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啊!皇上对你的宠爱,可真是没话说,这都能没事了,嘿嘿!”
“去去去,去收拾东西去,什么话呀!本公公差点掉脑袋,还笑,笑个屁,去,别在这碍本公公的眼。”段常德冷哼一声,“废物,没用的东西。”
“公公别气,这事不是过了嘛!可别气坏了身子。”天成皱着眉,走到段常德身后,给他捏起肩。
“哎~!怎么能不气,我那个干儿子,就要没了,皇上还命杂家亲自将他查办,让我怎么不心疼啊!我段家原本是武林世家,谁知家道中落,又被仇人追杀,最后竟落得连父母的葬身钱都没有。”段常德一脸悲凄,“我已没了为段家传宗接代的权利,没想到,如今,竟然连个干儿子都保不住。”
天成手下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怪只能怪你,收了个好儿子。
收回心思,天成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既无发改变,公公还是不要在想了,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可就要启程上路了,看看你的脸色,要是累坏了身子,这路上可怎么过。”说着,他抚过段常德苍白的面颊,一脸心疼。
段常德笑了,“行了,就你嘴甜,算了,你说的也对,这事情已无转换的余地,我这,想啊!愁啊!也是无济于事,哎!等到利州回来,还得去挨那五十板子,可恨哪!武媚娘啊!武媚娘,这仇我段常德记下了,我与你势不两立,哼!”
天成一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既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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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天成上辈子什么最拿手?调1教士兵?那是其一。严刑逼供?那是其二。他最最拿手的,是利用自己的能力,随意变换角色,轻松游走在各大名流权贵之间,窃取情报、搜集证据、潜伏暗杀、甚至偷心窃玉。他们这种特工人员,必须知识广博,什么都会,什么都学。连那闺房之乐,男男欢好,甚至特殊……,也都的信手拈来。就连他平日那样连珠炮的说话方式,也只是为了做掩饰罢了!
“公公,外边下雨了,你还是进来吧!”小春子撩开帘子,唤道。
“恩~。”段常德回到马车里,小春子立马上前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迹。段常德对他笑了笑。小春子得意一笑,接过天成手上的茶敬上。
天成挑眉,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挪到段常德身边,“公公现在心情可好些?”
“恩~好多了,很久没出宫了,这乡间的景色真让人怀念。”说着,抬手捏了捏肩膀,“就是太久没骑马了,有点不习惯。”
小春子一听抢上前就殷勤的给段常德捶起肩。
天成挑挑眉,这小子危机意识挺强的,以前都没这么勤快。心中好笑,天成也不急,给段常德添了些水,“明儿个一早就该到了,这次皇上让我们跟着武才人一行,会不会不方便?”天成并不想让段常德住进武家,不说这其中复杂关系,就只那段常德心里对自家妹子的怨恨,怕是会扰了一次得来不易的机会。而且,他还想跟媚娘他们见上一面,若一些闲杂人等在,怕是不太方便。
“哎~!杂家也在想啊!谁愿意住在仇家家里呀!明儿一早一到利州,我那干儿子就要人头落地,真是,我这心里也苦呀!”
“哎呀!就是就是,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也太难为人了。”
“放肆,万岁爷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吗?”段常德撩开两边帘子张望了下。随即抬手敲了小春子一记,呵斥。
“奴才该死。”
“哼!蠢货,就你这脑子,说不准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不定还会连累了他,天成心底讽刺。
“公公教的是,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小春子连连认错。
段常德白了他一眼,“不是公公说你,你跟着公公日子也不算短了,也是公公的心腹了,你要是哪天也出了事,公公可是会心疼的。”
小春子咧着嘴,嘿嘿笑着,又是一通,点头哈腰,吹嘘拍马。
天成看了看窗外,觉得有些无趣。也难怪段常德器重小春子,就算是他出现了,对那小子也留着些恩宠。看看,这不整个就一为爱痴狂的热血少年嘛!脑子进水,没救了。就等着被段常德利用到死吧!
“这次怕是要在利州耽搁几日。”
见天成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的嘟囔,段常德以为他是吃醋了,眼角一挑,打发了小春子出去,含笑靠了上去,“反正闲来无事,到时候,就陪我出去散散心,如何?”
