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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的想了想，“虽然我没见过你的那些手段，但你从没伤害过我半分，在我这你很厉害，但一点也不危险。”
“知道你好奇，给你讲讲以前的事。
不过你要答应我听了就算了，我们过的是今生，跟以前没有任何关系。”
我弯起嘴角点头如捣蒜，满眼期待。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在山牢。”
“山之心？”
“嗯，正是你口中的山之心，但并没有它的名字那么好听，那里是个很恐怖的地方。”
“怎么恐怖？”
“那里永不见天日，不分昼夜，只有无尽的黑暗。
在那里没有时间观念，永远看不到尽头。
十八层地狱的神话故事听过吗？
那里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
联想到爹爹之前在那里待了那么久…
他一定遭受了很多的罪吧？
“你在那里做什么？管事情吗？”
“认识你的时候我被关着。”
我嘲笑他，“你是犯什么错了？还要被关起来？”
“别笑，你也被关着。”
我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
对啊！
摧花说我和六娘是一批的，还嘲笑人家，简直啪啪打脸。
“我为什么被关在那里？”
“因为你是裘图的妹妹，你还偷偷放走了他的孩子，即便跟你和那个孩子没什么关系，他们也会关着你。”
妹妹？
我联想到前几天的噩梦，有个跟干尸一样很恐怖的人叫我阿妹，他一直唤我，可我怎么也甩不掉。
“裘图是谁？”
“你可以认为他是背叛天界的一个神，他为了和天界抗衡和魔女生了一个魔婴，最后惨败。”
“我也参与了吗？”
他宠溺的轻轻掐着我的脸，“你那么笨，你说呢？”
“所以我和六娘一样，即便做错事情的不是我们，也一样要被关进永无天日的地方？”
“按照时间来算，你要比她早的多。
那时三界还没有彻底分割开来，许多规矩都还没有形成，那时候的神是最自私自大的一代。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很小，整天笑嘻嘻的，没心没肺。
我问你，害怕吗？
你说不怕，你说你没做错什么，该害怕的不是你。
我问你，后悔放走魔婴吗？
你说那孩子血脉虽于天界不同，但他没做过坏事，不该被关起来。”
“啊？那听起来是挺傻的。”
我忍不住碎碎念。
“还有更傻的，你曾起誓如果有机会出去，你愿意累生累世度化苦厄来替你哥哥裘图赎罪，所以这几世你都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这辈子还当了个小先生。”
“还有这事？那我怎么出去的？是不是你逃跑了，把我也带出去了？”
“你是被你哥哥带走了。”
“摧花不是说我和六娘一起出去的吗？
我哥哥也把六娘她们救了？”
“六娘是…我离开山之心的时候放走了一批，可能她就在那其中之一，但我并不认识她，无意之举。”
我突然想到师父之前说过的故事，惊讶的瞪大眼睛，忍不住猜测道：“你不会就是鬼帝阎君吧？！”
他压着嘴角的笑意，“你还知道鬼帝阎君？”
“师父说过，他很厉害，山之心就是为了关他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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