了，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被骗了，这才当着皇上的面说出嘉嫔，
至于为何说出曾经对如懿不利的话，大概他也是在怨恨如懿，怨恨她不愿意替自己说话，也怨恨她，至今没来瞧过他一眼。
更是想起了以往，别的不说，就说如懿从冷宫出来，一直没去看过永璜，还是永璜一个孩子老远跑过来看她，还要担心纯妃不高兴！
永璜是当事人，感受到的肯定更多。
听完永璜所说，弘历的怒气已经无以复加。好啊，都是这两个女人！所以那天祈福时永璜才那般眼神，怨恨自己的出身，又以为是皇后害死他的母亲！
他也是太后的养子，也曾向太后问过这样的问题，可太后的回答却是？
旁人如何轻贱你不要紧，自己不能轻贱自己，人贵在自重。
这句话让他走到了今天。
弘历一步步逼近如懿，怒目而视，冰冷的声音响起。
“朕问你到底有没有对年幼的永璜说过这样的话？”
这是弘历第一次在如懿面前展露帝王之气，没有了懿症的影响，弘历的气势极为吓人，
如懿也被吓的呆愣愣的看着弘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辩解。
看到如懿此番表情，弘历也是明白了，这话她当真说过，是她毁了他的永璜，
如懿抬起头直视眼前愤怒的弘历，本想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可在触及弘历眼底的厌恶时，心中涌起了愤怒，他为何这般误解她。
“臣妾哪里说错了吗？自古以来嫡庶有别。更何况是皇室。”
弘历气的发抖，气自己将年幼的永璜交给如懿抚养，将孩子教成这个模样，
卫嬿婉也想起来从前，还记得那时候永璜小小一个人儿，却极为老城，因为没有亲生母亲，受了委屈不哭不闹，只说等自己长大开府就好了，这句话里还包含着带着那时的卫嬿婉一起离开的意思。
卫嬿婉也出了声，
“皇上，有一事臣妾也是知道了许久一直不敢说。如今就说上一说吧，纯妃娘娘曾与臣妾说过，那天愉嫔故意在路上教导永琪，说祈福时应该不同于旁人，是以大声哭泣来表孝心，让三阿哥听到。纯妃娘娘认为，如此重要的事情，愉嫔正常也该是单独回宫说给五阿哥听，在宫道上说反而像是说给旁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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