“好。”天成笑了笑,一把揽过美人的腰。嘴角挂着段常德最喜爱的邪气笑意。
段常德也不责怪天成逾越,顺势靠在天成怀里,闭上眼,一脸陶醉。他就是喜欢这种霸道,只可惜他近来一直都被琐事纠缠,还没有机会与之好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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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刚到利州,还来不及落脚,天成一行就急急赶赴刑场。
段常德高坐台上,耳中不停的回响着干儿子的求救之声,他脸上带着不忍,一把将闸令丢到地上。
天成站在一边,眼中尽是那杀父仇人的身影。却忽闻段常德一声呼喝,阻止了刽子手行刑。天成面色一沉,以为他要反悔,却见段常德一把夺过刽子手手中的大刀,一刀砍了下去,血溅当场。
天成一惊,没想到段常德竟然亲自动手杀子,他这是想做什么?
就在他疑惑之时,他却将段常德的低声喃喃尽收耳中。只听段常德咬牙喃喃,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武媚娘,我段常德跟你势不两立。”
那泛红的桃花眼中,是无法掩盖的怒,与滔天的恨。
那摸样,让天成也有一刻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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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跟上怒气冲冲回到车里的段常德,天成有些担心。他不是担心段常德,而是担心一会还要去他家,这样子去了,怕是会出事,“这还早着,要不,我们先找家酒楼休息休息?”
段常德以为天成是担心他,露出一丝苦笑,点点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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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媚娘对李君羡说穿了感情。
媚娘因终于说出了感情而开心不已。
李君羡却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万分矛盾,忠君与懵懂的爱情之间,天平自然向忠君倾斜。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回了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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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
段常德一直静静的发着呆,连小春子都没敢去打扰他。
天成看看天色不早,再次开口劝说:“公公,已经过了申时,要不,让人去知会李将军一声,就说我们在客栈住下来。想必李将军也会体谅公公,也不会回去说什么的。”
想了想,段常德摆摆手,“好吧!小春子你去吧!你该知道怎么说吧?”
“明白明白,公公放心。”说完,走了。
“公公舟车劳顿,要多吃一点,别伤了身子。”说着,天成夹了一筷子吃食进段常德碗里。
“行了行了,杂家现在哪儿有胃口啊!这儿子才刚死,你让我怎么吃的下去。”
见段常德发火,天成这次却没有顺着他,只见他拿起筷子,沉着脸夹菜道:“算了,不吃就不吃吧!我帮你吃。”
“你你,哼!”心情本就不好,谁知那人不但不哄,竟然跟他置气,段常德咬住唇瞪着天成,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最后他冷哼一声,一拍桌子,进房间了。
嘭~一声,门关上了。天成放下筷子,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不语。
等过了酉时,见人都睡下了,天成才偷偷溜进段常德房里。
“谁。”
躲开一阵掌风,天成假作惊呼,“是我。”
段常德翻身回了床上,赌气冷哼,“吃饱了就去歇着吧!你来做什么?”
天成轻笑一声,点燃火折子将蜡烛点上,靠了过去,“这不是,来赔罪的嘛!公公可还在生气?”
“哼!”
“别气了,我这不是来赔礼道歉了嘛!公公再气下去,小德子可要寝食难安了,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恩~~?我的爷,我的祖宗,您就原谅小的吧!恩~?。”见那人还是冷哼,天成干脆躺倒床上,语气无赖又宠溺。真真是一副心疼情人的摸样。
段常德扑哧一声笑了,翻过身去,两人面对面得抱在一起,“你这个坏东西,嘴真甜,行了,杂家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要怎么补偿公公我?恩?”
“公公要如何呢?”说着,天成将手探入那松松的衣襟内。暧昧之色不言而喻。
“你带东西了吗?”
“呃!这个~我明儿个就去弄个来。”天成故作恍然,憨笑。
“呆子,今天就算了,就这样陪杂家睡吧!”段常德羞恼的瞪了天成一眼,翻了个身,挥手熄了灯。
天成有些遗憾的应了声,想着明儿个就回家里,把自己藏起来的刑具拿出来,那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想必那些新奇的玩意儿,会让这太监爱不释手的。压下心中嗜血的欲望,他勾起一抹冷笑。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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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中,盈盈因为被调到了太子身边,并未随媚娘等回利州。这时的盈盈,已对太子有了爱慕之心,只可惜酒醉的太子,依旧固执念着媚娘,盈盈叹了口气,将太子搀扶回床上休息,却被太子拉住了手,这时两位太子妃刚好进来看见了,两妃气急,一顿责辱后将盈盈贬去了洗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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