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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柔软的紫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遮住了床上的人,但依旧能感觉到一种无法忽略的华贵。环视四下,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太后吉祥。”安雨然小心翼翼的向太后请安,这点礼数礼节,她进宫前早已练了几百遍,在这深宫若不懂这些,只怕她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安雨然静静地跪在地上,无奈床上的太后久久没出声,她悄悄抬起头看着青纱帐内的人,不禁心生疑惑,她惹太后不快了吗?可这是她进宫以来第一次见太后呀。难道她做错了什么?
“儿臣给母后请安。”齐王皱起眉头看着安雨然,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惹母后不快了,只是麻烦,可是对上她那干净无邪的眼睛,他认了,他败了,软下心为她解围。
“咳咳咳。。。起来吧,咳咳咳。。。哀家老了,耳朵,咳咳咳。。。不中用了。”孝惠太后死死地盯着安雨然,苍白的双唇缓缓吐出断断续续的话。
“谢母后,母后身子可好?”齐王听着那虚弱的声音,不禁担忧,母后怎么变得那么虚弱了。曾经的母后待他如同亲生儿子,就算他的生母害她禁足于惠月轩,可她不计前嫌依旧真心待他,但自从她意外得知他的亲生儿子齐御太子死于他的生母手下时,她虽未说什么,但他感觉到了她的冷漠。可他不怨她,这一切都是他欠了她的。
”哀家只是,咳咳咳。。。偶感风寒,无妨。”孝惠太后的眼神一直追随着那淡绿色的身影,是她吗?她怎么进了齐宫,那她之前所做的不都是白费吗?她还是进了这里。
等到孝惠太后转过神来,齐王已走入青纱帐内,坐在床边为她把脉。
还好只是小小的风寒,她虚弱的气息,真是吓坏人了,齐王松了一口气,但表情依旧是冷漠,让人看不透。
“豫儿,那个女子可是新选的秀女?”孝惠太后不着痕迹地抽离出自己的手。
齐王看了看青纱帐外那柔弱的身影,迟疑了一下,终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女官。
还好只是女官,并非是他的秀女,孝惠太后看着她,她不希望她卷入这后宫之战。
突然间,齐王和孝惠太后失去了话题,整个永寿宫静悄悄的。
安雨然起身后默默地退到一旁,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了太后对齐王的冷漠,她不解,人人都说齐王母子虽不是亲生却更胜亲生,难道仅仅只是传言?
“扑通。”小陆子急急忙忙地跑入永寿宫,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左脚绊倒了。身后的张若德白了一眼小陆子,真搞不懂他怎么就收了一个那么笨的徒弟。
“奴才张若德求见齐王。”张若德如今顾不上什么宫规礼节,事态紧急嘛。
齐王看了看孝惠太后,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他让太监总管张若德和禁卫军统领流风留守暗阁,如今张若德都来了,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是,母后。。。
“豫儿,国事要紧,咳咳咳,哀家无妨,咳咳咳,让那女官留下,咳咳咳。。。陪哀家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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