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敢——”
刘浪双手乱抓,明曦却转身跑了,只把刘浪气得破口大骂。
明曦飞快地跑回了小巷,心中更下定了决心,明天马上去寻房子,绝对不在这里住了。
回到小院子,梅婆婆已经把沟挖了一半,两米多长的沟,挖了一尺多深,这速度真够可以的。
明曦掏出一大包铁钉,又摸出一瓶药粉,在钉尖抹上药粉,然后倒插在墙沟里。
梅婆婆吃惊地看着她:“明曦,你这是——如果出人命怎么办?”
“除非插到喉咙,如果是屁股着地或脚落地,虽然痛,不会致死的,放心好了。”
梅婆婆想想也有道理,也放下了心。
两人吃了一点东西再继续挖继续装陷阱,全弄好后,再在上面浅浅地铺了一点软草。
弄好一切,明曦左想可想,又在墙头内侧抹了一层菜油,保证脚踩着,一定会打滑。
夜色深沉,星月消隐,小巷陷入了死寂之中,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黑影从巷口的屋子溜了出来,向小巷深处摸索而去。
刘浪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的,双眸还隐隐作痛,还费了他许大的劲,花光了身上所有铜钱。
那个女人,今天晚上非把她整治得服服贴贴,让她跪在他身下求饶不可。
刘浪一边暗骂着,一边摸索到了明曦的院子前。
凭着微弱的夜色,他确信这是要进去的屋子,邪笑一声,翻身爬上了墙头。
小心把双腿都挪进了里面,正想跳下,忽觉手下一滑,身不由己地摔了下去。
刘浪本以为一时手滑,反正围墙不高,也没事。
不料重重摔下,身下柔软的草皮下陷,无数的长长的尖钉直接刺入了他的身体里面。
刘浪痛得惨叫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惊得四邻的鸡惊狗跳狂吠。
明曦早有准备,听到墙头有声音便守在门口了。
她闻声提着油灯冲了出来,看到墙边的坑里躺着一个男人,已经痛得晕死过去。
明曦一见,手指一翻,一枚长长银针直刺昏睡穴,把他收入了空间。
刚把人收入空间,梅婆婆也冲出来了,愤怒地尖叫:“人呢?人在哪里?”
明曦指了指墙头:“我刚冲出来,他就爬上墙头跑了。”
“跑了?”
梅婆婆冲到墙沟旁,看到沟里那陷进去的草皮,不禁惊讶。
这个身形,分明是整个人摔下去了,竟然还能跑掉,太厉害了。
黑暗中的暗卫闻言也惊讶地凑近,他早就看到了明曦与梅婆婆弄的陷阱,也服她的巧思,所以看到有人并不太担心。
明明没看到有人逃出来,怎么说人不见了呢?难道还见鬼了不成?
明曦随口一说,又装了一些钉子进坑里,再把上面的青草盖上,恢复了原样。
她们刚刚弄好,回到屋里之时,巷子尽头的刘大娘也到了。
刘大娘本想静静等着儿子的好消息。
不料儿子出去没多久,远远听到了儿子的惨叫,她闻声便吓得坐不住了。
四邻右舍的人都醒了,有两三个人走出了屋子左右张望。
刘大娘气冲冲地跑到了小巷尽头,大声哭诉着:“开门,你这贱人,你们把我儿子怎么啦?”
几个邻居吃惊地看着她,有人问:“你儿子?你儿子怎会在这里?”
“对呀,你儿子跟梅婆子什么关系?”
“那个贱人!”
刘大娘咬牙切齿地嚎叫着:“那个小寡妇回来了,长得像妖精似得,一回小巷就勾我儿子,还约他今天晚上到她屋里。”
话音未落,呯的一声,门猛然被拉开。
刘大娘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呼的一声砸向她的脑袋。
她躲闪不及,才看到一个黑影,脑门已一阵剧痛,有湿漉漉的东西从额头流了下来,人也晕乎乎的。
刘大娘凄厉惨叫一声,伸手一摸,满手血腥,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厉声嚎叫:“杀人啦!杀人啦!”
小巷几盏油灯昏暗的光晕中,明曦双眸喷火,满脸凶狠地盯着她,忽然扯起嗓子厉声嚎叫。
“报案,谁给我报案?我给他一两银子跑腿,有江湖大盗闯入城里来了。”
“江湖大盗?”
有人吃惊的问道,悄然打量明曦满脸阴狠的面容,暗自心惊,小巷又多了一号更狠的角色。
听说江洋大盗,刘大娘也吓得忘记了嚎叫。
明曦大声叫道:“没错,就是江湖大盗,他们在盘龙山上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作恶多端,朝廷通辑了多回的。”
一名邻里大汉狐疑地问:“江湖大盗怎会在这里?”
明曦一脸严肃地说:“那人是个细作,专给大盗们传递消息的,老娘有幸见过,今天让大盗认出了我,刚才还想翻墙杀人灭口的。”
明曦解释完,忽然阴森森地一把扯过刘大娘:“刚才想翻墙杀人的是你儿子吧?你儿子逃掉了,你随我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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