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片刻的寂静。
方明玉嘴角抽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向傅承洲,“你说什么?”
傅承洲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我的房子我想给谁住就给谁住。”江听晚根本不想给方明玉一点面子,“所以还请方姨以后懂点分寸。”
她并不在乎说这些会不会得罪傅承洲。
在她的心里,谁都没有冯兰重要。
如果傅承洲觉得方明玉不够无理取闹来和她吵一架,那她真的会失望透顶。
江听晚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方姨还是回去吧,如果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住一晚。”
她没等方明玉做出反应,牵住傅承洲的手往外走。
反正他们又不止一个住处,她不信方明玉还能跟着来。
屋内,吴妈小心翼翼走上前,“夫人,老爷说过,这里是三少爷和太太的婚房,谁都不能住,您看?”
方明玉差点气得心梗。
“我还不屑住呢!”
她踩着高跟鞋走出来,正好看见傅承洲把车开走。
她怒极反笑,儿子和儿媳都和她对着来,简直要翻天了!
江听晚从后视镜里看到方明玉用力踹到了门口的花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对于无理发疯的人来说,冷眼旁观是对付对方最好的方法。
只要足够冷静,疯成什么样都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傅承洲也觉得方明玉现在真是越来越无理了,他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时候她操控他的一切,长大了他学会反抗,她就哭着闹着控诉他没良心。
到底是谁做错在先,方明玉从来不会反思。
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江听晚捏了捏他的耳垂,卖了个关子,“回观云别墅,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果然,傅承洲眼睛一亮。
他就知道她不会真的什么都没准备。
抵达别墅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
傅承洲迫不及待地把她拉上楼,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儿对着她摊开手,“快!”
江听晚还想逗逗他,“你先猜猜是什么?”
傅承洲没了耐性,抱住她倒在床上,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不给的话我就扒衣服找!”
江听晚耳根发红,“你能不能斯文一点!”
傅承洲开始解她的扣子,“不能。”
江听晚只得求饶,“在你的书房抽屉里!”
傅承洲亲了她一下,迫不及待赶往书房。
江听晚坐起来跟过去。
抽屉里,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摆放在最中间。
傅承洲拿起来打开。
盒子里,平安符压着一枚胸针。
他拿起平安符,上面有朱砂的字迹。
江听晚红着脸解释,“这是去枫山那天,在山顶寺庙找大师求的。”
傅承洲喉结上下滚动。
那天,江听晚差点死在海里,而在此之前,她还在为他求平安符。
内疚和感动在心里交织,傅承洲上前抱住她,“谢谢你,晚晚。”
“不看看那枚胸针吗?”江听晚拍拍他的背,“我可挑选了好久。”
“待会儿看。”傅承洲哑着声音说,“让我好好抱抱。”
这枚平安符对他而言,任何东西都比不了。
他想,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江听晚乖乖窝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声,心中感到满满的幸福。
她知道他什么都不缺,那就祝他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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