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藜夏从Lee房间冲出去的瞬间,南宫玦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儿来追过去的时候,虽然只过了几分钟,但是跑过转角,走廊里空荡荡的,乘电梯下楼后,南宫玦在大堂里向服务员询问了一下,都说没有看到有女孩子慌张地跑下楼。
南宫玦定了下神儿,决定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所以折回Lee的房间。此时Lee已经穿好衣服,自己找了冰块敷脸,这个女人下手真狠,现在脸上还有清晰地指痕,问题是明天他还有平面广告要拍摄。
南宫玦冷冷地看着Lee,"怎么回事儿?"
Lee完全不知道南宫玦跟藜夏认识,所以也没多想,"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儿呗,本少爷被女人嫌弃了,想笑就笑吧。"
"你对她用强?!"南宫玦声音极为低沉,透着森然。如果Lee此刻看着南宫玦的话绝对会端正态度,但是他一直对着镜子看脸的消肿情况。
"嗯哼。"Lee无所谓地耸耸肩。
Lee对南宫玦毫无防备,当南宫玦的拳头带着风砸向他的时候,Lee没有躲闪,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拳,只有错愕--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对他动手,这是怎么回事儿?向来只有他俩一起揍别人的份儿!"南宫玦,你发什么疯!"眼看又一拳打过来,连忙躲闪,但还是没完全躲开,拳头擦着他的眼眶过去了。Lee也开始反击,但是多半被南宫玦闪开了,南宫玦虽然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跆拳道黑带九段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Lee明显处于下风,"喂……等等,别打脸……哎……我挨顿拳头起码要知道原因吧!"
南宫玦火也发的差不多了,终于找回了理智,收住拳头,冷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做,你就来了。"Lee没好气地说,"就算我真的怎么着了她,跟你什么关系!"
听到Lee的话,南宫玦终于松了口气,"喜欢找什么女人,对她们做什么,随便你,但是小夏绝对不行!"
"小夏?"Lee吃惊地看着南宫玦,"你的那个宝贝初恋?"没错,Lee想起来了,他知道南宫玦的初恋叫小夏,平时开玩笑随便说一句都不行,也在南宫玦那里看到过小夏的照片,所以一开始就觉得阮藜夏看起来很面善,却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南宫玦冷冷地看着Lee不做声,Lee知道自己这次做得过分了,"玦,我真不知道阮藜夏就是你的小夏,其实我开始也没想做什么,如果真想做什么也不会约你过来了是不?"如果眼神可以杀人,Lee此刻估计已经死掉一百次了,他叹了口气,"我承认,开始只是想捉弄她一下,可是后来……我真的失控了。是我不对!"难得这位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少爷今天拉下脸来道歉。
"没有下次!"南宫玦迸出了四个字,语气终于缓和下来。
"兄弟妻不可欺,我懂!"Lee马上表态。
"明天去道歉。"南宫玦依旧面无表情。
"道歉?"看看南宫玦那张冰块脸,想想自己今天确实有失水准,平时勾一勾手指,美女就投怀送抱了,什么时候他黎逸然需要对女人用强了,"好,去道歉。"
南宫玦走到窗边,给藜夏拨了个电话,想问问她现在在哪儿。嗡嗡嗡,地板上的挎包里手机在震动,Lee指着地板上的包包,"手机在包里。"
南宫玦白了Lee一眼,挂断电话,捡起地板上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来自于"蓝秘书"。刚要把手机装回去,发现这个"蓝秘书"又打来了,还没来得及接,手机屏幕黑了--电量耗尽了。
南宫玦拿起藜夏的包,往外走去,Lee问了一声。"喂,你去哪儿。"
"监控室。"南宫玦要看看藜夏究竟去了哪儿。调出当时的监控,看到藜夏从Lee的房间跑出去,然后又被于凛冽拉进了房间,南宫玦的心脏都快停跳了,然后快进,发现中间有人往房间里送了什么,然后藜夏跟于凛冽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换了一条新裙子。南宫玦看到于凛冽牵着藜夏走出酒店,虽然嫉妒地要命,却没有怨尤:于凛冽安抚了惊慌失措的藜夏;看她的衣服被撕坏了,为她准备了新的衣服;这些本应该他做的事情,却由另一个男人完成,虽然嫉妒,但是至少藜夏被照顾的不错。
一夜噩梦,藜夏早上醒来时,头晕得厉害。昨天一天几乎没有吃东西,实在没有力气动弹,又躺回到枕头上。藜夏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原来有时候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都行。"
休息了一会儿,头晕似乎好些了,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洗漱完毕本来想打电话回公司请个假好好休息,但是藜夏发现自己现在没电话,而且钱包,钥匙,也都落在Lee那里了,如果不是自己有在花盆下面放钥匙的习惯,昨天连家都回不了。从抽屉了拿了银行卡,慢吞吞地走下楼,打算先去取点儿钱,然后去上班。
看她走下楼,司机小王立马将黑色商务车开过去,走下了车,"阮小姐,早。"
"早,咦?你在这里干什么?"藜夏有些奇怪。
"冽少爷吩咐,他出差的这段日子,让我接送您上下班。"小王认真地说。
"不用了,我自己上班很方便的。"藜夏实在搞不清于凛冽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尽量保持距离应该没错。
"阮小姐,请不要为难我。"小王说的挺诚恳。
"现在先麻烦你送我去一趟银行,这件事稍后我会亲自跟冽少爷说的。"藜夏想反正自己现在身上没有现钱,还是坐他的车好了,等去公司用电话联系于凛冽,不要让小王接送她就行了。看到藜夏上了车,小王立马松了口气。
一进办公间,蓝悦就冲藜夏伸出大拇指,"藜夏,你真行啊。"
藜夏不明所以地看着蓝悦,"啊?"
