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那天动手施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力量直接作用到两人的骨头和内脏。
两人的身体当时就有轻微的损伤,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的损伤慢慢会越来越大,直到承受不住他们的身躯。
然后全身瘫痪,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当然了,他们等不到那一天,因为,乔筠汐准备再次出手了。
乔筠汐冷冷的看着狼狈不堪的秦思蕊,看着她无力的挣扎起身又倒下,可怜又可悲。
秦思蕊努力了几次,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气,终是没能起来,她趴在地上,就如匍匐在乔筠汐的脚下,让她羞愤欲绝。
乔筠汐笑了,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挑起秦思蕊的脸,让她和她对视。
“啧啧,这是谁?真是可怜!”
秦思蕊目眦欲裂,她最受不得乔筠汐这样的态度:“腻,腻这个贱人!”
乔筠汐目光怜悯:“所以,你还真是废物,连骂人都骂的那么单调!毫无新意!”
“腻腻……”秦思蕊气的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大喘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乔筠汐摇头:“你说说你,是不是蠢,骂人不行,打人不行,连恨人都恨不对,你说你恨我做什么?”
“你仔细想想,我可有害过你?到了这里,我都没有说出你们奸生子的身份,不然,你以为之前在知青院能活的那么好?”
秦思蕊眼神闪了闪,乔筠汐确实没有害过她,反而是她,在柳市时就把乔筠汐推给刘麻子。
到了这里,自己又联合沈金元想玷污乔筠汐的清白,把她推给沈金元,害她的性命。
秦思蕊抖着嘴唇,竟无法反驳,她有时候也问自己,为什么要恨乔筠汐,只是因为她比她优秀吗?
乔筠汐继续说道:“说起来,沈金元也是不错的,只要你能好好跟他过,以后生下儿女,也能有幸福的未来。”
想起沈金元,秦思蕊抖了一下,那个男人太可怕了,就是个变态。
他自己不行,就天天虐待她,从她痛苦的哀嚎求饶声中得到快感,她快坚持不下去了。
她哪有未来?!
她的未来就是每天面对沈金元的拳头,和村里人鄙视羞辱的目光。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死了也是臭名声!
她是怎么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的?!
“等等,你脸上这是新的伤口吗,是谁打的?不会是沈金元吧?”乔筠汐状似刚发现她的脸上的新旧疤痕。
“嘶……他怎么那么狠心呢,他被猪拱了也不能怪你吧,再说了,你也被猪拱了又被他拱了,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秦思蕊目眦欲裂,眼眶血红。
这件事已成了她的梦魇,她被一人一猪压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她已永坠深渊,周围无一丝光亮,只有极致的黑包围着她。
此时此事却被乔筠汐这个贱人一再提起,就如把她血淋淋的伤疤再才揭开,痛的她撕心裂肺,无法呼吸。
然,这还没完,只听乔筠汐的声音就如恶魔般再次响起。
“唉,说起来你们也算是同病相怜,都被同一头猪拱了,他怎么就不心痛心痛你呢?!”
“不过,夫妻关系就是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只是,你每次都退让,他不见得会痛惜你,甚至得寸进尺,说不得某天你就被他打死了,啧啧啧,可怜呐。”
“你说说你,怎么那么怂,和你哪个搞破鞋的破烂残废爹一样,孬种!怂货!”
“果然,一怂怂一窝,你以后干脆改名叫秦怂怂好了,啊,不对,应该是徐怂怂!”
秦思蕊嘴唇都咬出血,她恶狠狠的盯着乔筠汐,咬牙切齿:“你才是孬种,你才是怂货!”
乔筠汐啧啧两声:“对我倒是挺凶的,在家你不会就躺着让人打吧?不是吧,不是吧!”
秦思蕊一噎,没有说话,她倒是想反抗,但她打不过沈金元,每次都被揍的凄惨无比。
她慢慢的也就不再反抗,这样起码受的的苦要少些。
乔筠汐看她的样子,不由嗤笑:“我什么时候怂过,谁打我,我就打回去,谁骂我,我就骂回去。”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把他们打狠了还以为我好欺负,你看,现在村里还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吗?”
说完,乔筠汐把棍子扔到一边,站起身拍拍手,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思蕊。
“孬种,怂货,徐怂怂!”她摇摇头,满脸鄙视,慢悠悠的走了。
听着脚步远去,秦思蕊抬起头,眼里是狠厉的癫狂。
是呀,凭什么沈金元把什么都怪到她的身上!
这种事明明最大的受害者是她!
她明明没有对他下药,说不定就他身上自带猪味,才被猪拱了呢!
想着,她不由嘎嘎的低笑起来,她,可不是怂货!
晚上,沈金元屋内传来乒乒乓乓的打骂声,家里无一人进去劝说。
沈天良叹口气,天天都这样,这日子可怎么过?
沈金元骑在秦思蕊的身上,甩了她两巴掌,嘴里骂着:“你他妈的怎么不叫,你叫呀,你这个贱人。”
“你他妈的不是喜欢叫吗,不是喜欢下药吗,敢阴我,你这个烂货!”
见她如一个木头人一样不动也不叫,沈金元更癫狂了,骂的更是难听,极尽羞辱,并开始撕她的衣服。
秦思蕊嘴角慢慢勾起,眼里闪过一丝嗜血,手慢慢摸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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