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面色僵硬,江听晚清楚地看到他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再看白仲,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替天行道。
江听晚赶紧先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如果外面路过的员工看见自己的上司现在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箍在臂弯里,必定威严尽损。
白仲收紧手臂,“我走之前怎么交代你的?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你得好好替我照顾着,掉了二两肉我都唯你是问,她的脸都瘦了一圈,你最好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傅承洲朝江听晚投来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
她当做没看见,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长腿一翘,非常悠闲地说:“正好,我也想听听。”
傅承洲咬牙,白仲才是江听晚真正的靠山,还是他说不得的靠山。
他的所有地位和权力在这位老者面前,形同虚设。
他深呼一口气,“白先生不远而来,应当提前告知晚辈一声,在这里谈话,未免有些委屈您。”
这是他能说出来的最给面儿的话了。
白仲见好就收,松开手后又一把抓起傅承洲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婚戒呢?你小子花边新闻那么多,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婚戒,江听晚心中咯噔一声。
千万别把话题移到她的身上......
然而事与愿违,傅承洲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把苗头指向她,“晚晚不想戴,所以我就没戴。”
江听晚挠挠鼻尖,梗着脖子解释,“那是因为......”
她欲言又止。
如果白仲知道他们要离婚,说不准立刻提着鞭炮去傅家公馆放个三天三夜。
还是以后再说吧。
“我一个常年拿手术刀的,戴戒指是对病人不负责。”
傅承洲不甘示弱,“没手术的时候你也不戴。”
江听晚被堵得哑口无言。
白仲冷哼一声,“江丫头不戴也不会出轨。”
他揪住傅承洲的耳朵,“你就不一样了,听说前段时间还有个小秘书为你要死要活的要跳楼,还有那钟家小姐,你可没少和人家眉来眼去。”
江听晚暗中竖起大拇指。
有靠山就是爽!
傅承洲面色微沉,双腿动了动,示意白仲从他的腿上下来。
白仲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老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我今晚去见了他,找他理论理论。”
傅承洲整理衣领,“正好,爷爷也很想和您切磋一下。”
“手下败将。”白仲不屑冷哼,“去就去!”
这意思就是晚上得回公馆。
黑色宾利上,傅承洲被赶到了副驾驶,白仲在后座拉着江听晚的手,二人聊天聊得笑声不断,白仲有好几次都差点笑岔气。
谢炤在前面开车,感觉前方和后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尽管车里开着暖气,他还是觉得冷。
冷意全部来自身边的男人身上。
宾利停在傅氏公馆。
傅老爷子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走出屋子亲自来迎接。
白仲一下车就张开双臂朝傅老爷子跑过去,那股精神劲儿,完全看不出也是个花甲之年的老翁。
“哎呀老傅!”白仲抱住傅老爷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皱在一起,“你个老东西还活着?我以为我这次回京都,可能见不到你了。”
敢这么和傅老爷子开玩笑的,这个世上只有白仲了。
只因二人曾是高中同窗,铁哥们儿。
白仲用力在老友的后背上拍了两下。
傅老爷子咳嗽几声,“轻......轻点。”
两个老头儿哥俩好的互相揽着肩膀进屋,完全没发现应该跟着进去的两个小辈没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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