"Lee的经纪人一早打来电话,Lee会做Nobility的新品发布会的主秀,而且还同意出席记者会呢。"蓝悦兴奋地说。
"嗯?哦,那就好。"藜夏淡淡地点了点头,藜夏现在听到Lee的名字就会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痕,觉得有点儿恶心。
午休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藜夏接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盛世华天设计部。"
"小夏,我是玦哥哥。"南宫玦在电话那头说。
"玦哥哥,有事儿吗?"突然接到南宫玦的电话,藜夏有些吃惊。
"怎么,小夏现在是设计师了,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啊?"南宫玦调侃道。
"不是的玦哥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中午见个面吧,你的包在我这里。"南宫玦看了看手里的女士挎包。
"啊?怎么在你那里啊?"藜夏更好奇了。
"见了面再说,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哦,好,那等下见。"藜夏挂上电话,知道可以拿回挎包还不用见到Lee心情好了不少。
赶到咖啡厅,一眼就看到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玉树临风,在这样并不高档的咖啡厅里依然显得贵气十足。"玦哥哥。"
"小夏来了,坐吧。"南宫玦起身给藜夏拉开椅子。
"谢谢。"藜夏坐下来。
南宫玦将挎包递给她,"你的包。"
藜夏接过包包,"玦哥哥,我的包怎么会在你这里。"藜夏还是好奇。
"昨天晚上,我刚好去找逸,看到你从他房间里跑出来。"南宫玦有些艰涩地说,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措辞才能不伤害到藜夏。
"哦。"藜夏听到这些话,表情僵住了,原来昨天晚上敲门的人是玦哥哥。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到了,不过他怎么看自己早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怎么找了这么个破地方啊,我在附近找了三圈才找到。"Lee忿忿地说。
藜夏听到这个声音,明显哆嗦了一下,看得南宫玦很是心疼,皱起了眉,"来道歉还抱怨,没诚意!"
"OK,是我不对。"Lee坐了下来,戴着棒球帽跟墨镜,甚至还很夸张地捂着口罩。
"你这是干嘛?要去打劫?"南宫玦没绷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你自己看看。"Lee摘下墨镜跟口罩,眼眶跟嘴角都有淤青,跟这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很不搭调,"明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你还下手这么狠,我这周都不用工作了!"
南宫玦挑眉,"你不是早就想休假了么?"藜夏看看南宫玦,又看了一眼Lee,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别过脸去,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厌恶。
"呃……"Lee脸上一怔,"阮小姐,昨天确实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看,玦是我的好兄弟,咱俩也交个朋友怎么样?"说完后Lee看向南宫玦,眼神在说,这歉道得还可以吧?
藜夏深吸了口气,"黎先生,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做朋友就不必了。"
Lee轻笑,"看来阮小姐还是没原谅我。"
"黎先生言重了,我人微言轻跟黎先生本就不是一路人,原谅不原谅是一回事儿,我不想跟黎先生攀上任何关系是另外一回事儿。"藜夏说得极为从容。
"嗯哼,阮小姐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昨天确实是我唐突了,咱们日久见人心吧。"Lee向来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的人。
藜夏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冲撞了哪路神仙,要不要周末到庙里拜拜,怎么遇到的人个个强势,且我行我素。"黎先生自便。玦哥哥,我要回去上班了,有时间再联系吧。"南宫玦只是点点头,也没有多挽留,目送藜夏离开了咖啡厅。
"啧啧,这丫头长得柔柔弱弱的,脾气却这么倔强,很难搞定的样子。"Lee摇摇头。
南宫玦看了Lee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完站起身来往外走。
"你受得了就行了,当然跟我没关系!"Lee连忙撇清关系,戴上墨镜跟上南宫玦。
"嗯哼。"南宫玦点点头。
"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我怀疑你有受·虐倾向。"Lee随口说。
"就你现在这打扮,小心让精神病院当BT抓起来。"南宫玦白了一眼又将口罩戴上的Lee。
"你……"Lee气得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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