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钦， “她受卓锋 ？”
“是卓妮亲口告诉我的。 ”杨惜苒十分笃定，“你不相信她的话？”
顾亦钦不可能随随便便表达自己的意见，只要他发表，就是自己十分肯定的事情。
“我没有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她对卓锋的爱意。” 顾亦钦十分笃定，他握住杨惜苒的手， “苒苒，我知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时，看他的眼神。 ”
杨惜苒听到这话，脸莫名一红。
她觉得顾亦钦好像在说她自己。
“那……那有可能，卓妮不敢表达自己的爱呢？” 杨惜苒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苍白，其实她的心里清楚，卓妮有问题。
“不可能，爱怎么可能藏得住？”
顾亦钦轻笑一声，卓妮，现年只有十七岁，一个小姑娘。
杨惜苒也是喃喃自语，“是啊，爱怎么可能瞒得住？她有问题。”
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杨惜苒立马握住顾亦钦的胳膊， “那天晚上，是她告诉我和怀川，蒋书的方向，你说她……”
杨惜苒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如果卓妮有问题，那她就是故意告诉她，蒋书的方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
“那又能怎么样？”顾亦钦轻抚杨惜苒的后背，“就算那天她在场，就算那天晚上是她故意策划，只要我们的目的达到，也没有什么不好。 ”
“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杨惜苒想到，他们是无意中碰到卓妮，“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是在撇清自己，为了让我们不怀疑她？”
顾亦钦揉揉她的头， “苒苒，这些事情你不应该去想，交给我。 ”
“顾亦钦，你说过，不会瞒着我，现在为什么不告诉我 ？”杨惜苒有些生气，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与她有关，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对我不一定是好事。 ”
“抱歉，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能告诉你。 ”顾亦钦叹气，“调查这里的事情，是我的任务，都必须保密。”
杨惜苒， “……”
“哦，我知道了。 ”
不能告诉她，杨惜苒表示接受。
顾亦钦，“苒苒，从今天开始，远离卓妮，她的身份我们查不到。”
“她只有十七岁，可这里的故事已经发生了八年之久，那个时候，她应该还是一个孩子吧？” 杨惜苒推算着时间，哪怕她隐姓埋名，年龄也不应该很大，她是大夫，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大致年龄。
“孩子也会长大的。 ”
卓妮，你到底是谁？
顾亦钦望向扎河村的方向，不管她是谁，他都会将她的狐狸尾巴扯下来。
第二天，杨惜苒带着苏怀川来到扎河村的田地里，帮他们查看田地。
卓妮走上前，一脸好奇地盯着杨惜苒在检查西芋的叶子，根茎， “杨同志，这能看出些什么吗？”
“当然看出来。 ”杨惜苒指着叶子道， “你看看它们上面的纹路，与刚刚长出来的幼苗是不一样， 这就像我们成年人的手掌和小孩子的手掌不一样，只要认真看，一定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卓妮蹲下身子，朝着杨惜苒凑过来， “好像真的不一样，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杨惜苒在卓妮凑过来时，身子有一刻的僵硬，很快恢复过来。
卓妮做了那么多事情，一定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她不可能在扎河村所有村民面前，杀了自己。
“这株西芋已经成熟，等到明天我们收获吧。”杨惜苒拿出自己的记录本，认真将这块田地的情况记录下来。
卓妮侧着头看着，“杨同志，你记录得可真详细。”
“当然，现在西芋并没有完全的成长起来，它们的生长可能会发生很多变化，如果可以，一定要将这些变化记录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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