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炤很快就回来,顺便取来了报告。
江听晚伸手拿过报告,仔细看了一遍,眉头轻轻拧起。
傅承洲见她这副严肃的样子,喜怒不明地嗤笑一声,“怎么,死不了很失望?”
江听晚无心跟他开玩笑,指着几个偏高的数值,“你这是病毒性感冒,白细胞偏高,有炎症,刚才医生还说你喉咙红肿,要是不好好治疗,拖久了你就等着烂脖子吧。”
傅承洲确实喉咙疼,不过高傲的他绝不会表现出一星半点,尤其是在江听晚面前。
“我生这场病是谁引起的,某人心里没点数吗?”
江听晚撇嘴,又开始了。
要不是谢炤还在这,她就真的要和他好好说一说什么叫男女有别。
谢炤把吃的低笑放下就退到一边。
傅承洲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可以下班了。”
随之视线移到江听晚身上,“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是我的秘书。”
江听晚嘴角抽了抽。
谢炤难得满脸笑意,“好的傅总,我这就走了。”
他欢天喜地的下班,走得毫不犹豫。
傅承洲冷冷看着江听晚,“我饿了。”
江听晚一听就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
她试探问道:“秘书没有喂饭这项工作吧?”
傅承洲板着脸,“我的秘书有。“
江听晚咬牙,“我不当了!”
“可以。”傅承洲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现在就可以走,不过今晚你又砸破了严名的脑袋,我不确定外面有没有严圳的人,你想送人头的话,不送。”
一句话直接拿捏江听晚的痛点。
估计在西区竞标会结束之前,她都得抱住傅承洲的大腿。
仔细想想,好像一切都被傅承洲安排好了似的。
江听晚一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得和傅承洲待在一起,她就心里瘆得慌。
算了,为了小命,忍辱负重了!
她硬着头皮取来食物。
谢炤买的是两碗面条,一碗清淡一些,一碗放了辣椒油。
江听晚饿得胃难受,但只能先把眼前这位少爷伺候好了才能吃。
她面无表情地挑起面条喂到傅承洲面前。
傅承洲垂眸凝视嘴边冒着热气的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你想烫死我?”
江听晚敷衍地吹了两下,“凉了,吃吧。”
傅承洲哼了一声,勉强吃了几口就没再张嘴。
江听晚坐到桌子边吃面条,顺便拿出手机给孟怀煦发消息。
“睡了吗?”
那边秒回,“没。”
“我给你买了药,现在应该在送过去的路上,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嗯。”
几分钟后,孟怀煦又发来一句“谢谢”。
江听晚放下手机专心吃面条,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她赶紧拿起来按掉铃声,小心翼翼地回头。
傅承洲闭着眼睛在假寐。
江听晚走出去接电话,“喂,楠姐。”
“晚晚,你在哪?”
江听晚靠在走廊的墙上,说话的语气难掩疲惫,“楠姐,我在医院。”
“什么?”燕楠惊呼出声,着急说道:“你生病了吗?我马上过来!”
“不是我。”江听晚不想瞒燕楠,“是傅承洲,他发烧了在医院挂水。”
这个消息比江听晚生病还让燕楠震惊。
“他发烧你去照顾他,你发烧的时候他在哪?”
江听晚猜到燕楠肯定会发脾气,柔声哄着说:“楠姐,在高尔夫会所他救了我,我照顾他一晚,就当是还他人情。”
燕楠了解江听晚的性格,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情。
燕楠语气放好了一些,“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江听晚往病房的位置扫了一眼,“应该是不来了。”
话到这里,她想了想又说:“楠姐,这几天仁安组织学习,我要住在外面。”
燕楠:“我知道了,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江听晚揉了揉太阳穴。
她不知道和傅承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已经要离开他,最近发生的事却总是不得不和他绑在一起。
江听晚心里骂了一句,“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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