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嘲笑的几个人,脸都被打肿了。
“靠!两局八万变三十六万,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周围的人员也忍不住议论。
“运气罢了。我之前也这样,连赢两局,最后飘了。”
“等着吧,下一局保证输得裤衩都赔光。”
众人嘴酸,但却忍不住偷偷盯着,想跟着齐墨下注。
此刻,商寒舟心情却很复杂。赢钱他当然高兴,但也只是那瞬间。他还是希望男人及时收手。
运气永远不可能一直持续,特别是赌桌上,而且商寒舟对这种地方没有一丝安全感。
电视里也经常演,赌客赢多了,赌场的人会私下堵人,说你出老千。
正忐忑着,真的就有几个穿着员工制服的男人围到了齐墨的身后。商寒舟紧张的抓着男人的手。
“兄弟,今天运气不错,有没有兴趣到A区玩一把?”领头的道。
赌场是有等级区域划分的,小几十万的在大厅,大几十万的又会请到另一个区。
齐墨的金额还没达到A区的标准,但是今天他赢的次数有点多,不知道是不是后台的人觉得他出老千。
等等!是谁给他发的那条信息?
商寒舟真想给自己两大耳瓜子,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搞忘记了。
是谁在监视齐墨和他的一举一动?
不要去!意味到问题的商寒舟捏着男人的手,轻轻的摇头。
“没兴趣。”
齐墨冷着脸,没给对方面子。
“先生,A区的环境更清静,而且我们赌场还有赠送的筹码。”
“不需要!你们很扫兴也!”商寒舟也板起了脸,不悦的控诉。
“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
商寒舟拉了拉齐墨,希望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见好就收吧。
领头的和手下对视了一眼,态度强硬了道,“先生,我们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有个老板觉得你手气不错,就想邀你到后台玩一把。”
商寒舟心中警铃大作,“哪个老板?邀请费多少?没个五千万,免开尊口吧。”
“.......”人家是大老板,又不是大冤种!
齐墨的视线转向了商寒舟,突然觉得他好可爱。
心动,行动,一气合成。
齐墨按住了商寒舟的后脑勺往前一压,箍着那张漂亮的脸,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唇瓣上那算不上柔软的温热,让商寒舟呆愣了好几秒,才豁然回过神,白晳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
这男人在做什么?这么多人!
商寒舟想推开男人,却被男人先一步按进了胸口,眸里泛出冷光,语气冷酷。
“你们让去,我就得去吗?觉得我有问题,你们拿出证据。输不起,开什么赌场。”
那男人见齐墨态度强硬,沉默了一会,微微鞠了个躬,“不如,我们来比一场?你若是输了,跟我们去一趟后台?”
商寒舟觉得挺无语又气愤,“凭什么?”
“凭赌场是我们的。”领头的用最温和的声音说着发狠的话。
齐墨顺毛似的把玩着商寒舟的手。
那领头的却自顾自默认了自己的行为,朝身后努了努嘴,其中一人朝荷官的位置走了过去,两人换了位。
周围的赌友看着两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也开始有些怀疑齐墨是不是出老千,不然赌场的人怎么会特别关注他?
商寒舟被吓到了,一直紧抓着他的手臂,焦急的看着他。
他们这是被扣留了吗?
“说好了三局,就三局。”
商寒舟咬着腮帮子,不再说话,盯着桌上的筹码眼神复杂。
荷官扫视了一眼众人,拿起了骰子开始摇晃。
掷骰子结束时,几乎所有人都看向齐墨,等着他下注。
齐墨却靠在椅子上没动,“这局我不下注。”
话音刚落,众人像是肯定了什么般,开始奚落。
“多半是出千了,换人荷官不行了。”
“切,赌场的人都没说,就你清楚?看人赢钱,眼红了吧。”
“人家是怕好不容易赢来的,又搭进去了。”
“怕就直说呀,装什么装!”
商寒舟靠近了男人的耳畔,压低声音悄悄道,“要不,咱什么都不要了,走吧”
桌上的三十六万筹码,商寒舟说不馋,那是假的。但是因为这个钱,带来灾祸他果断会舍弃。
齐墨抚了抚的脸颊,感受着他皮肤的光滑,冲他微笑,“没事的。”
什么没事?人都堵到他们身后了!
“买定离手!还有没有人要下注?”荷官最后吆喝,视线却落在两人身上。
商寒舟回望齐墨,“这是逼着强买吗?”
荷官连忙垂下眼帘,开了骰。
456大,但没人下注。
齐墨冷眼看着出千的荷官进入了下一轮摇骰。
再一次.....
