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旬饭饱,同事们也一个个喝的醉成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倒在沙发上,地上空酒瓶成堆。
林夏抵不过盛情难却,也喝了不少,脸庞泛红,娇嫩。
而裴亦风和胡琳早都已经没有了身影,晚上还要赶最后一趟公交车,她时间很紧,问了保姆胡琳的去向,她有些发晕的走过去,房间的门没有关,她伸手那么一推就开了,当场景浮现在眼前,她怔如雕塑。似是被人掐住了颈间,连呼吸都变的万分困难,似每呼吸一下,便跟着抽疼一下。
有一句话曾说的很好,身穿男人衬衣的女人是最性感的,宽大的衬衣下,腿修长性感,衬衣摇曳,春色妩媚动人。
胡琳很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发丝上的水滴还在向下流着,顺着黑色的发丝,然后缓缓地没入到红色的蕾丝内衣中。
衬衣就那样随意的披在她身上,光并丝毫遮掩。[
她身下的裴亦风身上只穿着长裤,胸膛精壮结实,线条优美有力,浑身上下不见丝毫赘肉,有型而挺拔。
胡琳就那样跨坐在裴亦风身上,重点部位紧紧地相贴。
裴衣风一手落在她腰间,另外一手则是握着她的手腕,似是想要将她拉近。
听到声响,两人的目光都望过来,落在林夏身上。
许久后,林夏才回过神,胸口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闷地疼,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过来就是说一声先回去了,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随着每说出口一个字,她的心就像是被锋利的刀子捅了好几下,鲜血直流,满是伤口。
佯装镇定的转身,林夏垂落在身侧的两手狠狠地掐进了大腿中,似是要将那块肉硬生生地拧下来。
没有人看到她在跨出房间后发软的两腿,苍白的没有丝毫血丝的脸庞,连站都站不住,轻轻地晃动。
回到家中,林夏双手轻颤,缓缓地端起桌上的水杯,小口小口的轻抿着,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不能平静。
两手抱着杯子,她坐在户前,尖碎的细牙深深地陷进唇瓣中,似是要咬出血一般。
一阵强烈的光束从户中照射进来,刺得让人睁不开眼。
片刻后,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传来的是敲门声,林夏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喝着手中的水杯。
随后,门被拧开,裴亦风走了进来,他身穿白色衬衣,只是衬衣的纽扣却没有扣,有些凌乱。
放下手中的水杯,林夏走过去,两手落在他的胸口,将他费力的向外搡着。
裴亦风站在那里,任由着她,将车钥匙扔到桌上,嗓音低沉的开口:“古董女,你跑的倒挺快……”
“出去!”林夏声音冷冷而颤动,使出了全身力气。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便将她开很远,就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
林夏却冷然的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开口:“别碰我,脏!”
他不嫌脏,她还嫌脏![
“脏?”裴亦风捏着她肩膀的大手徒然收紧,深邃而冰冷的瞳孔将她的身影倒映在其中:“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林夏抬头,透过镜片直直的凝视着他:“我嫌脏!”
她嫌脏,她嫌他脏,却也嫌自己脏,真的很脏……
裴亦风却勾起了薄唇,桃花眼向上挑起,轻轻地眯着,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其中的冷意:“你有什么权利嫌弃我脏?”
她竟然敢嫌弃他脏!竟然敢嫌弃他脏!他倒是哪里脏了?
权利,有什么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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