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饥荒灾年我靠超市养将军 > 第144章 开始南下

王宝权这话倒是不假,肖家如今在朝中根深蒂固,除了王家,还真没几个敢动他们的。便是他这个皇帝,想一口气拔了肖家这颗毒瘤,也得掂量掂量。

“三万。”皇帝终于开口,但是内容,却不是王宝权乐意听到的,“再多,朕也给不了了。其中缘由,王爷想必也明白。”

王宝权脸色一僵,三万?打发叫花子呢?可看着皇帝那波澜不惊的眼神,他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磕头谢恩:“臣,谢主隆恩。”心里却把皇帝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王宝权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后,厚重的朱漆门缓缓合上,发出一声闷响,殿内瞬间安静的不自然,像是某种不安的预兆。

过了一会儿,藏在明黄色帷幕后的肖母这才缓缓走出,步履沉稳,不见丝毫慌乱。皇帝脸上的冷峻瞬间融化,像春日里初化的冰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笑容,他甚至站起身,命人为肖母搬来一把雕花木椅,“肖夫人,您都瞧见了吧,这王宝权,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肖母轻轻坐下,姿态优雅,眼神却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看穿眼前的男人:“陛下的意思,臣妇明白了。”

皇帝搓了搓手,语气有些跃跃欲试:“夫人,这王家,如今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朕,朕也是有心无力啊。您也知道,没有确凿的证据,朕也不好轻易动他。可这王宝权,明摆着是有了二心,朕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啊。”他说着,偷偷瞄了一眼肖母,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

肖母微微一笑,笑容里却透着几分冷意,“陛下圣明,王宝权妄想拥兵自重,这等谋逆大罪,自然是要严惩不贷。只是……”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我肖家,怕是担不起这重任啊。”

皇帝一听这话,立马急了,“夫人,您这话说的,除了肖家,朕还能信得过谁?您也知道,朕对肖将军,那可是……”他顿了顿,似乎是想找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却只憋出了一个,“敬重有加!”

肖母的眼底闪过一丝讥讽,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抬举了。只是这王家,势力庞大,我肖家,只怕是有心无力。若是陛下能暗中帮衬一二……”

皇帝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嘛……”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夫人,您也知道,这国库空虚,朕,朕也是……”

皇帝那点心思,肖母怎会不知?不过是既想除掉王家这个眼中钉,又不想担上个卸磨杀驴的恶名,更不想损耗自己的实力。说白了,就是想让肖家和王家自相残杀罢了,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肖母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陛下,先帝在时,曾嘱咐肖家,定要尽心辅佐新帝,保我大周江山永固。既然陛下开口,这王家之事,臣妇自当尽力。”

皇帝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仿佛年轻了十岁。他一拍大腿,语气里满是兴奋,“好!不愧是肖夫人!朕就知道,朕没有看错人!那就有劳夫人了,这王家,就交给夫人处置了!”

王宝权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宫门,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今日这趟进宫,比上战场还要累。刚想上马车,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宫门口,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王宝权顿时如遭雷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那不是吕公公吗?可吕公公,不是早就被他一杯毒酒送去见阎王了吗?那张苍白的脸,那抹阴森的笑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来自地狱的索命鬼差。

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吕公公扭着腰肢,脸上堆满了笑,活像一朵盛开的菊花。“王爷,皇上惦记着您呢,特地让奴才送您出宫。”那声音,尖细得像猫挠玻璃,听得王宝权心里直犯膈应。

王宝权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他不敢直视吕公公那张涂得惨白的脸,总觉得那双细长的眼睛里藏着什么,看得他心里发毛。阳光下,吕公公脸上的脂粉闪着诡异的光,更衬得他那抹笑容阴森可怖。

“王爷,那日在醉仙楼尝的那‘仙人醉’,可真是香甜啊,也不知何时才能再尝上一口。”吕公公说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王宝权后背一阵发凉,明明这人被自己盯着喝下了那碗带着毒的解毒汤,可眼前这人……他只觉得喉咙发紧,惊得他冷汗一身一身的出。

“下次,下次一定请公公再品尝更好的佳酿。”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等吕公公再说什么,王宝权便匆匆上了马车,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却怎么也压不住他心底的惊涛骇浪。

王宝权一路都在自己宽大的马车里打着哆嗦,明明是盛夏,他却觉得如坠冰窟。这吕公公,究竟是什么怪物?明明亲眼看着他喝下了那碗掺了巨毒的解酒汤,可他……他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还笑得那般瘆人!他用力搓了搓胳膊,想驱散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吕公公站在原地,看着王宝权的马车消失在街角,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王宝权,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他伸手摸了摸袖子里藏着的一小包药粉,指尖轻轻摩挲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王宝权用的毒,他早些年,就已经在宫里头用烂了。

现在才将这毒用在自己身上,真是,可笑的很。

……

夜已深,帐内,一盏孤灯摇曳,在肖起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林薇给他的圆珠笔,在地图上写写画画。

地图上,一条蜿蜒的路线从北向南,直指京城,像一条蛰伏的巨蟒,等待着时机,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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