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六扇门 > 第二章 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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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影渐逝,剩下凄凉。凄凄惨惨,海浪咆哮,且听海中鸥鸟破空吟,心寒颤。

  一滴泪从眼睑流下,口中轻呼医生“爹”,兀然醒来,朝四周一望,原来是一场梦,一场做了十年的梦。

  “为什么没有结尾?”床上的人自然自语。但是不管怎样的回忆,也记不起这梦中是否出现过结尾。”

  “小姐,老爷和夫人在后堂等着你用早膳呢?”门外的丫头敲了敲门,待得到许诺后轻推门而入,“小姐请梳洗。”

  “知画,不是昨天叫你给老爷夫人说我今天会晚点起,让他们先用膳?”这小姐将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舒展开来。

  “老爷说今天带小姐去拜访一位故友,并见一位公子。所以就叫知画来叫小姐一同用膳。”知画将小姐扶下床,慢慢梳洗,轻挽发丝,跟着小姐朝后堂走去。

  “知画,老爷说过那公子长什么样么?”这小姐虽然是女儿家,但从小就没有娇生惯养,养于深闺。相反,父母对她可是放放松松,平时学点武艺防身,到处带着去玩,这不,这小姐一听公子,花痴可就又犯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父亲带我去见?”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夫人说,是小姐认识的,青梅竹马的。”很快他两就来到了后堂,知画很知趣的停止交谈,而这小姐也没有再问。静静地,他们慢慢走进后堂,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静悄悄地步伐。

  “月儿,这边来。”母亲一见到女儿就热情的叫着,希望能坐在她身旁。这叫月儿的小姐,径直来到母亲身旁坐下,望了望桌上的早膳,习惯性的开始吃了起来。

  这是楼家的规矩,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交谈,一说话就是冒犯祖宗,后果不堪设想。等这楼家人用完膳,丫头们收拾过后,月小姐擦了擦嘴,道:“爹爹,听说你要带月儿去见一位故友?”

  “嗯。没错。”父亲斜眼看了看一旁站立的知画,知是她告诉的小姐,眉头皱了一皱,随即就散开了,“不过今天爹爹不单纯是带悦月儿去见一个故友哦?爹爹要给月儿见一位帅哥。”

  “帅哥?什么样的呀?”月小姐果然花痴,父亲这么一说就动心了。

  “而且还要叫帅哥陪你去逛夜市。”父亲的话似乎带上魔力,是这本来花痴的小姐顿时高兴不已。

  “爹爹,什么时候去啊?地点在哪里啊?”岳小姐已经迫不及待了,快步走到父亲身旁,拍拍父亲的肩膀,似乎在催促父亲一样。

  “月儿别急,先去换一身好看的衣服,再带两个丫头一同前去。“父亲示意让知画带小姐回屋换衣。

  半个时辰过去,月小姐和她的父亲一同上马车,向他们的目的地驶去。

  “月儿,爹爹教你的楼家剑法习得怎样?”父亲在马车中趁着没事,和女儿聊起她的日常功课。

  “楼家的「七十二招擒拿法」已了然于心,「三十二招楼铭剑法」已至炉火纯青之境,「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术」已到巅峰。不过就爹爹上次传授的「无法无天剑法」、「三无剑法」、「无名剑气」还不怎么熟悉。”其实这月小姐记忆力超群,她父亲瘦削几乎都教予她,而且都能一一记住,并熟悉。她的不熟悉,其实就是招数还没有运用得手。

  “母亲所授呢?”

  “推拿、针灸早已熟知;太极八卦此生不忘;医药百草熟背于心;青轩、飞翔、五行之术已至不可再高之地。”这月小姐可谓天生机智,无所不学,而且样样精通。只见她笑了笑,一位在父亲身旁,“母亲说她会的我都会啦,而且都比她强呢!父亲什么时候也把所有的交给月儿呢?”

  父亲并没有理会女儿,其实他所知道的几乎也教给这个女儿啦,没有再多的可以传授。不一会儿,马车驶至一府门前,父亲招呼马夫停下,对女儿得道:“月儿,下车吧。到啦!”父亲待女儿下车后,嘱咐车夫不必在这里等待,叫他先回府上,告知夫人平安。

  抬头望去,府门上方赫然一牌匾,扁上金光闪闪提着“白府”两字。

  “白府?”月小姐疑惑地看着牌匾,不断的确认着,脑袋里静静地想着十年前的一切,“爹爹,这个白府可是京城富商白任的府第?”

