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桀骜不驯的人,定然是有自身实力给其撑腰的。
但出乎江稚月的意料,男人不是桀骜不驯,也没有任何想展现实力的打算。
他只道:“不管你是谁,进了这座会所,你就要扮演好此刻的身份。”
“我有事前洗澡的打算,你有吗?”他又问她。
江稚月可算把自己坑了一把,以至于忽略了男人唇边闪过的笑意。
敲门声,震耳欲聋。
男人指了指,“好吧,如果你觉得很为难,那么你就出去,那将是更好的选择。”
“盛少爷.....你在找人?”江稚月却忽然说。
她这个反应,该出乎盛怀安的意料了。
那唇边的笑意,瞬间收敛,仔细看去,冷冰冰得闪过了一丝凌冽。
他眯了眯眼,这才注意到脱衣的功夫,一张碎片从衣角滑落。
仅仅是张发黄旧报纸上的一角,甚至连字也只瞧见几个,江稚月的反应却很敏捷。
江稚月只是结合实际情况出发,他们刚才在包厢里的谈话,以及盛怀安对林骏的态度不难推测出,两家结仇是人为因素。
江稚月来到这个世界,因为讨厌这个世界的制度和规则,她曾翻阅了上世纪和本世纪的大多书籍,这个国度在上个世纪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把寻人启事,用黄色颜料涂抹在报纸最右顶端,特别标注。
盛怀安要找的,肯定是和林盛两家都有关联的人,也是两家组止他寻找的。
江稚月这几天和秦肆和平相处,尽量让男人没那么反感她,便不经意地询问过,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叫z的人。
秦肆脸色瞬间变了,便问她从哪听到的。
她索性告诉了他在路上遇到过歹徒,歹徒在抓一个叫z的人。
秦肆便说,这类人属于侦探和杀手的范畴,z不是名字,只是代号,在暗网上给钱就有人接单,每个侦探和杀手都能使用这个符号。
新缅兰州这种地方,有什么东西好追查的?
无非是走私和人口买卖这一类。
巧合的概率很小,但未尝不可以一试。
“我之前遇到了暴乱,就有暴徒在追杀调查失踪人口的侦探。”江稚月随口胡说,道:“盛少爷,那人.....”不会是你雇的吧?
没说完的话,停止在了唇边,她没那么傻往枪口上撞。
她道:“那人身手不错,还挺见义勇为。”
转眼盛怀安的眼神又变了。
江稚月看了下时间,抿唇道:“盛少爷,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让我去找秦少爷。”
她还知道把秦肆搬出来。
这下男人,总算有了反应。
但他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敲门声震耳欲聋,就让她陪他演一出戏。
也不等江稚月反应,男人就把她推到了床上,那健壮的胸膛贴着她,几乎像是一座大山般压着她。
江稚月来不及反抗。
他长得英俊,浓颜系五官。
如果忽视那股子慵懒随性的劲,那压迫感丝毫不逊色其他任何男人。
“喜欢做陪酒小姐,那就把这出戏唱完。”
盛怀安手托着她臀,轻拍了拍她,只让她叫出声。
江稚月哪叫得出口,她根本没经历过男女那档子事,顾兆野偷偷摸摸的对她做了些什么,也是顾忌着发出声音被人发现。
江稚月其实不喜欢和男人们太过亲密接触。
她和秦肆待的这些时日,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那么厌恶,也是因为她终于得了个身心上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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