“买定离手!下注吧。”
齐墨捏过一枚筹码,指尖一弹,落在了骰盖旁边。
“不下注!”
领头转头看他,眼神中带上了警告。
商寒舟也是不解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桥骰。”
所谓桥骰,就是当荷官将盅盖揭开时,发现骰子相迭或是斜靠不平,可以读出几个点数时,会宣布无效,点数可以无效,但是已经下注的却不能取消,而是进入下一局。
其他人没听清,但领头的脸色却是一变,看向了荷官。
这怎么可能?
真有人参得透赌桌上的伎俩?就算有,没个几十年的功夫也绝对办不到,这人才多大。
但很快荷官揭开了盅盖,眼神中闪过惊讶,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桥骰,这局作废。”
商寒舟瞪大眼看他家男人。这是不是说明,齐墨赌术了得?根本不是靠运气?
商寒舟心跳扑通扑通直跳,紧张的等着下一局。
随着荷官的手离开桌面,齐墨又抛了一枚筹码落在桌上,随后推三十二万筹码推了出去。
全部买的大。
随着荷官心不甘情不愿的掀开盖子,众人眼睛发亮。
“356,大!”
三十六万变七十二万。
就当众人准备夸赞,想跟着齐墨喝口汤时,齐墨站起身,果断将筹码兑换成钱。
后台监视器前,溥心蹭的一下站起,拳头紧握,“这不可能!他肯定出千了!不能让他们走了!”
他是想让商寒舟过来吃瘪绝望的,不是秀恩爱的!
旁边坐着的一位男子却冷漠道,“行了,溥少!再闹下去打的就是我们赌场的脸了。”
赌采如果都的是靠运气,他们赌场早就倒闭了。
大庄家儿玩的全是技术,谁技高一筹,谁就是赢家。
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人赌桌上就是有两把刷子,他们可以听耳辩位。遇到这种人,他们也很头疼,但也不能直接暴力处理,否则同行会怎么看?
况且对方这个金额,没有碰到他们的高压线,他们已经派出荷官作弊,再咄咄逼人,不好收场的是他们。
“给他们兑换九十九万,让他们走。”
男子朝手下挥了挥手,手下领命走了出去。
溥心冷冷的剐了他一眼,转身也走出了监控室。就这样把人放走,他咽不下这口气。
溥心刚走,老板扭头又对另一名手下道,“盯好了,他们要闹事可以,不能在我们的地盘范围。”
“是!”
.......
“不是七十二万吗?他们怎么给那么多?”商寒舟看着账户上多出的九十九万,小声道。
“回去再说。”
其实是赌场给的警告,齐墨已经进入他们家赌场的黑名单了,代表他们忌惮齐墨的赌术。
齐墨牵着商寒舟出了赌场,四下张望四周的环境。不远处,似乎有人影闪动。
“怎么了?”
商寒舟看着男人凝重的神情,内心也开始不安。
“谁让你过来的?”
商寒舟将手机上的彩信递了过去,垂下了脑袋,“是不是有人一直在监视我们?”
“你说呢?”
商寒舟左手扣右手,眼神无措。
齐墨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能打110了。”
“啊?”
这好像有点缺德呀。
商寒舟紧张中又带着一丝兴奋是怎么回事?
两人在赌场外一家关了门商场门口站着,没有马上离去,直到不远处警笛声响起,齐墨拉过商寒舟的手朝外跑。
......
与此同时,九湘酒庄的彭棋林为争取订单,正在包厢里和几个老总品酒,每个老总身旁都倚偎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
纵然彭棋林不喜这一套,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得体的笑意。
酒过三巡,彭棋林也有了醉意,合同再一次被拿了上来,只是签约时,又被灌了两杯。
彭棋林拿着合同吩咐下面的人,继续招待几位老总后,找了个借口出了包厢,在其他包厢等候的莉莉立马迎了上来,扶住了他。
彭棋林为防酒后糊涂债,会事先按排人来接他,这段时间一直是莉莉。
莉莉扶着他朝事先按排好的酒店房间走去,半醉半醒的彭棋林刚进入房间,便有些心猿意马,将莉莉扑到在了床上。
“别,你醉了...不要么...”莉莉扶着彭棋林欲迎还拒的推搡着。
签到单的彭棋林内心此刻是高兴的,而莉莉这种娇羞推却的模样,他也只当对方在玩情趣,兴致更浓了,上手便撕了她的衣服,当即来了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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