  “没有错。昔日白任与我可谓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关系甚好。最近听说他和他儿子白楚天从金陵回来,所以带月儿来拜访。”父亲边说边带着女儿往府上走去,并叫守门的家丁前去报告。

  “白楚天?就是那个自大的家伙?”月小姐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个不该说的,立马就闭上嘴了。

  “自大?”父亲有点不解地问着女儿,突然间见家丁前来带路,又见女儿不愿意说,遂对家丁笑了,“请小哥带路。”

  这月小姐跟着父亲缓缓向屋内走去,只见府内蜿蜒不已,而旁的一切美景都没有逃过这爱美的月小姐的慧眼,一一尽收。

  只见路旁五颜六色,花花草草,数不尽数。落英缤纷间,又常闻鸟鸣清唱声。其中不知名者多数,形状各异。而其上蝴蝶、蜜蜂成群,往来其间,和悦欢yu。离屋两百米处,有一清池,高song山丘,林木参差。池下水清浅,内有五色鱼儿游于其间。池上有一桥横贯而过,长而蜿蜒。桥上雕刻无数,雄狮、麒麟、凤凰、龙子样样俱全。然池水何来?乍看之,盖桥心下有一清泉,原池水为活源也。

  看着也用心记着,很快两位贵就来到屋前。只见一中年男子,径自从屋内走出,表情甚是兴奋,一见到月小姐父亲,热情地跑出屋子拥抱在一起。两人相拥,久久不肯放下,两眼有泪水闪烁。不一会儿,两人已不再拥抱,而是笑着走进屋内。

  屋内站立一青年男子,风姿飒爽,气宇轩昂。着一身紫色长袍,静静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归来。

  “鸣涧兄,这是犬子,白楚天。”那中男子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儿子,微微一笑。

  “楼伯父,好!”白楚天有礼貌的朝楼鸣涧鞠躬问好,并向楼鸣涧身后的女子微笑,“想必这就是楼小姐吧?“

  “白侄真聪明,这是小女,楼心月,“楼鸣涧将女儿从身后拉出,“很久不见,这孩子有点害羞啦!”

  “哈哈,月儿不是很外向吗?什么时候学会害羞啦?”那中男子开口笑了笑,对着白楚天道,“楚天,月儿就是看到你才害羞的哦~~好好给月儿介绍一下自己吧。”

  “白伯父,月儿不是害羞,别听父亲乱说。”楼心月撒娇似地叫冤,“月儿要和白伯父聊天。”

  “月儿乖。伯父要和你爹爹畅聊。我们已经好多年不见啦。叙叙旧。”那姓白的中年男子拍了拍月儿的肩膀,“让楚天带你去玩。”

  无奈。楼心月呆呆地站在那里,想着当初看到白楚天的场景。

  “鸣涧兄,月儿的真是越长越漂亮啦。”姓白的中年男子和楼鸣涧坐在桌边,谈起这些小辈的事情来了,“亭亭玉立,天生丽质,不染凡尘,但感觉越来越像……”

  “白任弟,别谈这个。月儿并不知道。”楼鸣涧叮嘱着白任,看看屋外的月儿和楚天,轻声道,“铭哥让她服下「三忘丹」,月儿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都过去十年啦?”

  “「三忘丹」是楼家的禁药。应为药力太大,服用过者一辈子都不会想起忘记的事情。”楼鸣涧深深叹了口气,“唉~~但愿这样对月儿来说是好事。”

  “那铭兄和璃姐呢?”

  “嫂子估计已经身亡在二十年的追杀中。至于铭哥,恐怕早已身首异处啦!”楼鸣涧闭上了眼,一滴泪从眼睑流下,“月儿幸好不知道。对啦,楚天知道吗?”

