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白神情不咸不淡，虽没开口，但人却停了脚步。
老警察赶忙开口继续问道：“你今早怎么会出现在刘湘的住处？”
陈致白淡然出声：“我要说走错地方了，信吗？”
警察自然是不信的，但他们没了再继续询问的机会。
因为陈致白丢下这话直接离开，警察还想上前，路就被陈致白的人给挡住。
看他们消失不见的身影，年轻警察蹙眉，“师傅，干嘛对他这么客气？直接把他带去所里盘问不就行了。”
老警察叮嘱自己徒弟：“以后要是单独遇上他，不管对方做什么，你都给我把眼睛闭上，听见没！”
年轻警察不解：“为什么？”
老警察道：“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听什么。”
何欢这边，上了楼，回了屋，在自己差点要憋死之前，陈致白让她喘上了气。
“想问直接问。”
闻声，何欢立马问道：“刘湘是谁？”
陈致白说：“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真是那个传话的佣人！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何欢脸突然发白：“她是怎么死的？”
陈致白一字一顿道：“吊死。”
“自杀？”
陈致白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见此，何欢血色陡褪，脸煞白一片，一个想法在脑海涌现——杀人灭口。
明明没有印象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这会突然在何欢脑海里清晰浮现，那是个年轻女人。
之前何欢觉得是意外事故，可现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有人要害我。”
陈致白说：“还不傻。”
何欢下意识道：“谁？”
陈致白道：“你去问刘湘。”
何欢：“……”
她脑子现在像打结的毛线，一团乱，混乱的思绪里，她大致能得出一个讯息。
这个背后人必定是陈家人！
可陈家人这么多，对她无感的人也不少，但谁要弄死她，何欢却是毫无头绪，没有目标。
“头不疼了？”
陈致白突然问起的话，打断了何欢的思绪。
回神，何欢反应慢半拍，回道：“嗯，好了。”
陈致白说：“去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何欢哦了一声，便进了卧室给他放水。
水放好了，她正准备去叫陈致白洗澡，回头就见他已经进来了，还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那种。
张扬，跋扈。
何欢垂眸：“水好了。”
说着，起身往外走，擦身而过时，手腕一紧，陈致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起。”
不是询问，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跟他一起进了浴缸。
陈致白躺在里面，大爷一般，“给我搓背。”
自己这个丫鬟还能说什么。她的职位显然不单单是搓背的这么简单，还有暖床的功能。
背搓着搓着，就变成水中‘打架’，水花如浪花，拍打上岸，哼吟如海风，在浴室里回荡。
一场鸳鸯戏水结束，何欢也累了，没了多余力气去思考谁要杀她。
人一碰上床，闭眼就睡了过去。
陈致白却毫无睡意，站在阳台，点了根烟，指尖橘红猩火忽闪忽明。
拿出手机，他打了通电话，“去挖刘湘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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