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一路顺风 > 同学卷 章节十八、我们不懂他的世界——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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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于这章和章节四一样没什么把握,虽然华华是我在我们班看得最爽的男生,不是之一。(套用自韩寒《杂的文》)但是,我确实不了解他,或者准确的说,大家都不了解他(也许不包括爱因斯坦?参见章节十九)所以,我们这一章只能阐述一些表象和分享部分推测……

  首先,这人挺直的,这是一个客观评价,就说话而言,他直到噎死人不偿命的极高境界,虽然他的性格或者说他性格的外在表现从初一到初三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但这个特点却是一以贯之的长期鲜明的存在在他的身上……

  初中毕业的自我描述班会上,小陶同学正站在讲台上做他的开场白:“废话我也也就不多说了……”这个时候我听见台下华华同学用平常说话一般虽不算大但却很清晰的声音脱口而出:“那你就下去吧。”当然,这句话并不是针对当事人小陶同学(我甚至不清楚小陶同学是否听见了这句话),但对于这个郑重其事的活动却是一句不留情面的讽刺,要知道,当时还有很多老师在场,虽然他们可能没听见。

  中考后确认志愿的那一天,在贾妈的办公室,华华同学正在翻阅放在那里的一堆志愿,忽然看着尤尤的志愿问尤尤:“你多少分。”

  尤尤:“32.”

  华华(几乎不假思索且一脸愕然的):“那你还敢报一中?”

  尤尤(跳起来):“你你你,什么意思你,太过分了……!”

  需要说明的是,华华同学那时坚定的认为一中最后的录取线会定的比夷陵高,但是结果正相反,不过那是后话(参见下文)。当时,他只是在第一时间说出了他心里的真实想法而已。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尤尤的反映看到这句话的效果……

  本人尽我所能的在学期末进行艰难的收作业工作,再催这位同学交作业的时候,他很认真的翻了一下我收到的作业,之后笑得特别天真烂漫的说:“既然只收了这么点,我就不交了吧……”我实在无法理解这是什么理由,当时匪夷所思的连:“不行!”都没劲说了。

  也是因为直的本质原因,还有一个字在华华同学的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那就是狂。自命不凡几乎是熔铸在他身上的一种气质,一直环绕到他的周围,并且咄咄逼人的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除了我们亲爱的超超习惯以半斜视的状态对待他和弱智之外),我知道自命不凡是一个带贬的义词,但我在这里是把它当一个中性词来用的,因为我实在再难找到比这个词更传神的表现这种感觉的了。

  九上期中考试之后,贾妈叫了一批同学出去谈话,按弱智的话说:“就是有待提高的人群。”虽然我觉得这话有点损,但是,从弱智嘴里说出来就不足为奇了。再加上,和华华的那句经典台词相比,弱智这句话就简直客气的可以去招待贵宾了。华华的当时声音比较响亮的(虽然事实证明没有响亮到足以让外面的当事人听到的份上)不无得意的说:“像我们这样第一梯队的和他们不在一个档次。”我对这句话无法发表任何议论,因为它直白的让人难以想象。

  还是九年级上学期,化学竞赛报名之后,到了一批相关的培训资料,但是有一部分报了名的人却压根就不知道这批资料是怎么回事,其中包括我,于是下课以后,我们集体声讨作为化学课代表的港港没有把信息传递到位。这时我们却听到华华同学说:“算了,我不要这些玩意儿照样考第一。”当然这句话是有背景的,在此之前,华华刚刚连着在班上考了两个化学第一。而事后的事实也是,他确实是那次竞赛中起码我们班考得最好的,而且还在省里拿了奖——在没有做过任何额外资料,上过任何额外课的情况下。但是即便如此,那情那景之下,他的话无异于对我们的藐视,虽然不知道他的初衷里是否有这样的成分……

  虽然我一直以赞许的态度看待有资本的人的得瑟,比方说弱智和华华,但是,说实话,我有时候还是在这些得瑟的人面前产生一种强烈的挫败感。说到这里,我们必须提及另外一个话题,那就是:华华同学确实很有才……

  比方说我们只能理解为自学成才的数理化理解能力,比方说无师自通的唱歌(参考:据超说这人经常在考试时唱歌,而且考英语的时候唱《稻香》,考数学的时候唱另外一首……)和画画,(插曲:他写在给尤尤的同学录上正面画了一只鱿鱼,反面画了一个蛋,尤尤拿到同学录的反应是:“这个鱿鱼画得太难看了,简直就是损毁我形象。”翻过来:“这个蛋倒是还不错,”停一下:“可是这儿为什么会有一个蛋呢?”)比方说随便写写的时候很精彩的文笔,比方说宽广的知识面,比方说健谈,比方说天生的弹簧一般的跳跃能力,比方说他用于自娱自乐的那些需要智商的游戏,再比方说他画圆不需要圆规,(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不会相信最后这一条……)