  “不知道。”白任也望了望屋外的两人,“这件事情只有拙荆和我知道。我们太疼爱月儿,自然不会告诉她。”

  屋外。自是另有一番风景。

  “楼小姐,白某离开汴京数十年,不知现在汴京城变化如何。可请楼小姐带领白某游玩一番?”白楚天想着方的想让这楼小姐说话,却不料楼小姐还是照样一语不发,呆呆地看着一旁大树上的小鸟出神,“顺便也可以当个保镖,保护楼小姐安全。”

  “呵呵……”一旁的两个丫鬟一阵扑哧。这白楚天的脸可是丢大了,他哪里知道这楼小姐是练武的,而且还是高手,“白公子……”

  “哼!”楼心月乜斜着眼,看了两个丫鬟,收回目光对白楚天道,“有白公子保护小女子真是三生福气。只是,还请白公子别把小女子保护到烟花柳巷之地为好。”

  “烟花柳巷?”白楚天顿了顿,眉头一皱,不解地对楼心月问道,“楼小姐为何说出此话?”

  “没有为什么。”楼心月看着白楚天,越看越觉得不顺眼,跺了跺脚,“你不是要欣赏如今汴京的风光吗?跟我去吧!”话罢,楼心月叫上一旁的丫鬟,径直朝府门外边走去。而白楚天,只好很无奈地、乖乖地跟着这位傲慢不讲理地小姐。

  汴京平日的街景甚是壮观。作为首都的它汴京,商业发达,街边四处各种各样商店比比皆是,当铺、客栈、酒楼、妓院等到处可见。街上行人往来无数,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而此地交通发达,对外贸易往来无数,甚至街边还有许多外商开的小店,真是一派兴兴向荣之态,好不热闹。

  “白公子,我们先去汴河吧?”楼心月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从汴京中心流过的汴河。那里风光独秀,特别是春暖花开之节,柳絮飘飞,花草芬芳。偶有清风袭面,水面碧波荡漾,鱼游浅底,互相争打、嬉闹。而那种生活其实就是楼心月一直追求的。

  “嗯。”白楚天点了点头,心地若仍然在想刚才楼心月说出的话。心中暗暗不解,“我什么时候去过烟花柳巷之地?”

  两人一边走一边欣赏风光,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汴河边。

  突然,楼心月看见一大群人围观在河边,似乎发生什么事了。这楼小姐本是个爱凑热闹大人,见到这种场面,自然而然的跑了过去,对着以为走过来的老伯道:“老伯,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姐,你还是不要去的好。”那老伯重重的叹了口气,“唉~~今日那汴河上游漂来一具尸体,真不知他对最什么人了,竟遭如此毒手!”

  楼心月一听,立马更感兴趣。本来她就喜欢管闲事,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去掺和掺和的。于是乎,这楼小姐往后看了看白楚天,笑道:“白公子可有兴趣去看看吗?”

  白楚天真搞不懂这楼家小姐奇特的爱好,一点都不像女孩的爱好,对此点点头应答,心中暗暗想到:“这小姐真是姑娘吗?怎么会有这么特殊的爱好?”

  那是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浑身上下有数不尽的伤痕,深浅不一,在水的浸泡下开始渐渐泛白、腐烂。他的四肢上还有尚未解开的铁链,铁索深深的扎进男子的皮肤,扎口处露着深深白骨。从表面上看,人可以看到这中年男子生前所受的苦楚。

  “爹爹?”楼心月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脱口惊呼,似乎她和这中年男子真的是父女关系。楼心月深深地看着这个刚才自己脱口叫爹的人,越看越悲痛,于是将视线朝旁边转移。突然间,她看到了那把长长地利剑,眼前蓦然闪现梦中的场景。

  “爹爹,这和是什么啊?”小女孩用手指着放置在桌上的剑,疑惑地看着父亲。

  “一把利剑。用来防身和保护月儿的。”梦中的父亲熟悉却又模糊,“月儿,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诀剑。

  “诀?诀剑?诀别?“楼心月用手支住越来越沉重痛苦的头,不停地摇晃。而脑中重复出现着那离别时的场景。

  父亲用力将小船推入大海,尽量让它可以顺风飘到大伯家,而他的身后便是成千上万的杀手。幼小的月儿看着那血腥的场面静静哭泣,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父亲会怎么样,她只是亲眼看见父亲为抓住向自己袭来杀手,一把尖刀狠狠地从身后穿过,她大声地叫着父亲的名字,直到小船飘向看不见父亲背影的地方。

  “爹——“楼心月对那中年男子的尸体狠狠地呼喊着,紧接着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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