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梅嗤声,“谁关心他了!”
她关心路边的猫猫狗狗,都不可能关心方守义!
“我就是好奇他最近总是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知道了,等我下次见到他,就能当面嘲笑他。”
其实平时,除了在方德音这儿,在其他地方她几乎都遇到方守义。
但大半个月前,她竟然在与自己家隔着一条胡同的路口,遇见方守义了。
其实光遇见,也没啥。自从方德音回来后,她和方守义对待彼此的态度都很默契地一致。
——平时能少见就少见,省得掐起来让方德音和她三哥为难。如果巧合撞见了,就当不认识对方,该干嘛干嘛。
但是,那一次撞见,方守义的反应,却很有问题。
看到她,方守义虽然没多说什么,但他当时那表情,一看就是心虚的。之后,又一溜烟地快速溜走。
后来,她又在那附近遇见了方守义两次。这两次撞见,方守义也都是加快脚步快速溜走。
以方守义以前那个拽得二五万八的性格,要说他身上没有猫腻,打死她,她都不信。
江向梅一边说自己发现的方守义的异常,一边看了眼方德音,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第二次撞见方守义的时候,她看到方守义手上提着小蛋糕和百货大楼里一家进口服装牌子的袋子。
拿小蛋糕说事,可能不能证明什么,但是,那个进口服装牌子在百货商店卖的,都是女装。
年轻女同志穿的女装。
她可是知道的,现在有些男人,有几个臭钱了,就偷偷地在外面养棒尖儿。
真是臭不要脸。
……
江向梅是一个心里想着什么,就会在脸上露出来的人。江天歌看一眼,就知道江向梅心里怎么猜测方守义的了。
“小姑,我小舅舅虽然没多好,但他肯定不会干你想的事情的。”
方守义之前就因为一直铁树不开花而让方家的长辈们发愁。说句不好听的,他要是在外面养人,方家长辈可能还不会那么愁呢。
而且,方守义真要有这方面的想法,也不会等到现在。
他现在,一门心思用在华施身上呢。
“哦。”江向梅撇撇嘴,表情讪讪的。
转念一想,江向梅又觉得,这也不能怪她多想,谁叫方守义动作表情都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的。
她理直气壮地问:“他不是干我想的事,那是在干什么事?”
江天歌:“不知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除了她,不管是方家、江家,还是其他的人,应该都还不知道方守义喜欢华施,追求华施的事。
她现在也不知道方守义进展如何,当然不能多说了。
不过她猜测,方守义肯定还没得到华施许可的名分。
这几年,方守义可没少因为对象的事,被方家的长辈轮番轰炸,被小辈暗戳戳地扎心。
要是和华施谈上了,方守义肯定早就回家扬眉吐气了。
听到江天歌说“不知道”,江向梅气得鼻孔冒烟。
江天歌敷衍地哄她:“急什么,等我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再跟你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要有点耐性好不好。”
江向梅:“……”
下次她再信江天歌的话,江天歌就是猪!
……
送走气呼呼的江向梅,江天歌打电话给方守义,想要关心关心他的感情状况。
打到方守义公司,接电话的人说方守义去隔壁省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江天歌只能一无所获地挂断电话。她跟方德音感慨,“不能第一时间关心到我小舅舅,真是遗憾啊。”
江天歌刚刚已经把方守义和华施的事告诉方德音了。听到江天歌的话,方德音笑,“你是想八卦吧。”
江天歌:“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真的想关心我小舅舅。”
嗯,当然,想八卦也是真的。关心和八卦,并不冲突。
……
晚上江援朝回来后,一家三口回了榆钱胡同的江家老宅吃饭。
饭后,江老爷子照例把江援朝和江天歌叫去书房说话,聊这次在南省的事。
不管是江援朝以身涉险当诱饵,还是江天歌冒险行动,拦截炸弹,手臂受伤的事,父女两人虽然对彼此做的事都有不同意见,但回到了北城,两人都默契地把所有事情瞒下不提。
但这也只限于其他人,不包括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是既骄傲,又后怕,心情复杂地对父女俩念叨了不少话。
江天歌态度很好地听江老爷子念叨。因为江老爷子多半的话是针对江援朝的,江天歌甚至希望江老爷子念叨的时间再长一些。
时间翻倍,她都没问题。
最后走的时候,江老爷子叫住江天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你刚才是想说什么?”
江天歌:“爷爷,没什么。”
江老爷子:“没什么你眼珠子转成那样?”
“……”被当面戳穿,江天歌呵呵地笑了两声,看向江老爷子小声说,“我觉得,针对江援朝同志,您作为父亲,可以适当地使用一些行之有效的教育手段。”
江老爷子:“……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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