  关于华华的这些表象里还有一个关键词,就是我行我素,他在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对周围发生的事情可以全然置身事外,最了不起的关注也不过是翻着死鱼眼看两秒钟,哪怕是在和他讲话他也可以置若罔闻,部分时候连“你等一下”都懒得说,就像小说里的人灵魂出窍的状态一样。有一次开运动会,他一边看比赛一边听歌,而且跟着唱,而且唱的很大声,而且还是英文的,最重要的是:还是高音。虽然因为现场很吵,只有我们班和三班的一部分人听到并回头,但是他的反应在我看来还是太平静了,他的反应是——没反应。

  运动会第一天结束之后,我们一个年级坐在夷陵的操场上等待散场的通知,华华同学正在对爱因斯坦等同学发表演说(或者说其实他们是在讨论,但是其他人声音太小了)。我挺感兴趣的,但是没好站过去听,只是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他,后来这哥们发现了,这种时候正常人估计都会装没发现,但是这位同学朝这边挥挥手,还笑一笑,在我张皇四顾确定这条线上没别人之后,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僵硬在脸上了……

  某课间,洪洪正在写作业,作为同坐的华华同学在一旁习惯性的晃动桌子,洪洪:“你别晃行不,我在写作业。”

  华华:“哦……那你可以跟我一起晃,这样在物理上来讲,我们就是相对静止的,不影响你写作业……”

  洪洪事后对于这件事的评价是:“我要换位子,我受不了了,这人太贱了,他好欠揍,我好想揍他。”当然,我必须指出,使洪洪得出这一结论的不止这一件事。

  这种我行我素在初一、初二时还表现在脾气不好,薇薇和他在同桌时有两次气势恢弘的冲突,直接导致后来薇薇对这个人不可理喻的映像,其中有一次还是在历史课上(参见教师卷)。

  初一时一个除了任课老师之外都不当回事的我忘记叫什么名字的课上,一群人因为没有代书而被罚抄课文,其中包括我。第二节课收的时候,大部分人老实的交了,其中还是包括我(虽然我偷工减料来着。)但当然不包括华华,当老师问到他的时候,他严肃的说:“你这是变相体罚。”这当然惹火了老师,于是他们俩在课堂上展开积极辩论,但是我基本上全都不记得了,我只想的起来最后两句对白:

  老师(声音在打颤):“我跟你这种小孩没什么好说的。”

  华华:“那就是你没理!”这一声中气十足语气强硬,直接导致班上长达半分钟的一片死寂……

  最后这件事的结果如何我已经一点也记不得了,或者准确的说我当时就不清楚,但是最后这句话是彻底的让全班都不会忘记他了,这件事留给我们的映像太深刻。就我个人而言,当时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真想对他立正敬礼(套用自郭敬明《小时代》),就差一点就站起来鼓掌了。但是排开就事论事,他的脾气确实够大的。

  在我们班上庞大的好脾气男生阵容的背景下,华华初一初二时的的表现就像个刺猬,我们班上有关大规模发脾气的集体记忆里,关于他的保守估计能占百分之八十。尽管在九年级他改变了很多,但是在此之前,他留给我们的映像已经太深刻。

  所以,虽然像超儿一样,他具备让他周围的人和他笑成一团的素质(甭管是什么人),但是几乎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很保守,或者,不太乐观。下面让我们看看我所收集的相关评价:

  弱智:“这个人很有点怪异。”

  超儿(作为和他关系还算不错的邻座),摇头:“不是个正常人,有点神经质……”

  洪洪:“这个人真的……反正我是受不了他。”

  尤尤:在一次听到华华叫她“尤尤”之后“诶呀妈呀,太惊悚了,当时那个冷啊,就觉得一股凉气瞬间窜上来了。”值得一提的是,尤尤是一个普遍称呼,很多人都用。

  薇薇(表情混乱):“我躲他来不及……”

  星星:说了很多优点和缺点,但经本人总结,优点全是技术层面上的,缺点全是性格层面上的,看上去一半一半,事实上……

  他的确很不一样,对此我做过很多分析,虽然我对我自己的分析方向很有自信,但是我毕竟不了解他,我也不想把这些臆测说出来,毕竟它们太架空,这样评价一个人是不负责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是我在我们班看得最爽的男生,可能是因为我审美怪异吧(参见代序言)

  最后,套用洪洪一句话:“我们不懂他的世界。”

  另外,真心诚意的祝他好运,他也是我最希望幸运常伴左右的人之一——虽然诚实的说,他现在好像和这个词没什么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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