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焰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反正欠就欠了,寻到机会就索偿。”
他并没有真的想替浅黄强出头,是那夜太郁闷。正好找了个借口发泄。
“大少爷,我不值得你……”浅黄怜惜地看着他还未痊愈的手臂。
“乖,我心情不好,不闹。”冷焰并没有生气,他跟浅黄在交代一个事实。
浅黄知道他的,并不喜欢太伤情的现场。
“大少爷,我帮你换药。”虽然衣袖把伤口遮住应付今天的会场,等揭开伤口的时候,浅黄差点昏厥。
伤口又裂开,鲜红的血染红了绑带……
真是疯狂啊,明明是已经受伤,还不介意再一次撕开伤口,痛上加痛。
“大少爷,很多血。”浅黄表现得还算镇定。
“怎么突然想起来寻我?”冷焰并不想回答,也没有在伤口上做声张。
浅黄知他脾性,也就慢慢地包扎着,小心地擦拭。
“想大少爷,不需要理由。”浅黄也硬上一回,“这样的理由很可耻吧?”
冷焰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捏住浅黄的下巴,“傻孩子,没什么好可耻,去做/爱做的事情,我也是。”
“嗯。”浅黄用嘴巴舔了舔冷焰伤口变的脓疮,“大少爷,爱,很痛的,伤身伤肺,遍体鳞伤。 ”
冷焰淡然地答他,“你可曾后悔。”
“决不,决不后悔。”
冷焰目光里带着回味,“很好。你都那么勇敢,我不会不如你。”
浅黄绽开一个明媚的笑。
他是一个烟视媚行的男子,不相信爱情,不相信生活,但是他在生活之外发现了铃木真司,他想要跟上他的脚步。
“大少爷,我们回日本好吗?”浅黄边包扎边劝解。
“凭什么?”
“因为这里令你受伤了。”
“傻瓜,一旦受伤就放弃,我就不可能是我了。”冷焰淡定地回答他,“总要彻底点,才能死心。”
浅黄沉默。
如何彻底?就算表面彻底了,内心依然是藕断丝连。
他无话可说。
“大少爷,我一直很崇拜你,除了感情。”
冷焰许久没有答话,后来才回了一句:“没有谁是感情上的成功者。”
浅黄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以失败者,没有权利言及伤痛。 ”冷焰加上一句。
浅黄不同意,“大少爷,在我心里,你一直很好。”
冷焰目光移向窗外,一弯新月如钩。
殷红的木棉花被染上惨淡的色彩,颜色格外诡异。
夜未眠,恨难消,独自寻找一个人的天堂。
梦中的他,随风飘逝,他想要抓住那双温柔的手,只一下空茫……
“浅黄,你不该来。我知道你想什么。”冷焰对着窗外霜月,平静地说。
“我并不是一件绝世佳品,需要妥善收藏。大少爷不需要替浅黄负担。”他同样是决绝的男子。
“我没有心……”冷焰反驳。
“我不需要你的真情。”浅黄答道,哪怕是您的一个回眸一个微笑一个轻微的动作,就已足够。
我不要求太多,因为您的爱太奢侈太昂贵,并且指定性消费,我已经被排除在外。
“浅黄,喝一杯不介意吧?”冷焰格外想念JohnnieWalker的味道。
“好的,大少爷,您要什么酒,我为您去倒。”浅黄变得格外温顺。
“不,不!浅黄,我要出去喝,去豪门。”冷焰不想在房间内喝酒,特别是闷酒。
“可是您的伤口……”浅黄迟疑。
“死不了。”说完就披了衣服走出门去。
浅黄赶紧迅速地跟上。
豪门依旧,繁华如故。
记忆朦胧,忽闪忽灭的灯光一如此刻他一断一续的记忆。
“JohnnieWalker。”冷焰打了个响指,有服务生赶忙上前服务。
“您稍等。”礼貌的答语。
“浅黄,你呢?”冷焰还是很照顾同伴。
“一杯苏打水加冰。”浅黄没打算一起买醉。
“你怕我请不起?”冷焰开玩笑。
“哪里的话。”浅黄同样带笑回答,他的侧脸很柔和,睫毛很长,说话的时候一眨一眨的,分外灵动,如果忽视眼睛深处的锋冷的话。
JohnnieWalker很快上来。
冷焰自顾地喝起来。
有一种味道,百转千回,你依旧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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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另一个隐秘的角落,宇文千夜和卓爵也包了一张台。
“宇文,喝酒你不叫常留?”卓爵大倒苦水,“你这里灌完之后,保不准老大那边还要续上……”
宇文千夜风度绝佳地欣赏卓爵的苦瓜脸。
“卓珈,呵呵,他倒苦情。”话说的没心没肺。“至于常留,他是好孩子,我不想耽误他。”
卓爵白眼,还是你处处留情的错吧?
等等……宇文千夜说他不想耽误常留,难得他卓爵就耽误得起,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心肠歹毒。
“宇文……”卓爵不乐意,“难得我就耽误得起?”
宇文千夜喝了一口JohnnieWalker,“你嘛,没有什么好耽误。”
话是过分的,却是实话,他没有什么好耽误,风风雨雨他都过来,多一个宇文千夜的羁绊不算啥。
“拿来!”卓爵理性想事一回事,眼下他就很不顺畅。
“什么?”宇文千夜一头雾水。
“陪酒费。”卓爵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比本行的还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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